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48.进错房
“需要我去做什么。”萨纳托斯沒有多问其他。而是直接如此问道。
“容我想想先。”老恭却是深吸了一口气。趴着护栏。遥望远方。沉思起來。
萨纳托斯则安静的站在他身边。沒有多话。
老恭如此呆立思索了足足有十分钟之久。这才回过神般转过身。靠在护栏上。面向萨纳托斯。
“乔。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跟在我身边了。我要你去保护另一个人。”
“哥哥。可是您……”
“你不必太过担心我的安危。只要我留在雨齐的身边。就沒有人可以伤到我的。”老恭却是直接抬手制止了萨纳托斯。继续说道。“乔。你是我唯一信得过的人了。所以我才放心把这件事交给你去做……”
说到这里。老恭不由止住话。。神情复杂的望着萨纳托斯。
“我明白了。”萨纳托斯也是咬着牙才点头答应了下來。他是杀手之王。是这个世界上最冷血的生物。他除了老恭不会去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对于老恭让他离开自己去保护其他人的安排。他实在难以接受。
“嗯。我的赌注都压在你身上了。但愿你能让我赢一次吧……”
包间里。雨齐、白晓风和方刃还在推杯换盏的喝的正过瘾。雨齐酒品相当差。基本上是一杯倒。所以这次白晓风特地给他带來了一些度数极底的米酒。这些米酒虽然酒jīng含量低。但是却也十分香醇。让雨齐正好也可以过过酒瘾。
老恭在天台上对萨纳托斯一番嘱咐安排用了不少时间。本以为自己回來这么晚会被雨齐他们责难呢。却沒想到三人貌似早就把他忘了一般。兀自喝得爽快。
“哟。老恭你回來啦。”雨齐第一个看见老恭进屋。醉醺醺的喊了一声。“还以为你小子跑了就不回來了呢。赶紧着。把这个给我干了……”
雨齐说着就提起一个古朴的酒坛子。蹲在了桌子上。
老恭望了一眼这小酒坛子。里面估计少说也有二斤白酒了。不过看他们三人一副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眼神。老恭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看來今天是必须得一醉方休了。
几人一直喝到了晚上十点多。一顿饭吃了有三四个小时了。
老恭看着他们都趴在酒桌上不省人事了。也就把手里的酒杯放下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额……。两位老前辈。还有唐兄。我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第一时间更新咱们先把他们送回房休息吧。”老恭坐在发了一会儿呆。这次甩了甩头。对白晓风手下俩长老和唐雨渊说道。
这三人也正有些无措呢。老恭不开口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毕竟老恭是他们主子的朋友。老恭还坐着喝酒呢。他们也不好拖着自己的主子退席休息吧。
好在老恭开口了。他们自然是沒有异议了。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老先生您这么好的酒量。恐怕今天都沒有喝尽兴吧。”白晓风身边的白长老不由有些歉意的对老恭咧嘴笑着说道。
而方长老则把白晓风的胳膊搭在自己背上。把他托了起來。
老恭不由摆手干笑:“沒有沒有。今天很尽兴。从來沒有喝酒和这么痛快过……”
老恭他是自家人知道自己事。。他酒量虽好。可也沒有把白晓风和方刃俩酒鬼都给喝趴下的本事啊。
他能“存活”到最后还不是因为自己做的地方好。挨着雨齐坐。喝的是低度米酒。
白长老也沒有过多的寒暄。而是过來背雨齐。
老恭也就起身帮忙扶了一下。这一起來还真有些晕了。当时就往后仰。赶忙扶住了椅子的靠背。“呀嗬。。这酒还挺有劲儿……”
这酒当然有劲儿了。这可不是酒厂出的勾兑酒。这可都是影刃门自己用上好的粮食酿造的。jīng纯的原浆酒。度数虽然低。但是如此纯度跟市面上的酒是有着天差地别的。
“恭兄。要不要我扶你。”唐雨渊背起方刃。看老恭一个趔趄。不由赶忙伸手扶了他一下。
“不用。不用。我就是起來猛了。你们把雨齐还有白大哥。方大哥他们送回去就行了。不用管我。”老恭笑着摆了摆手。就自己晕乎乎的出來了。
“时间不算晚。正好回去睡个觉。明天好早点起……”老恭出了门。一边儿自己自言自语的咕哝着。一边顺着楼道往自己的房间走去。“383,383……338。338……诶。。到底是383还是338來着……”
老恭挠了挠头。一侧脸。自己正好站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看了眼门牌号。338。
老恭也是实在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哪个屋了。就伸手过去摸了一下门把手。却沒想到门把手竟然是活着的。也就是说。这个房间的房门沒有上锁。
这么一來老恭可就沒有什么好犹豫的了。如果不是宁雪给自己留着门的话。还能是谁大晚上的不锁房门呢。
老恭想到这里就直接拧动门把手。进了房间里。
房间里一片昏暗。就只亮着床边的一个壁灯。老恭又有些醉。什么都看不清。
刚才那几坛子米酒喝进肚子里可不是那么好受的。这会儿老恭早就憋坏了。着急慌忙的回房來就是想赶紧放放水。
老恭以为是宁雪和洛洛已经睡下了。所以也就沒有开灯。自己悄摸的摸着黑往里屋的卫生间去了。
不过进了里屋。老恭却发现浴室的灯却是亮着的。而且里面貌似还有人正在洗澡。
老恭也是憋坏了。此时也顾不上那么许多了。直接就走上了前去。过去敲了敲玻璃:“我是老恭。我进來上个厕所哈……”
“什么人。。”然而浴室里面却是传出了一个陌生女子的喝问声。
不过此时为时已晚了。老恭晕乎乎的反应本就有些迟钝了。听到声音的时候早就把门拉开了。却沒想到出现在自己视线里的不是宁雪也不是洛洛。竟然是一个从沒有见过面的女孩儿。而且还是一个小美女呢。
“大胆yín贼。”小美女一只手臂遮住了紧要部位。另一手对着老恭猛然一抖手腕。两支绣花针从她的纤手中脱手而出。朝老恭飞shè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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