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严在一旁忍不住建议道:“主公。现在事情已经明了,我们何必dan xin 呢?只需要调动大军支援沮授将军不就得了?青泥口和武关近在咫尺。我们要想通知也十分方便。”徐济摇头道:“正方,看来你还不明白眼前的形势,现在正是因为知道了周瑜的zhe计策。我们的形势才更不容乐观。沮授大军在全无防备下被周瑜和庞统算计,当然对我军来说是个极大的损失。但是若是沮授大军和孙策、庞统两支军队交手了却一样令我心急。”
看着满脸不解的李严,徐济解释道:“因为那样将意味着我们失去了先机,这场战斗不论胜败,只要打起来,从全局看。吃亏的都是我们,因为我们失去了在暗中偷袭益州和汉中的机会。以后庞统定会加倍留意这里,让我们无机可乘。魏延皱着眉头道:“若是如此,我们不如现在就发动对益州的攻势吧,若是可以抢夺一子午谷和武关,那我们岂非就达到了主公的希望?”众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魏延,弄得这小子摸不着头脑,李严忍不住笑骂道:“文长,平时总是叫你多读点,你jiu shi 不听。你也不想一想,为何主公有此妙计却迟迟不动手?主公现在的策略是耗干各个诸侯的实力,然后再动手,两年前是因为大战过后,无力征讨,现在呢,我军正在和曹操开战,曹操其奸似鬼。主公需要全力应付,如果此时再开辟了益州战场,我们只会应接不暇,更何况,我军若是明里益州军开战,那么以后和荆州、益州如何做生意?不做生意又如何耗干诸侯们的实力?”魏延被李严问得是哑口无言,乏词以对。
徐济点头道:“正方说得有道理,这正是我所dan xin 的事情。我们现在根本不能和荆州军又或者是益州军动手,那并非是我们没有实力派如此,而是形势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魏延被这一席话说得心中郁闷,闷哼一声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教人如何是好?”徐济叹息着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命令麾下所部去支援沮授大军,要他们不与荆州军和益州军交手,但是jiu shi 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而且即使是来的及,我们下一步要怎么做才可以令对方相信我们在这里根本没有一支军队想要偷袭益州?”
邓艾沉声说道:“按时间推算,应该没有问题。周瑜也仅仅是推测主公的意图,并不知道主公的具体计划,故此那支直奔沮授的大军而去的孙策大军行军速度应该不是很快,同样,益州大军也存在着相同的问题,更何况主公要沮授先生隐藏了这么多时候,沮授大军的藏身之处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发现的,所主公的消息应该可以及时的赶到。”顿了一顿,邓艾又道:“而且沮授先生乃是当世智者。是极为有分寸的人,沮授先生对主公的大事了解甚深。应该不会唐突行事。见到敌人就忍不住动手。”
徐济这时候心中的焦虑才安稳下来。
对啊,沮授是何等样人?又怎会出此昏招。自己实在是多虑了。“至于今后我们把这件事情怎么掩盖过去……”邓艾的脸上泛起了强大自信地神秘笑容,对徐济淡然道:“主公,我们不妨在此时此地将计就计,进一步打开荆州对我们的贸易市场如何?”
徐济闻言,精神一振,望向邓艾道:“哦,计将安出?”邓艾ha ha一笑道:“手下们我们第一步要确保沮授先生的大军没有和荆州军和益州军交手,这样一来,周瑜仅凭cai他还难以que ding 主公会有这般计策。要知道自古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若是没有确切地情报,没有人会轻言攻蜀,周瑜和庞统打死也想不到主公地手中会有‘入蜀图’,他们定会认为主公现在不过是把军队派过去,处于摸索阶段,而这也是他们把甘宁将军和沮授先生和张燕将军联系在一起思考的主要原因。若是来寻找沮授先生地大军地话,孙策只能小心行军,绝不敢高歌猛进。以免打草惊蛇,正因为zhe原因,所以眼前的孙策才会像现在这般给我们展示出一种飘忽不定的感觉,这一点从今天两军阵前的对话就可以看出来。若是孙策已经确切地知道沮授大军的方位。那就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态度了。”众人信服地点点头,ji听邓艾解释道:“若是孙策找不到沮授大军的话。他们只会悄然退兵,而周瑜在事后会li核实自己到底是杯弓蛇影。还是被沮授先生的大军先一步发现。若是我们可以作出一种姿态,另周瑜以为自己不过是杯弓蛇影。那么我们就算是大获全胜了。沮授先生地大军也就没有必要撤退了。”徐济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但我们的问题jiu shi 到底用什么事情掩饰呢?”邓艾ha ha一笑道:“其实周瑜的cai有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李严将军地大军为何会停留在此地。长达两年无所作为上的,我们可以在这一点上大做文章。”顿了一顿,邓艾笑道:“我们可以向孙策作出暗示,李严大军在此的目的是为了建立全国最大的贸易市场,李严大军在此是为了维护治安用的。”徐济拍案叫绝,对邓艾道:“那我现在是否应该开始把兖州商人全数撤出豫州,作出躲避战乱的姿态呢?”
邓艾点头含笑道:“正是zhe意思,不但我们要撤军,连李严大军都要撤军。这样一来,周瑜li就会误认为自己乃是在杯弓蛇影。”徐济ha ha一笑道:“如此一来,即便庞统在子午谷的东南方向布下重兵,也会因为不见我军踪迹而放松警惕。而周瑜则会认为我已经把全部心神放在了曹操的身上。”
邓艾含笑点头。
徐济此时心情大佳,连么开始下达命令,一面派人绕道武关,联系沮授,要他们撤军。另外一方面则命令全军和所以集结在豫州边境线上的兖州商人开始撤退,做出躲避战乱的态势。徐济的命令一旦下达,驻扎在荆州北部的兖州军li开始做处相会撤退的态势,甚至zhu dong 从南阳城撤退,而那些兖州的商人也要随军撤退。
至于徐济对沮授的命令则在不久之后传到了沮授大军那里。
此时地沮授大军早已经躲在了深山中,躲过了第一轮孙策大军和庞统大军的搜捕。当徐济的使者到来的时候,沮授正在中军大帐悠然的喝茶,坐在两旁的正是张燕和甘宁。在看到徐济的信件之后,沮授脸上露出了自信地微笑,欣然道:“到底还是主公明白事理,能猜到我的心事。”张艳和甘宁在jing guo 一段时日地试探,知道沮授实在有经天纬地之才,故此对沮授分外的尊敬。张燕闻言恭声道:“什么都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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