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计的脸突然间变了颜色,然后面部表情就是一愣,像是脸上的肌肉定格了一样。
紧接着就开始七窍出血,但他没有当即倒下,而是用了他最后的力气站了起来,一只手勉强的抬了起来,握着从里面拿出来的黄金头饰,做出要递给我的姿势,然后便栽倒在干河道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眨眼之间的突变,原本还是一个很正常的人脸,突然间变得暗黑,然后就七窍流血。这种变化的速度简直太快了,一切仅是在千分之一秒钟发生的。
我看见那伙计倒地的同时,其他人也都看见了,现场一片骚动,纷纷向后退去,我本身也是要向后退的。可不知道是谁把我拽倒的,我正坐在那个人身上,刚想站起身来,底下那人就把我推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那不只是用手推的,而是硬生生地用两个膝盖把我顶了起来。他在下面用力·一顶,我立刻失去平衡,想站起来根本不可能,随即整个人开始朝着前面倾斜。
我一看,这不行,前面就是河道了,我这一倒过去准撞到沙子上的大虫子。连忙身体向后使劲,想往后仰,并且双手开始左右乱抓,希望抓到点东西可以借力。
也不知道我下面压的人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我越想往后仰,他丫的还越用膝盖顶·我,正好顶在我两侧肾部,这给我疼的。
要是单纯的疼一下,我还可以忍受,可他把我顶的不能动了,这让我无法忍受。他双膝顶到我的同时,正好卡住我身后背的背包,这下可好,不但动不了,就连想往一侧倒都费劲了,只能牢牢地卡在他身上。
我也不知道身下这个人是怎么想的,也来不及和他进行沟通,我刚想用拳头去打顶着我的腿,想把他的腿打倒。拳头刚摆好动作,还没等发力呢,就看到对面又有一个人被喷了,猩红色的液体喷到了一个人的手上。
那个被喷的人,只是向后退了一步,便直接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由于他是背对着我栽倒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五官,不知道是不是也七窍出血了。
又一个人倒地后,现场开始混乱起来,也不知是谁在混乱之中喊了一句:“死亡之虫,快跑。”
一有人喊快跑,就更加的混乱了,河道对面的人,都朝着进来时的方向往回跑。本来这段通道就不够宽大,几个人挤到一处后,还没等跑起来,就都撞在一起,栽倒在地。
也不知道这些虫子是能听明白人话,还是能洞悉人性思维,瞬间就有两只胳膊粗的虫子朝着他们过去了,并且还有一只虫子朝着我这边过来了。
朝我这边过来的虫子,我认得它,正是它刚才喷出的液体,毒杀了那个伙计,见它朝着我来了,我心里就开始发慌。
心想,无论如何我都不能被它喷到,要是被它喷到,我他娘的就挂了。我不是下来送死的,是下来救人的,所以我不能在这里死,就算是死,我他娘的也得见到狼一面再死。
当时脑子里也属实蒙逼了,毕竟不是站在地上,这个姿势想跑都跑不了,所以心里就一个想法,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被它喷到。
一想到不能被它喷到,我原本已经握拳的手立刻张开了。心,来吧!只要你敢过来,我就把你控制住,不被你喷到,我就不会死。
心里拿定了注意后,我就把双手都拿到身前了,等着血红色虫子过来,然后看准时机抓住它。
眼睛看到虫子的同时,就看到对面那些人的状况,原本栽倒在地的那些人,最先爬起来的是痞子带来的人。见虫子朝他们去了,连忙拿着枪对着虫子就是一梭子。
这家伙的枪法简直要比虫子还恐怖,幸好是一多半子弹打在地上,要不我们这些在河道对面的人全都得被他这顿乱打给打死。就这样我的耳朵还被他打过来的子弹扫破皮了。
别管他的枪法有多次,这么近的距离,那么多的子弹,不可能不命中目标。两条胳膊粗的虫子随即被他打成几段,可就在他打断虫子的同时,随着被打断的部位,喷射出虫子体内的液体,他旁边的一个人刚爬起来,连同他谁都没有幸免,都被虫子身体里的液体溅到皮肤上。
两个人没用两秒的时间,脸色全都变得暗黑,一一倒地。对面的其他人,根本没理会他们两个,爬起来就跑,连头都没敢回。
看到这种情况,我心中暗怕至极,心想,这虫子太可怕了,不只是喷出来的液体可以致命,就连虫子体内的液体都可以快速致命。
一想到这些虫子碰到就死,我就更加的慌乱了。连忙把早早就预备好的双手收了回来,顿时感到后怕,心,这算是自杀未遂吗?还好,我还没来得及用手去抓虫子,不然就不是他娘的被虫子喷死了,我这就是主动找死了。
看着那条血红色的虫子在不断逼近,我这心里再次发毛,原本准备的招数不能使用了,再用手去抓,那我就真成二·逼了。
可一时间我又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拼命的想从身下那人身上仰过去,只有离开这个位置,才能远离那条虫子。
就在我拼尽全力想要向后仰的时候,河道里的沙子像是沸腾了一样,密密麻麻的钻出来无数条血红色的虫子。
是虫子,其实一点都不,哪个都有20公分那么长,不过并不粗壮,只有筷子那么粗,看样子这些虫子应该是大虫子的幼崽。
这些虫子钻出来后,都朝着七窍流血的伙计那里爬去,它们的移动速度要比大虫子快得多,一个挨着一个,几乎虫子的身体,快要相互缠绕在一起了,场面极其恶心。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在后面抓住了我的肩膀,直接把我从压着那人的身上拽了过去。
被拽到地面后,我才看到是老嫖和刀疤,一人一只手抓在我的肩膀上。
借着他们的劲,我立刻站了起来,再一看河道里伙计的尸体已经看不见了,并不是他的尸体没有了,而是尸体上爬满了血红色的虫子。
看上去让人感到全身都发痒发麻。
紧接着我又看了刚才我压的那个人一眼,这个人我不认识,应该是痞子的伙计,他还躺在地上,在地上一动不动,双腿仍然还是支撑着我后腰的姿势,双手掌心向上,顶在胸前,不过掌心上已然发黑,后脑勺向后仰着,正好整个面部都朝着后面。
我一看他脸上也已经是七窍流血,再往他脚下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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