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也会不一般的。哎!我说这有啥可看的,走,我们去哪边,去面包房看看,看看是不是该有面包出炉了。”
“我们把麦子背过来才多久?恐怕壳还没脱呢吧!”
“我看你也快变死成心眼了。我们的是才拿来,可这个二号棚的麦子就近就送进来加工了,麦子也肯定早就被磨成麦面了。走去看看。”
说时揪着西博一条胳膊的衣服就走:“快点了!”
来到了对面的玻璃墙边,也就三四十平米的房子内,他俩看到只有一个人正坐在一把木椅上看着通讯器,离他不远,有一个很大的闪亮的金属盆坐在地上,金属盆不远就是一个高约七八十厘米很大面积的金属平台,靠近平台立着一架四四方方,高度约两米,一边还带着把手的金属柜子。
查得和西博用手遮着光往里面瞧了一阵,见那人只顾看通讯器。他们估计这家伙是在看娱乐节目之类的东西所以很专注,根本没感觉到玻璃外有他们在外边。
查得用鼻子深吸一下:“我闻到烤面包的麦香味了。”
西博笑道:“你要能在这里闻到面包味,哪这个隔离墙算是白建了。”
“哎!真问到了。”
“喜!那不过是你记忆力储存的味道罢了。十几年过了也早就不是原来的味道了吧?”
“你是说记忆也会变味?”
“科学的来说,人脑是不可能把以前的东西完完全全记得一丝不差的,特别是已经过了十几年,而且中途还被无数次的进入到低温沉睡状态,还有,人的脑细胞可是死亡的最快的细胞之一嗷。”
“你又跟你爸一样,有事没事都喜欢给人上课。”
“嘿嘿!上课不上课都无所谓,关键是你已经服了,这就够了。”
查得拍一下西博的头:“你小子,以前真小瞧你了,没想到你也那么多话,那么多理由。”
西博推一下查得:“别拍头嘛!这是我的重要器官,我爸要是知道你拍我的头非跟你急不可。”
“呵!”查得又拍一下西博的头:“我偏要。”
西博躲得离查得稍远些:“我们叫一下那人,可以问问面包到底是咋回事,啥时间能出来。”
查得拍拍玻璃墙,又拍了几下。那人看见后走到玻璃墙的对面来说话,可隔着密封玻璃俩人根本听不清,只能看见对方嘴巴的开合。西博知道,能听见的那些声音,也只是声波震动玻璃带出来的哪么一点而已。他把通讯器递给查得:“把字写在面上给他看。”
查得在通讯器下面抽出一根细干的东西,在通讯器面板上写道:面包好了没?写完贴着玻璃给那人看。
那人看罢,在自己的通讯器面板上写道:“面还在发酵,等着。”
二人只好反身坐在不远处的混凝土地坪上,再等待面包房的面包消息。
一顶不远处的帐篷上的喇叭响起来:“查得、西博你俩在干吗呢?通讯器也不接,一号棚的麦子已经割了一大堆等着你俩运呢!快到一号棚来。”
查得对西博:“听到了么?”
“嗯!听到了。”
“那就走吧!”俩人起身拍拍屁股上他们心中想到的灰尘,不紧不慢的到了一号棚。
兆立双手叉腰隔着玻璃瞪眼瞧着他俩,查得脸皮很厚的笑一下按下开门的按钮。
开门后面对着兆立:“拿来呀?”
兆立面色不变道:“拿什么?”
“‘袋子’呀!”
“我还问你呢?‘袋子’是跟着你走的你却来问我要。”
“嗷!”查得拍下头嬉笑道:“嘿嘿!还在二号棚呢!我们去拿。”转身对西博:“走拿‘袋子’去。”
“自己去拿!叔叔没个叔叔的样子,就知道玩,还带着个小的一道。”兆立说道。
查得做个鬼脸:“你俩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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