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
    “学校有活动?”
    “我问过了,正常放学。”
    “你先别急,我去学校看看。”
    王芳道:“我已经去过了。”她手足无措道,“我再去问问倩倩的同学。”
    “好……有事随时来叫我。”
    王芳点点头,满腹心事地走了。
    “这小丫头能跑哪去呢?”我喃喃自语道。
    “小强。”天界娃娃叫了一声。
    “干嘛?”
    “该去接我朋友了。”
    我看看表确实该走了,于是下楼开车直奔机场。
    在路上我问天界娃娃:“你朋友什么样啊?”我很好奇来者是什么人,刘老六和老严就绝非普通人。
    天界娃娃叹气道:“哎,别提了,只能说祸从天降。”
    “呵,看来是没啥交情啊。”
    在去机场的岔道上,天界娃娃道:“右拐。”
    “不是去机场么?”
    “不去机场。”
    我打了右闪,上了条省道,往前越开越荒凉,我不禁问:“咱们到底去哪?”
    天界娃娃犹疑道:“我也不大确定,好像是离这不远了。”
    “你朋友从邻省过来?开什么车,车号多少?”
    天界娃娃道:“再往前一公里靠边停。”
    我依言把车停在路边的荒草里,东张西望道:“这也没人啊。”
    天界娃娃道:“等等吧,一会你就能看见了。”
    8月底的天已经开始短了,傍晚的风嗖嗖从车外吹过,过路的车寥寥无几,感觉还怪凄冷的。
    我在车里坐了一会,天界娃娃忽然道:“把车往前挪,快点!”
    我打着火往前开了几米,一边问:“怎么了?”
    “下来了。”
    “什么下来了?”
    “你出去就看见了。”
    我下了车左右一看并没有什么人,于是倚着车点了根烟,吐着烟说:“你说谁……”
    我话音未落,就听头顶上有人哇哇大叫着掉了下来,我刚一抬头他已经到了我眼前,仓促中也没看清脸,就见一个大个儿“呼”的掉下来,噗通一声巨响砸进了我刚才停车的地方……
    我吓得一哆嗦,半截烟灰擦着脸庞飞过,我却没有感觉到最后的火热(诗意不?)。
    那大块头砸进松软的草地,砸出一个一人多深半人多宽的大坑来,他掉进坑里之后便再无声息,我缓了半天神指了指坑口,哆哆嗦嗦问天界娃娃:“你朋友?”
    天界娃娃道:“呃,你去看看,要没摔死就是我朋友。”
    我抬头看了看天,又看看坑,感慨道:“这是坐飞机逃票被发现了?”我小心翼翼地走到坑边往里看了一眼,见一条巨汉四仰八叉地躺在坑底,两只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我一探头就和他来了个四目相对。
    “呃……你还好吧?”
    那巨汉轰隆一声站了起来,身上土面儿石块掉了一地,他双肘撑住坑口,目光灼灼地问我:“你是谁?”
    天界娃娃道:“是我,天界娃娃,这是小强。”
    “哦。”巨汉应了一声,开始往出爬,我伸手过去要拉他,他摆手道:“你拉不动我,往后!”
    我往后站了两步,他吭哧吭哧地爬了出来,我这一看好家伙——确实拉不动他,这位个头大约在一米九左右,虽然不算格外高,可格外壮阔!光一个肩膀就能遛狗,而且膀大腰圆,站在我面前如同一堵墙似的,最惹眼的是他穿了一身古代的盔甲,肩甲护腰虎头战靴,双肩缠着彩带,怎么看都是一员威猛的武将。
    我试探着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甄廷强,你叫我小强就行了。”
    大块头瞅也不瞅我一眼,焦急道:“我大哥他们呢?”
    “你大哥是……”
    “我大哥是魔礼海,我二哥魔礼青,我四弟是魔礼红。”
    “真详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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