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盛的早餐,让丈夫吃,她坐一旁看着。丈夫是血性汉子,这事一都不能让他知道。儿子带累妈妈受了侮辱,丈夫都要杀,就别人欺负她了。龚静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分量,不能让丈夫闯祸,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吧,其实也没什么。
龚静侍候丈夫吃完早饭,一直将他送出门才回头洗澡。上次去丁秀芹家是三个女人一道。这次却是她一人面对,面对一个与儿子差不多大的男人。想想龚静就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向来躲丈夫身后过日子的龚静,没有丈夫撑腰就很懦弱。尹天寿叫她洗干净,她就乖乖地洗干净。只是她向来不用香水,家里也没有,只能多打香肥皂了。
刚才丈夫用力太大,那儿现在还隐隐地抽搐。想想一会儿还要给另外的男人,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那啥,龚静心里就一阵发慌。
尹天寿他们七半以前来。龚静看看时间不早了,赶快穿衣服出门去买鼓楼笼汤包。
这时却遇见桂省长,想想马上就要与他孙子那啥,一阵羞耻感袭向龚静,白净的脸立即就红了。正想打个招呼就走时,恰恰又遇见张秋生,龚静更加地心慌。一会儿那个要她的男人与张秋生差不多大,她不由自主地心慌。
龚静慌慌张张往回走。心不在焉,一不心将脚葳了。龚静疼得蹲在地上哭。有好心人将她扶到路边坐下。龚静一边抚摩着痛处,一边流泪。心里在懊悔自己命苦,什么怪事都能碰到。
桂家公子,一个青年,你不去找姑娘却找我这么个中年阿姨,什么意思啊?凭你的身份,姑娘不一抓一大把么?你要找我干什么?我都老了,一都不好玩。
再想想刚才遇到的张秋生。你桂公子应当跟张秋生学,做一个好青年。不过话又回来,如果非得给青年那啥,也宁愿给张秋生。
有一次胡斌妈跑龚静家,极为不服地:“秦若兰走好运了吔,张秋生重新帮她安排了工作,电影公司,去京城。张秋生这孩子真好,为人正派,没沾过我们一光,还尽帮着做好事。
丁秀芹去香港享福了,秦若兰去京城快活。就我们待在麒林受苦,这日子哪天是个头?哪天我也去找张秋生,让他将我也安排到京城去,要不然申洋也行。他不在梁临读书么,安排到梁临也行。”
老洪叫龚静尽量少与胡斌妈来往。这娘们太邪性,简直就是肆无忌惮,一不将家庭不将老公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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