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困惑自己一家的大难题。在人家眼中,只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小问题,这真是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了!张红英痛苦地弯下腰蹲在地上。
逸文苦笑道:“之前我并不知道此情,不过既然他作出了违法乱纪的事情,承受一定的处罚还是必要的!”
郑爽连连点头道:“那是那是……”
逸文走到哭声渐渐止住的张小楠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问道:“小楠姐,你现在能作出选择吗?”
郑浩这时也瞪着独眼,紧张地看着张小楠。
张小楠圆圆的小脸粉红。她也很紧张,抬起头看了看自己的老爸老妈。发现他们都没有一个人关注着自己,迟疑了片刻,最终道:“我还是喜欢浩子的……一点也不喜欢李复!”
这句话一出,郑浩顿时兴奋地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芊芊柔腰。张小楠不好意思地推了他一下,但是根本就无法推得动他。
郑爽脸上也是一阵轻松。
逸文微笑道:“既然如此,我觉得你们不妨慢慢处处看,如果彼此磨合得还不错,再结婚也不迟!毕竟你们现在年纪都太小了。”作为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说一对二十多岁的青年情侣年纪小,这怪异的一幕却没有人觉得有异常之处。
“来吧,我送你们一点小礼物!”逸文冲郑浩招手道。
张小楠推了郑浩一把,两个人来到逸文的面前。
逸文伸手摘取下郑浩的眼睛,郑浩略有抵抗,但是在逸文强大的精神力之下,他动也动不得。
逸文的精神力触角轻轻散发出去,郑浩的那支义眼如同利剑一般跳了出来,空余一个红彤彤的眼眶,看起来甚是渗人。
“你!”郑爽一握拳,直接朝逸文冲了上来。只是逸文的异能等级可是高达六级的强人,如何能会被一个普通人打到?也未见他有所动作,郑爽业已被无形的力量固定当场。
“莫急,看下去!是好事哦!”逸文轻笑道,看向郑爽这个油头滑脑的家伙的目光之中,也带有一丝赞赏。
逸文伸出修长的白净的手指,轻轻地点在郑浩那只空旷的眼窝里,却见渗人的肉窝之中突然莫名其妙地蓝波荡漾,然后一只完好的眼球从无到有,迅速地生成。
张小楠一下捂住嘴巴,郑爽也是激动万分,而旁人则是无比惊讶!只有小希和戴离玉、许海清不以为意,微微地笑着。
逸文轻轻放开了对郑爽的束缚,他当即跪了下来,冲逸文当当当地磕出三个响头。
逸文微笑着扶起他,道:“郑少何须如此?”
郑爽已经高兴得满面红光,他激动地道:“二弟的眼睛,是我小时不懂事误伤的,这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如今得刘总施展妙手,我郑爽愿意付出任何代价用于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轻轻地摇头,逸文笑道:“不用这样,说过了是送给小楠姐他们的一个小礼物了!”他语气一转,然后道:“既然事情到这已经算是结束了,那么我也得回去了,下午还有点事情要做,小楠姐,大舅,舅妈,就此告辞了!”
张红岩欲张口挽留,但是嘴巴蠕动了一下却没有说出口。
带着小希、许海清和戴离玉三女。逸文说说笑笑地走了出门,慢慢的,四人的背影再也看不到了。
……
既然来到了京都。还带着三位女孩子,不逛一下街未必有些太不尽人情了,逸文决定陪几位女孩逛一逛,不过对于京都他实在是人生地不熟的,于是便想起来了雷伊晴这个小魔女,她可是这里的地头蛇啊,一定知道什么地方好玩。
摸出了电话。逸文就拨通了雷伊晴的电话,不料电话接通之后,伊伊的第一句话却是“你电话来的正好。我正想打给你呢!”然后第二句话便是:“知道你现在在京都,现在尽快过来帮忙,地点是xxxx街xxxx号xxx室。”然后便挂断了电话,直让逸文哭笑不得。
和几位女孩说过情况之后。逸文便让她们自己去逛街。他跳到半空之中,急速赶向伊伊所说的地点。尽管电话之中听到伊伊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她话语之中的紧张之意却是实在做不得假的。
三分钟之后,逸文已经赶到了目的地,这是在一栋老旧的六层楼内,从看到的状况可以知道,这大概是什么单位的家属楼,若是亲眼所见。逸文很难相信在京都市内,还有这种破烂的楼房。
逸文的身体降落在楼顶上。然后下楼到了雷伊晴所说的五零四室。此时五零四的房门半开着,依稀听到有几个女人哭泣的声音,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哭泣声音逸文还有点熟悉感。只有雷伊晴,逸文则是听到她在软言安慰着什么。
对此逸文有些失声而笑——小魔女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轻轻敲了下门,没有人搭理,逸文干脆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屋子是两室一厅的布置,看结构,是大约二十年前流行的样式——作为曾经在大学学习过装潢设计的逸文而言,看出这一点很容易。
屋子里没有什么装饰,就连地板砖也没有贴,仅仅是水泥地,而墙上刷过雪白的涂料。
目前所有人都呆在主卧之中,逸文也不客气,直接来到主卧内。
在这里,他看到一个面色蜡黄的中年人正闭着眼躺在床上,一位中年妇女正趴在床头上痛哭,而和逸文有着一面之缘的小丫头蔡亚茹,正满脸泪痕的在抽泣,小魔女安慰的就是她。
受到卧室内的沉重气氛,逸文的情绪也有些压抑,他低声向小魔女问道:“伊伊,我来了,出了什么事情?”
看到他,雷伊晴精神大振,欣喜道:“你来的正好,这是亚茹的爸爸,你看看蔡叔叔,你能治好他吗?”
此言一出,哭声顿止,床上的病人也睁开了眼睛,看向逸文。
“他?生病还是受伤?”逸文伸手抓去他的胳膊,精神力从他手腕处钻进去,迅速在他的全身游走一遍,将他的身体大致状况映射入心。
“哦,肺部都烂掉啦……是蛮严重的。”逸文轻声嘀咕道。不过卧室就三十来个平方,他的声音再轻,屋子里的其他人还是听得到的,顿时哭声又变大了起来,就脸蜡黄脸的病人也再次闭上了眼睛。
“老蔡他今天上午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他最多只有一个礼拜的命了,呜呜……”中年妇女哭诉道,从她的语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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