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一个自以为成熟,实际上乱打乱冲如刚才那几个打牛愣头青一般的**。但也就是今天发生的事,让我知道,我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
    可我不愿意去学,因为总是学不完。
    也许是运气好,可能我一直都是好运的那个。
    不然,今天躺在那里,现在沉在水里的人,可能就是我。
    疲惫感阵阵袭来,我好想好好的睡一觉,车子行驶着,这感觉有些像学生时代放晚自习后回家一般,家里有温暖的被窝,但此前方,好想什么也没有。
    蓉姐先送双哥和买买提回家,下车的时候狗哥和阿凡提也下来了,说是自己打车回去,蓉姐也没有挽留。
    双哥和蓉姐打过照面,就是在年初的时候。蓉姐叫住了正准备离开的双哥,告诉他明天去买辆金杯的大面包车,蓉姐出钱,算是赔偿今天的。
    双哥没有客套,点了点头答应了,他们和我打了招呼以后就离开在夜sè之中。我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看出了疲惫之sè。
    回到家的时候于桐已经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下车开门把她抱了出来。
    脸上的血已经结了茄,凝结到了一起,我看着这些不免心疼。本来她和这一切都是没有关系的,却因为我弄成了这样,她本来今晚应该是躺在被窝里面幻想明天穿什么衣服的女人,可却在不久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不属于她的事儿。
    于桐睡的很熟,我想长辈抱着酣睡婴儿般一直把她抱到了楼上,走前太急门没关,家里好像也没人来过。
    蓉姐的车还停在楼下,她并没有走,我把于桐安置好后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就出门了。
    下楼之前我重复检查了几次门有没有锁好,今天的变故太大了,我不想再把亲爱的人给弄丢了。
    见我下来蓉姐也没多说,示意了我一下就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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