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去。
现在张秋生来了。高斯实、操守仁与何强都望着他,各人抱着不同的心情等待张秋生的回答。
张秋生有什么好回答的?高斯实一辈子没结过婚,现在好不容易想结婚了,做学生的还能反对?秦若兰离婚了,重新改嫁完全合情合理合法。
什么,秦若兰是我的女人?谁啊!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还有这样强---抢民---女的事?还竟然发生在我身上?再了,我也不能当**啊!
高斯实的事就这么定了。剩下的是他向秦若兰本人去。这事到底还是秦若兰的态度,任何人都得尊重她的意愿。
张秋生出门与损友们打屁聊天。高斯实赶紧拉着陶辛煤去找秦若兰。外围障碍全部扫清,秦若兰问题应该不大。
金丹高人在一个有限的范围内找一个普通人,可以叫易如反掌。秦若兰在龚静家。
龚静正在哭。这十几天来,她不知哭了多少场流了多少泪。以前她从不操心家里的大事,只负责做饭洗衣侍候好丈夫孩子。现在天塌了,地陷了,一切的一切都要她自己拿主意。可她有什么主意好拿?她六神无主,剩下的唯有哭。
摆在龚静面前的一个重要问题,早已过了头七明天就二七了,老洪的尸体必须火化。可是龚静没钱,连医院的医疗费都没结。
按道理,按政策,商委应当付医疗费、安葬费、抚恤金。龚静找商委,要求将账结了。
可是商委主任,老洪属于非正常死亡,也不是因公负伤,所以公款不能报销。医疗费、安葬费不能公款报销,那就更没有抚恤金了。
龚静登时就吓哭了。没有安葬费,就无法给老洪下葬。由于老洪这几年混得不好,又是倔脾气,与亲友们早已没了来往。再加上儿子不成气,她夫妻更是被亲友们鄙视到无以复加,现在是借钱都没地方借。
贾主任见龚静乱了方寸,趁机:“办法嘛,也不是没有。你去找一下管书记,我就瞒上不瞒下的给你办了。怎么样?趁这春节期间管书记比较清闲,今天下午在市政府招待所三号楼等你?”
龚静虽然不管事,但老洪混得不好就是管书记与眼前的这个贾主任逼的。老洪为了保护自己,而与这些贪官搞得很僵,所以没法混得好。
龚静掉头就出了商委。老洪尸骨未寒,我要是答应了那也太对不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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