氲,丢掉了燃尽的烟蒂,然后伸脚在上面踩了踩。
    坐在驾驶座的时候,拿起手机,时间过了七分钟。
    我慢慢的起步加油,然后离去。本来我以为我会毫不犹豫,但行为还是暴露了内心的想法。
    有不舍,说明曾经认真对待过。
    过不了二十分钟我就可以到家,过不了十分钟我会躺在床上,过不了几年我可能会在不眠的夜里无数次想念这扇窗,这盏灯,这个人。
    但无论过多久,时间永远回不了这一天的“一点四十二分”。
    不知道在以后的rì子当我无疑中看到这个时间时,会不会想起这个夜晚发生的事,不知道那个时候陪伴在我身边的人是谁,我又会和她有什么样的故事。
    可我知道,这一切都将会过去。
    ……
    说来也怪,这段rì子仿佛我都在作为一个殡仪馆里面的烧炉工。
    不停的把不属于这个世界人送走,用一把大火。
    和一般的烧炉工的区别在于,他们送走的人是上帝要带走的。而我送走的人,是自己世界里面的,而且是我带不走的。
    也许不能这么说,毕竟她们都在我记忆力挥之不去。
    唯一没有变的是从前的那帮好兄弟,我们五个经历了上次江滩上的事情后,关系比以前更加的铁了,加上我现在家里没人,隔三差五的就来我家中小聚。
    以往大家都是各自吹牛打屁谈自己最近遇到的事儿,但现在我们有了个共同的目的,就是狗哥的美发店。
    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六月,武汉的天气变得炎热无比,我来这里也有一年了。
    粮道街的老板打电话通知我们过去签合同,看来这小子也是实在熬不下去了。
    那天是我和狗哥以及双哥三个人去的,当打印出来的合同上面,白纸黑字的签上狗哥的大名以后,我们在附近的工商银行里把钱当面汇给了老板。
    这一天终于来了,狗哥的手有点颤抖,脸上的情绪激动不已。
    我看着他的样子十分的高兴,但我不知道是,我一生最后悔莫及的事情,正在悄悄的上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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