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风震阳却对此并不理会,传说他反而一一拜访了四大门派,并与其各门派掌门长老均有切磋,但胜负之言,却不得而知了,倒是江湖谣传,风震阳一人独挑了四大门派。
在那之后,风震阳的名望已达顶峰,他在百无聊赖之际便也向着开宗立派,便是在2100年前,于他领悟剑法真诀的啸风山处建立了璇宇阁。
璇宇阁创派之际,江湖豪杰,四大门派皆纷至沓来,为其庆祝恭贺。
当时的风震阳,意气风发,立于璇宇阁初建的高楼之上,面对着八方来客,气定神闲,迎风自若,那一番模样,后有诗人赞道:
玉楼听风青丝撩,云端琼宇风正扬!
于是,璇宇阁的主楼从此被命名为“听风楼”
而后千年,璇宇阁又出现不少惊才艳艳的绝顶人物,并在千余年前第九代弟子沐空游手上,开拓了啸风山主峰周围的五处山峰,发展为五阁一楼。
又过了千余年,到了今世,璇宇阁已是名满天下的仙家所在,无数人心目中的向往的师门之处,更是南域擎天之柱的五大门派之一。
如今又到了璇宇阁收徒之时,冉寒川抱着一腔豪情壮志,踏上了这入门的试炼之旅。
山路山林这些东西对冉寒川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但这也有例外。
山门所在,璇宇阁竟然在山的外围已作出了标识。冉寒川认准了山门的方向,便怀着满心的轻松向山上走去。
陡峭起伏的山路对于冉寒川来说可算是家常便饭,但还未走多久,山里却突然起了一层迷雾。
淡薄的氤氲环绕着脚前,冉寒川越走越深,雾气又缓缓的盖过了他的膝盖,直至完全被白茫茫的雾气所掩盖,再也不知人间几时,再也不明身在何方。
在这雾气之中,可见度绝对不足三尺,这下冉寒川总算知道,为何这上山居然也是一种考验了。在如此迷雾中想要找到正确的方向实属不易,更何况,前来参加考验的都是十来岁的孩子。
正走着的冉寒川忽然想到:“咦?不对啊,我既然是上山,我跟着山的起伏走不就够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冉寒川发现自己的脚下竟然如履平地!
在这种诡异的情况下,走了好久,冉寒川发现自己一头雾水的乱撞,干脆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着。
莫非是阵法?冉寒川忽然想到,他喜欢读书,且所涉甚广,更是喜欢一些玄乎其玄的东西,这类书籍里其中就有一本名为《易经》。
传说古时伏羲创造了八卦,也有人说曾经流传下来的是十六卦而非八卦,只是另外的八道卦象失传了,只留下了如今现存的八卦,被古之圣贤编册成书,是为《易经》或称《周易》。
《易经》中,便有八卦的概述,冉寒川对此也颇为感兴趣,如今思量起来,感觉这山中迷雾,就是一种阵法。
“雾在五行里面应该算是水火之道,”冉寒川低声喃喃道:“八卦里坎为水,北方之卦;离为火,南方之卦。”
冉寒川再次陷入团团的疑惑之中,南北两个方向,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方向,这又该如何找寻方向呢?
冉寒川冥思苦想无果,只得走一步看一步。
“南北之间肯定是这迷雾的源头所在,迷雾越浓厚的位置,一定越接近迷雾的源头。”冉寒川自语道,随后仔细打量着这周围的迷雾,前后左右都四处看了看,方才认准了迷雾最浓的那一方,小心走去。
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周身也是白茫茫的不知深浅。冉寒川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眼前的雾越来越浓,眼里可见之处越来越少,直至只能看见眼前的那一团白sè雾气,即便自己所站的土地,也再不能见,唯独能看见自己的身体罢了。
若说盲人的世界是一片漆黑,冉寒川现在眼前的世界就是一片白sè,除了雾气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和盲人相比,除了黑与白,几乎没有区别。眼前那雾,冉寒川感觉都要变成实质的物体一般,就如同自己被塞进了满满的棉花中。
“啊”冉寒川痛叫道,这已是他第五次撞倒树干了,说起来,在这迷雾之中,什么也看不到,走了这么久,只撞倒五次树干,冉寒川已经颇为得意了。
摸了摸被撞的额头,又往前走了十几步,冉寒川忽然感觉到眼前的雾似乎变淡了一点点。
难道刚刚就是这迷雾的中心?冉寒川忽然一惊,连忙又按着方才的步子退后十几步,四处乱摸中,找到了那一棵树。
“这里就是迷雾的源头了,那我该往哪走呢?”冉寒川皱起他的小眉毛,细细思索着。就在这时,一直在行囊里吊着,修生养息的小青忽的蹭上了的冉寒川的肩头。
“小青你干嘛?”冉寒川望着小青,小青则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
冉寒川心中不解,朝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也就是此时,全神贯注的他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风。
“是风?”冉寒川望着小青,小青点了点头,于是又钻回了包裹里。
“阵法八卦的方位中,巽为风,东南之卦,那么这风是吹响西北,我明白了!”冉寒川恍然大悟“璇宇阁的山门就在西北方,我只用朝着风吹过去的方向走就对了!”
说罢,冉寒川立即开始仔细感受着风,并朝着风所吹去的方向缓慢走去。
走过了雾最浓的地方,走过了那棵树,冉寒川想了想,还在树上留下了一个小记号,又走了许久,发现周围的雾开始淡了下来。
“哈哈,看来我找对方法了,就要走出去了!”
冉寒川的脚步不由加快了许多,又过了片刻,他果然走出了浓雾的包围,却又立即呆住。
前方是下山的路!
冉寒川满眼的不信,可事实就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冉寒川更加不解。
走出了迷雾,发现天sè居然已经暗了,冉寒川感觉自己肚子也饿了,打着想不通干脆明天再想的念头,他于是就地宿营了。
隔rì,清晨。
冉寒川早早便起程去到了浓雾之中,来到了迷雾的中心,那留下记号的树前。
“为什么不对呢?”冉寒川思考着“风难道不应该从东南而来,吹向西北吗?可在阵法之中应该就是这样才对啊!还是说这根本就不是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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