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的衣服再那啥啥。其实段时英长得并不漂亮,仅仅不丑而已。可是王绍洋开窍早,此时已进入xìng萌动期。处于xìng萌动的孩子,看女人注重的不是美而是xìng。
那时国家刚刚实行严格的计划生育政策。这时段时英也恰好生完她的最后一个孩子,今天正是孩子满月抱着回娘家,那时女人坐月子只有三十天。段时英的身材根本没有恢复过来,在一般人眼里一点都不好看。不仅不好看,甚至还非常臃肿难看。
时值端午天气很热,刚生完孩子的妇女也不讲究形象。段时英上身只穿了一件汗衫,胀满nǎi水的胸脯高耸着,宽大的臀部随着走路的步伐一扭一扭。
段时英的这一切看在王绍洋眼里,登时让他产生了一阵莫明的sāo动。他怔怔地看着这女人的背影,只觉得口干舌燥,眼光恨不得剥开她的衣服看看里面是什么样。这是王绍洋第一次对一个具体的女人产生的xìng渴望。如果段时英丈夫没打他一下,使这个睚眦必报的恶人怀恨在心,恐怕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因为有这个仇记在心里,这个女人是报仇计划的一部分。所以段时英xìng感的身体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多少个rì子,大白天的他都在想着这个女人身上长什么样。想像着她的nǎi子形状,想像着她的臀部,想像着她的那啥长什么样,想像着她身上一切不给人看的地方是个什么光景。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像,王绍洋经常堵在段时英上下班的路上,无耻地明目张胆地盯着她身上各部位看。虽然是隔着衣服,但清晰凹凸的曲线加上自己的猜想,总是让王绍洋莫明的兴奋。
王绍洋放肆的目光很快就被段时英发现了。但一点都不怕,反而更加无耻地贴上前。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敢叫喊,在成年妇女与孩子之间,人们更倾向于孩子。人们要么会说她自己发sāo,要是会说你这个老妇女就是让小孩看一下又能怎么着?
后来段时英与王绍洋都搬家了。他不知道那女人搬到哪儿,从此就再也没见她。麒林市不大只有六十来万人,可分手后几十没见过面的人多得是。加上王绍洋又有了新的幻想对象,段时英的形象在王绍洋的脑海里就渐渐淡去。
直到王绍洋开始混,见过段时英的丈夫,一下勾起了他多年前的仇恨,才想起他今生的第一个xìng幻想对象。他去过段时英的家,还在她家喝过酒。段时英早就将他忘了,仈jiǔ岁的小孩现在已是大人,哪还会记得这就是当年盯着她的孩子?
王绍洋开始考虑怎样实现当年的报仇计划,但短时间内找不到好办法。想不到段时英家自己倒霉,这时要不落井下石就不是王绍洋了。
现在这个女人就跪在他面前,事隔十多年徐娘已老。但是脖颈后面的皮肤还是很白皙的,透过张开的领口rǔ沟还是很深的。臀部虽然已不挺翘,但还是硕大无比。腹部的赘肉像套着个救生圈,虽不美却格外xìng感。
现在的王绍洋早已没了xìng幻想。用他自己的话说是阅女无数,是真刀真枪苦干实干加巧干。一般女人已不放在他眼里,但段时英例外。所有仇家的女人,王绍洋向来是不管老少美丑都例外。而段时英是例外中的例外,这是使他产生xìng向往的第一个女人。
段时英忍受着王绍洋及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的眼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描。忍受的他们污言秽语的挑逗,忍受着他们动手动脚。她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一群流氓,你还能指望流氓面对女人能正襟危坐?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能感动这些流氓,说出那些真正的凶手,为自己的老爸和丈夫伸冤。
面对流氓们在身上这里摸一下,那里捏一下。段时英自己开解自己,都是未婚青年,没见过女人,有些饥渴也是难免。何况他们本来就是流氓,当然要趁机揩油。这些没什么,要是放在旧社会我都能生下他们。只要他们说出凶手在哪儿,就装糊涂吧。
段时英这是明显的自己欺骗自己。明知这些人是流氓,而且是麒林市出名的流氓。他们会没见过女人?会是仅仅因为xìng饥渴而揩一点油?
新年除夕的中午,段时英想晚上就是年三十,然后就是过年。大过年的去王绍洋那儿哭不太好,会引起他们的反感。我趁中午去,算是今年的最后一趟吧。
王绍洋五兄弟都在。她对着这五个人跪下,说:“今天过年我不谈别的事。只是提前给各位大哥拜年!祝你们新chūn快乐!”
平时哭着喊着王绍洋都咬死不承认。今天没求他,只是拜年,他却坦白地说认识那些凶手。但不可能为她白白得罪道上朋友,她必须得为他们做点什么,如果他们认为值那就告诉她。
段时英潜意识里知道这些流氓可能要自己那啥。但理智上她又不相信,我可是比他们大十几岁的老妇女吔,他们要我做那啥就不怕伤天害理?
段时英睁着眼睛迷茫地望着这伙人。王绍洋直截了当地对她说,她必须伺候这五位大爷三年。在这三年里,她必须对五位大爷中的任何一位召之既来,来之能战,战之能胜。
王绍洋对段时英说:“你自己考虑一下。愿意,你今晚吃过年夜饭就来,我们一起守夜。你不是祝我们新chūn快乐么?那就拿出实际行动,让大爷们乐和乐和。不愿意的话,你从此就别到我家来了。”
王绍洋是真的认识那些凶手,并且知道他们是哪里人,经常在哪些地方出没。他也打算出卖这些人。当然不是为段时英。这是一个杀害jǐng察的大案要案,能破获这个案子是大功一件。这样的大功劳他当然要送给自己的姐夫伍少宏。
伍少宏刚刚提拔分局刑jǐng大队副队长时间不长。等个两三年,到可以再进一步时,立个大功提拔就顺理成章了。
可是段时英哪知道这些。猜想突然变成现实,她一下懵了。过了好一会才哆哆嗦嗦地说:“这这,这,这恐怕,恐怕——,不不,不合适,吧吧?搁搁搁,搁旧社会,女人,女人结婚,结婚早,早,我都,都能生,生下你们了喂?”
王绍洋不耐烦地说:“哪来的废话?你是女人么?我们只要你是女人就行。你走吧!愿意今晚就来,不愿意从此别来!”
段时英回家无心做年饭,而是苦苦地在传统伦理与现实之间挣扎。吃饭时看着妈妈的满头白发,看着妈妈因这次的打击而徒然衰老憔悴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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