此人确实气度不凡,一看就不象是个凡俗人。”
    高勉说:“哦,这形貌与年岁不相当也是常有的事,记得我老家吴州曾有一任杨姓知府上京述职时到我府中拜谒,我看他鬓发花白多有皱纹,以为有五、六十岁了,谁知言谈之下才知道,年纪比我还小上两岁,我就好奇问他其中的缘故,他倒也老实,原来是他曾看上一歌jì,yù纳为妾室,谁知惹恼了家中的河东狮,整rì不仅闹得家中鸡飞狗跳的,还闹到了府衙,满城皆知,成了一时的笑柄。事情过了好些年家里那位还是不给好脸sè,一回府就头疼,家里呆不住,官也就做不好,哪有不老的?我问他为何不休了家中那位,他连连摇头说,家中那位是朝中后将军的表侄女,武家出身,自己如何敢惹,只要哪rì能安稳点不带点伤,也就烧高香了,只怪自己当rì鬼迷心窍看上什么歌jì,惹出这般祸事,说完只是一味的叹气。”高勉说完又想起那位杨知府当rì情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清直公也笑说:“世情百态人所难料,不过这位杨知府倒是个有趣的人。”
    笑了一下清直公又说:“我说那人古怪倒不是因为样貌,只因为那rìcháo气甚重,而且还下了整rì的牛毛雨,可是这个人头发、衣服却都是干的,将军也是知道的,这忘言峰附近哪里有遮雨的地方,况且那人行sè匆匆,孤身一人,身上也没有什么避雨的器具,所以我当时就觉得怪异。更奇怪的是这个人行走间飘飘然的,似乎是足不点地,有点象是被风送进来一样,将军你说这可奇怪?这人身上还透出一股奇古之气,近身便知。”
    高勉惊说:“果然奇怪,或许他就是一个修真得道成就仙体的人。”
    清直公继续说:“是不是修真得道成仙,老朽就不知道了,我问他来意,他说赶了一天的路,见天sè已晚就想在我这里借宿一晚。我见这人面善,不象是什么有歹意的人,也就应允了,安排在西侧屋住下。”
    高勉忍不得插口又问:“这个人可有告知姓名?”
    清直公想了想说:“好象说是姓卞,名字嘛时间长了也想不清楚了,似乎叫做什么卞籍的。”
    高勉说:“那他住下后还有什么古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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