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象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本身量就不大,听刑勇说,现场也就搜到不到两克的量,再加上几个药丸而已。
不过这也足够了,至少一个刑事拘留少不了,如果想下死手的话,完全可以往以贩养吸上面靠,那样的话,可就是直接结下死仇了,杨学斌觉得还是看看接下来的反应再说。
不过杨学斌也交待刑勇了,他那边的审讯工作得抓紧时间,要弄清楚那个诈骗嫌疑犯,怎么就和李罡扯到一起的。
对了,还有齐家俊,杨学斌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些人结合在一起,应该是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只要弄清楚了,那么整个事情的主动权就完全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算那些人再折腾也无用。
刑勇当然也是心领神会,说到底这次的主要目标是对准李光临的,至于抓他的儿子,其实也是有迹可寻的。
刑勇负责县公安局的经侦工作,收到报案说有人诈骗,数额接近一百万,经过调查后发现,这个案子的嫌疑人和李罡走得很近。
当时刑勇汇报给杨学斌之后,杨学斌强调一定要有切实的证据,之后刑勇也在一直关注这个案子,却没想到杨学斌在这个时候用上了。
杨学斌的意思刑勇当然明白,同时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前途,拿下这个案子那是必须的,并且时间还要快,要不然铺天盖地的压力可就会压过来了。
事实上,就在第二天的天刚亮,无数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找刑勇的,找杨学斌的,也有找齐越刚的。
来电话的人级别一个比一个高,不过都还局限在涞水市内,看来也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不想闹得动静太大。
可就算是这样,刑勇都觉得有些吃不消了,给杨学斌打电话还总是占线,他却要面对着一脸yīn沉得能滴出水来的齐越刚。
“齐局长,我说你也甭这么看着我,事情到底怎么样,你这心里也有数,不要难为我好不?”刑勇笑呵呵的对齐越刚说道,还递上一根烟。
由昨晚到现在,刑勇一直都坚守在县公安局审讯室外面,就是为了防止里面正在进行审讯的公安们,受不到来自各方面的压力而放水。
当然也更是为了能够把杨学斌交待的事情办好——事情在没弄清楚之前,任何人都不能放,谁的命令也听,这就是杨学斌说的原话。
“老刑,我一向对你不薄吧?你这事情做得可不地道。”齐越刚挡开刑勇拿烟的手,气哼哼的说道,“你完全可以告诉我一声吗,是不是?”
刑勇有些讪笑着点头,这个,的确是有问题,是应该向县局的一把手汇报的,不过……这不是有杨学斌的命令吗?刑勇当然不会提前告诉齐越刚。
不过他这个样子,也让齐越刚的脸sè也有些缓和,于是就继续说道:“我家的那小子,我还是了解的,xìng格顽劣,平时也惹了不少事情,不过象这种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地有牵扯。老刑,给我个面子,让他先回家,真有问题的话,我会亲自带他过来。”
啧,齐越刚不是以权势压人,反而晓之以情,用一个父亲的名义来劝说刑勇,这样还真是难应付,弄得刑勇一个劲的砸嘴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关键齐家俊还真就是这个样子,的确经常惹出一些事情,可都不算大,这一次,就是和李罡凑到一起玩,结果就是这么的巧,被抓进县局里面。
……如果不是有杨学斌的命令,放了也就放了,再怎么说顶着上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可现在吗……
刑勇在这边沉吟着,齐越刚却有些不耐了,今天为了自家的儿子,如此的放低姿态说话,已经是丢了大人。可是刑勇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就算是泥人也要发火。
说到底刑勇也只是下来挂职的而已,以前齐越刚也算是给了他足够的尊重,虽然给他分管的只是经侦后勤之类的闲职,可也不能怨齐越刚,这属于是给挂职干部的正常安排。
关于这个案子的内情,齐越刚也是有些了解的,依他多少年公安工作的经验,一眼就看出是针对李光临的,唉,这完全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自己的儿子只是凑巧碰上了而已,可还是无法脱身。
不过齐越刚毕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黑暗与倾轧,遇到事情总是习惯往深处考虑,想到这件事情的背后盯着的那人,身上就有些发冷。
莫不是杨学斌想借此机会对付自己儿子?以报前几次得罪之仇?更有可能是要顺便把自己收拾了,反正自己和杨学斌并不对付。搂草打兔子,也是很有可能事情。
“刑勇,面子是别人给的,也是自己掉的,我话都说到这份儿上的了,你还是不松口,那就不要怪我了。”齐越刚面sè一整,觉声说道:“鉴于这个案子的特殊xìng,我决定将会由县刑jǐng队接手,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你!齐局长,你这样做考虑过后果吗?呵呵,我觉得你还是多想想再说,好不好?”刑勇面sè一僵,随即笑呵呵的说道。
齐越刚的脸sè却是越来越严肃,板着个脸说道:“用不着来你提醒,刑副局长,这是命令,你不遵从的话,请考虑清楚后果。”
“有什么后果?能不能说来我听听?”一个声音由审讯室外面传了进来。
齐越刚当时就脸sè大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是谁在外面?到底怎么维持纪律的?我要处分你!”
“呵呵,齐局好大的威风啊,我看看你要怎么处分我。”说着话,那个人就走了进来。
看到这人,刑勇和齐越刚立马就是一个立正敬礼,齐声说道:“杨县长好!”
杨学斌摆了摆手,没有理会脸sè通红的齐越刚,对刑勇说道:“你有事情先去忙吧,我和齐局谈一谈。”
刑勇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杨学斌也没有坐下,只是打量着齐越刚不说话。
时间过去一会儿,齐越刚就有些承受不了压力了,脸上也开始出现了滚滚的汗珠。
刚才他所说的话恐怕都被杨学斌听去了,明目张胆的伸手在案件里面,要求负责案件上的jǐng察网开一面,这也是一个不大不上的渎职行为,特别是还被杨学斌抓了现行,还不知道怎么发落哪。
“你坐。”杨学斌淡淡的说了一声,自己先坐下了,齐越刚犹豫了一下,也坐到杨学斌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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