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鼓足勇气向张秋然表白。
张秋然没话,低着头,看见吴痕腿肚子都在颤抖,忍不住转过背去捂着嘴笑。吴痕以为遭拒绝了,灰心丧气地了声对不起,无精打采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秋然骂了声:“白瓜,回来!”
吴痕兴奋地差晕过去,一把抱住张秋然。这次真的遭拒绝了,张秋然推开他,:“我要看你的表现,考察期为一年。”
现在的考察期尚不满一个月,吴痕哪敢胡来?再了,由闷—骚转口花花已经很了不起,再要下滑一步真的不行。这是他的本性,倒不是怕张秋然。
五个兄弟正口若悬河胡八道,突然一条鞭子抽过来,将茶几上的烟啊,吃啊,茶杯啊全都打翻在地。五个男生不用想就知道然然姐抽的。
男生们呆呆地坐着,然然姐要打你还敢躲?绳鞭第一个就抽在张秋生背上,再就是宋念仁。最后一鞭终于抽在了吴痕背上。
吴痕挨了一鞭却出了一口气,觉得非常舒服。张秋然如果不抽,就明将他当外人。这一鞭抽得非常好,吴痕希望能抽重一。
张秋然准备再给他们一人一鞭时,茶楼内突然跑出两个人,冲着张秋然跪下,口中大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这两人是五年前被张秋然用打仙鞭抽过的枪手。那次操守仁带着他们去纺织区找梁司琪讲和。这两人带着枪躲在大树上,结果被张秋然打下来。从此这两人看见绳子就害怕,尤其今天,绳子竟然在抽人。
张秋然是非常怕羞的女孩。她抽也只抽自己弟弟与男朋友,连李满屯与孙不武她都不抽。而且弟弟与男朋友刚才的污言秽语太让她生气,不打,不打今后还了不得呢。
两个大男人跪在面前让张秋然受不了,冲着弟弟了一句:“秋生,你将这两人的毛病治一下。”然后扭头就跑回车上去,再立即发动车子走了。
张秋生反过手摸摸还火辣辣痛的后背,然后对那两个还跪着的人:“起来,起来,让我看看你的毛病。”早听操守仁的手下有两人得了恐绳症,一直没当回事,今天终于见到了。这个其实很好治,给他们一安神诀就行了。
将人打成这样也确实要给他们治好。可是又不能轻松动动指头,唉,这牵涉到修真机密。好在张秋生做这种假马日弄鬼的事已经驾轻就熟,将简单的事往复杂处做就是。
茶楼里跑出几个人,大家一齐拉着这两人,七嘴八舌地:“快起来,秋生答应给你们治病了。快起来,让秋生给你们把把脉!”
张秋生假马日弄鬼地把了一会脉,然后开了一张方子,叫茶楼的人去药房照这个方子抓三副药。
茶楼的人赶紧去抓药。张秋生却扭头对吴痕:“你什么时候与我姐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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