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人。他们显然要对屋里的这些人置之死地而后快,除了两挺班用机枪外,还有三个狙击手带着狙击步枪,其他人都是突击步枪。三名狙击手,一名布置在大门外。两名布置在后门,肯定是防止有人从后门逃跑。
张秋生对吴痕说,外面的人还是对这次任务的艰巨xìng估计不足,要是带一支火箭筒来,这个屋子还真不好守。
一阵短暂沉寂,外面的人大概是在考虑怎样攻进这屋子。而屋子里的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在拖延时间等待jǐng察。
张秋生一把扯去那俘虏的头套,露出一个非常年轻的脸。当然,比张秋生的脸还是成熟的多。张秋生亲热的对他说:“对不起,让您受伤了。来,我给您治一下。”
俘虏看着张秋生这明显狼外婆式的亲热,惊恐的大叫:“不,你不能用酷刑!”
张秋生从怀里掏出一个钢笔,打开笔套,里面是十几根毫针:“您误会了,您知道,我是中国人。中国的针灸听说过吗?革命的人道主义听说过吗?我现在就给您施行革命的人道主义。”
张秋生拿着一根毫针,考虑了一下,对俘虏说:“不介意我把您捆起来吧?应当知道,现在您是俘虏,而战斗还在继续。将俘虏绑起来,是符合国际惯例的吧?”
张秋生自认为这话说的文明,很有绅士味。可在俘虏眼里,张秋生说话时眼里透着一股狼外婆哄小红帽的味道。不由自主全身就开始打颤,后悔自己干嘛要抢第一冲锋。
张秋生也没管俘虏答应不答应,直接将他绑在一张椅子上,而椅子则固定在暖气片上。然后张秋生开始给俘虏施针,将十几根针胡乱扎到俘虏身上后,张秋生就坐在他对面的地板上静静的看着。
吴痕看着张秋生施针大皱眉头,这叫针灸吗?简直是乱扎一通,起码有一半的针扎的都不在穴位上。要说张秋生不会针灸也不对,他给阿仁打通经脉时用针非常jīng奥。现在这么乱扎一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答案不久就出来了。俘虏开始出汗,大颗的汗珠不断涌出来。他开始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过了不到两分钟,他坚持不住了,张开嘴巴想大声嚎叫。可是倒霉的俘虏悲哀的发现,他根本叫不出声,拼了命也只能发出低沉的“啊,啊”声,像野兽临死时低沉的哀嚎。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