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有什么错?还不是为了改善大家的生活和习惯吗!难道整天吃一些半生不熟肉类你感觉很幸福吗?当然了,像你们这些野人强盗又怎么和我们比呢,人类只有采食植物皮肤才会顺滑,身体才会健康,难道你希望自己的女人孩子皮糙肉厚的永远是野人吗?”女人见强盗和她讲道理,说话的声音也不再那么满含怨恨了。
    “我们要zì yóu,要快快乐乐的生活,我们是这个天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你知道临近水源又土地肥沃的地方大多都是狩猎居住的好去处,神农那老混蛋老老实实的在一个地方耕种播种也没有什么,
    可是这个蝗虫却到处放火,今年在这里耕种,明年又换个地方继续放火,像这种践踏土地,毁坏他人生存环境的蝗虫恶人居然还被你们奉为圣主?我除了鄙视你们的无知真是无话可说。”男人的声音少有了威严,却平添了高傲和不屑。
    “酋长!前面有一山丘临近有个小湖适合驻扎和取水,正好我们携带的饮水也要用尽了,是否就此驻扎?”一个兽皮人走进兽皮车躬身问道。
    “好,在山丘上捡一宽敞平坦之处驻扎下来吧!连续行进了这么多rì子你们也该休整一下了,我们就在此地休整几天,顺便猎杀一部分猎物。”车中的男子用威严居高临下语气吩咐道。
    一周以后在一个宽敞的兽皮帐篷里,一个身材魁梧面如刀削棱角分明、目露jīng光威严冷厉,老远都能感受到喷发的霸气的人坐在正中上位的兽皮椅上,正询问着一个老年兽皮人话语:
    “延吉!我们的应用物资还能维持多少时间?”
    “回禀酋长,由于伏狼部落不是很富足,上次我们狩猎并没有得到很多物资,除去这段时间的消耗要是沿途我们能捕杀部分野兽补充的话估计还能维持两个来月。”老人同样也坐在兽皮椅上,不过却比上位的兽皮椅小了一号,在下手,显然在部落中也算有些地位,老人容颜恭顺的回答说道。
    “唉!到处抢掠疲于奔命,到头来也没有壮大族群,反而连累大家居无定所,不知道我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做错了,想当初我们同样在神农炎帝治下,虽说我不赞同老儿刀耕火种的方法,不过在最初却也是驱赶了绝大多数兽类拓展了人族的生存空间,不过长次以往人族逐渐少了兽族的侵扰,不过适合人族捕猎生存的水源地段却是越来越少了,
    要不我们也不必到处居无定所的抢掠了,真怀念当初一起组队狩猎每天惊心动魄的感觉了。”上位的酋长不无感慨的说道。
    “酋长不必自责,其实我也怀念那些一同狩猎zì yóu自在的rì子,虽说我们偶有伤亡,不过安逸的生活从来都是英雄的坟墓,人若是没了斗志身体也会慵懒不堪的,不见那些脱离厮杀依靠耕作之人是多么的不堪一击,不过他们却是便于统治,缺乏斗争的意志渐渐地成了顺民奴隶,
    哈哈~!人若顾步自封不思进取恐怕都会沦为奴役的下场吧!我想炎帝老儿不是正希望如此吧!”叫做延吉的老人哈哈大笑的说道。
    “知我者还是延吉老兄啊!所以现在四方部落酋长俱起相继脱离老儿的统治,不过我还是有些担心,必定历任炎帝身为天下共主经营了这么多年,所谓树大根深,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够败落的?”酋长担心的说道,脸上同时展现担忧之sè。
    “酋长怎么又为这些无谓的事情担心起来了呢?所谓万年古树死于根腐,只要根部腐烂越是树冠高大就越是容易倒伏,帝榆罔这几年过于安逸已经痴迷于声sè犬马,手下的重臣更是
    上行下效有过之而无不及,要不堂堂天下共主又有谁敢忤逆叛乱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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