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椅子坐下。说道:是这样的,这个月是艺术会展月,基本上每个协会都会举办一场活动,我们协会的活动定在这个月十六号。一场活动下来好歹要进行一个多小时,但现在我们协会内部能出的节目太少了,欧阳你也准备一个节目吧,边唱边弹,或者纯跳舞都行。
暖暖定定地看着邵乐。看得邵乐后背凉凉的,她才开口:怎么上个月不和我说?现在离十六号也没几天了,这个时候才来和她说要她表演节目,不觉得迟了点吗?
抱歉,我上个月忙着去拉赞助。与你碰面的次数太少,把这事给忘了。邵乐一脸歉意地说道。
赞助不是该学社联的外联部去管吗?怎么还要我们自己去找?暖暖疑惑地看向邵乐。
你还不了解我们协会的情况,因为协会成员太少,我们被分配的资源也会跟着少,虽然拿着学社联分配给我们的活动资金也可以办一场活动,但资金少活动办下来就太寒碜了。邵乐苦笑地说道。
暖暖脑子里回忆了一下曾经协会的情况,发现的确如邵乐说的一样,他们自己去拉赞助,拉来的赞助资金少得可怜,仅仅只是让活动看起来不那么寒碜一点,和其他大社团相比依旧很苦逼。
那邵学长拉到赞助了吗?暖暖问道。
邵乐叹了口气,表情暗淡地说道:我又没有什么人脉,自己去拉赞助实在太难了。
暖暖眸光闪了闪,问道:学长,我们协会还缺多少资金才能举办一场‘不寒碜’的活动?
服装,道具,舞台布置等等都需要钱,根本就不是几百块钱的事情,我大概算了一下,要想达到我的期望还得弄个两三千,如果只是几百,我咬咬牙自己垫出来就是了,可还缺这么多,我也无可奈何了。邵乐摇了摇头,很无奈地说道。
两三千块钱对于暖暖现在来说真不算什么,但她也不能自己来出,不然以后协会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就会想到了她,让人形成这样一种惰性就不好了,她也不想让别人白白占她的便宜。
以前梁哥还是会长的时候,活动费用缺漏都是他自己出钱来填,可是我现在用的钱都是父母的,每个月生活费有限,无力填补这个缺口,唉!邵乐再次叹了口气,这些话在一个美女面前说是很没有面子的,但也是实情,在这样窘迫之境,他也只得全盘托出了。
暖暖站起来,走去办公桌前,拿起笔直写了一个地址,将纸条撕下来,而后把纸条递给邵乐。
这是什么?邵乐看着暖暖给他的纸条上的字,知道这是一个地址,但不知暖暖写一个地址给他做什么。
我们系的一个师哥在这里上班,他目前是这家公司的总经理,你可以去找他商量赞助的事情。没错,她给出的地址就是暖阳服装公司在京的办公室,目前公司开发了一个中档品牌,正好可以做做广告。不过她也知道这样的校园广告目前不会有什么效益成果,但潜藏的效益还是有的,毕竟能在这里就读的人将来最低也是个白领,正是新品牌的目标市场人群。
虽然宋哲身在z市,不可能来接洽邵乐,不过办公室里总会有人来招待邵乐,她只要提前和宋哲打个招呼就行。
邵乐睁大了眼睛,一脸吃惊,他再度低头看了眼手上的纸条,眼里的喜悦越来越多。可下一刻他又皱了眉,担心地问道:我去那里能见到你那个师哥吗?
没事,我会和他通个气。你尽管放心地去这里。暖暖说道。
欧阳,你还是和我一起去吧?邵乐似乎还有些不放心。想拉着暖暖一起去。
见到邵乐脸上的不确定,暖暖想着正好可以去看看公司现在的情况,就同意了,和邵乐约定好时间,她就回宿舍去休息了。
他们约好的时间是第二天早上十点到协会集合再一同前去,正好第二大节课都没有课程。
暖暖上完第一大节课后,就给宋哲打了个电话。却不想宋哲就在北京的办公室里,她和邵乐汇合后就出发了,乘坐的是公交车,暖暖为了照顾邵乐的感受。没有打车,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公交车上的人虽多,但不至于挤成一条条悬挂的沙丁鱼。
但下了车后,暖暖差一点就吐了。她已经好久没有搭乘公交车了,真是入奢容易入简难。
到了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下,邵乐仰头看了眼大楼,问道:欧阳,你那个师哥多大了?
二十多岁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暖暖说道。
这么年轻就能成为一个公司的总经理真是厉害!邵乐感叹道。
你知道我们经管系的何彰明教授吗?
知道啊,我还听过他的讲座,怎么突然提到何教授?
我那个师哥就是他的得意门生。
邵乐吃惊地转头看了眼暖暖,随后又觉得理所当然了,年纪轻轻就能成为一家公司的总经理有点来头也是很自然的。
走进大楼,来到电梯区,搭乘了一架电梯上到了第三十二层。
来到暖阳公司办公室,坐在前台的女职员看到两人后,抬头微笑地问道:两位有什么事?
邵乐转头看向暖暖,暖暖开口说道:我找宋经理。
您是不是复姓欧阳?女职员眼睛微微一亮,看向暖暖。
暖暖点头。
那么请跟我来。女职员走出来,带领两人走进办公室,径直朝最里边的经理办公室走去。
邵乐看到女职员的态度,心里有了气,抱着书坐到了男生让出来的座位上。
上课铃声响起来后,教室里慢慢安静了下来,但随着一个人走进来,偌大的阶梯教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嘈杂的声音,有兴奋的低呼声,有惊讶的聊天声,其中女生的声音占多数。本来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半屋子的女人,教室一下子变成了菜市场。
暖暖听到身前身后的一些女生的低呼声,她落在书页上的目光抬起,看向了讲台,看到站在讲台上的人后然后她大吃了一惊。
讲台上站着的赫然是江沐岚。
江大少竟然跑来当讲师,这不科学啊!
还有,一个月前他伤得那么重,还进了无菌重病房,怎么现在还能这么轻轻松松地来上课?要知道他断的可是肋骨。
想当初她还以为他至少要养两三个月伤才能出来见人呢!
正在暖暖有所思的时候,站在讲台上的江沐岚目光扫向了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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