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男人去世后生命中仅存的依靠。
    无论这个时候她做什么都显得不为过,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仓促之下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有战战兢兢的抱着了全身都止不住颤抖,哭的嘶声裂肺又嘶哑的女人。
    双哥和阿凡提他们也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最后只有半蹲在地上,抓住李婶儿的手,同样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狗哥进去已经十个多小时了。
    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多拖一秒中,危险都会大一分,希望都会更少。
    即使知道医生早早的出来告诉我们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是最好的结果,但我们却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敢去催促,只是怕影响到哪怕一点点救治,唯有祈祷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神灵。
    “孩子们应该都还没吃饭,你去买点热干面回来,我儿子最喜欢吃这个。”好不容易镇定下来,眼神痴呆的盯着地面砖半天的李婶儿,终于说了一句话。
    “诶,诶,我这就去买,买很多。”我擦了下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物,急急忙忙的答应了。
    正准备往外面跑。
    急症室的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医生,就是昨夜那个带着眼镜儿,穿着浅蓝sè白大褂的人。
    我看到他就像看到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希望一般,跑到他面前握住手。
    嘴里却说不出话。
    我不敢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只能用卑微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告诉我我想要的那个答案。
    主治医生的脸sè并不好,他显得有些为难。
    虽然心里咯噔一下,像石头落在了平静的水中激起波澜然后再将这声音无限的放大。但我还是对自己说,也许是因为太劳累了所以显得疲惫而已。
    终于,在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以后,主治医生开口,粉碎了所有人的妄想,以及心灵。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