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敏闻言,望向陈凡,问道:“这位公子是?”
陈凡笑道:“在下陈凡,乔峰乃是我的结义兄弟,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夫人罢了。”
此话一出,后来赶到的单氏父子,谭公谭婆,赵钱孙,徐长老等人均是脸色一变,康敏更是心下震惊,显然听过陈凡的名声,只见康敏故作可怜的开口道:“陈公子有什么事尽管问就是。”
陈凡笑道:“刚才听马夫人说,马副帮主的遗书,在徐长老拆开之前是密封完好的,那就是说马夫人自己也没有看过了?”
“正是。”
陈凡接着道:“马副帮主的遗命,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自然就不存在你所说的杀人灭口了。”
康敏道:“公子的话,确实有道理,开始我也觉得这件事不大合情理,但是我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就在先夫被害的前一个晚上,有人来我家偷东西,那人用迷香把我和两名仆人熏倒,将家中里里外外彻底地搜查了一遍,偷去了十来两银子,可是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先夫遇难的消息,便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件事,现在想来,幸好先夫把这封信藏得很隐蔽,才没有被那个人拿走,真是实属幸运。”
陈凡闻言一笑,问道:“有些小毛贼,偷些银子,岂不是实属正常。”
康敏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柄折扇,哭道:“还请各位叔叔伯伯为我做主,那日我在我家窗口墙角下,捡到了这柄折扇。”
乔峰上前拿过折扇,打开略微一看,正是自己的,心下明了,虽然自己可能是蒙古人,但是这些人为了陷害自己竟然如此费尽心机,当下冷笑一声,坦然道:“这柄折扇正是乔某的,三十年来,我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虽然今天这么多前辈前来作证,但是我还是要自己查明真相,如果被我查出来有人故意设计陷害我,无论你走到天涯海角,我乔峰一定要跟你讨个明白。”
陈凡见状,一拍乔峰肩膀笑道:“英雄莫问出处!与我结拜的是乔峰,跟出身背景,没有任何关系,不论二弟你是汉人,还是蒙古人,我都认你这个兄弟。”
段誉也连忙上前应是,乔峰心下感动,连声叫好,道:“今日能与大哥,三弟相交,乃此生大幸!只是眼下身世不明,且不知道这带头大哥到底是谁?”
陈凡安慰道:“二弟且安心。”
陈凡拿过折扇,别在乔峰腰间,只见身穿略显破旧长袍的乔峰,本极具威势,腰间别上风雅之物的折扇之后,却是不伦不类。
陈凡朗声笑道:“众位且看,这折扇想来是我二弟收藏之物,平日出门,何人见他腰间有过这折扇?何况去偷东西,怎么会带如此碍手碍脚之物,折扇只是个死物,又不会开口说话,分明是有人陷害。”
在场之人听得此言,均是觉得有理,不由得信了七八分。
陈凡接着道:“二弟可想知道这带头大哥是何人?”
乔峰闻言,激动道:“难道大哥知道?还望告知小弟。”
陈凡摇了摇头,在乔峰失望之际,笑道:“这带头大哥有何难猜?能让智光大师,赵钱孙,汪副帮主尊为带头大哥,又地位尊崇的,武林之中能有几人?而又把你寄养在少室山下,能让玄苦大师教你武艺的,除了那少林方丈玄慈,还能有谁?”
智光大师闻言,面色大变,惊骇之极道:“你,你…”
乔峰听后,眼中精光大胜,而又听陈凡继续道:“二弟,依我看来,这事并没有那么简单,听智光大师的话,可以知道当年带头大哥带人去雁门关阻杀敌人,正是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么,传递这个消息之人,才是关键。”
乔峰大声道:“不错,当年雁门关之事确实诸多疑点,如今看来,确实是有人故意挑唆。”
赵钱孙和智光听得此言,眼中精光闪烁,显然也是想到这点,心中又悲又怒。
陈凡接着笑道:“如若没有今日之事,我二弟仍然做着丐帮帮主,将丐帮发扬光大,为中原江湖的顶梁之柱,但是三十年前旧账揭发,那我二弟必然无法安做丐帮帮主,丐帮也定然崩溃,不是我小看丐帮,这么许多人中,除了我二弟乔峰,还有谁能统领的了丐帮!你,你,还是你。”
陈凡目露精光,环视一番,被他看到之人全部都是低下了头颅,几位长老欲要开口,却也有自知之名,心知自己恐怕难以服众。
陈凡叹道:“我二弟得知此事,必定会查清自己的身世,报父母之仇,中原武林必定大乱,这个有心揭发三十年前旧事的人,也是恶行甚深,你们说是吗,全冠清,马夫人。”
康敏小脸惨白,却是道:“妾身一介女流之辈,只是关心先夫之死,哪里懂得这许多。”
全冠清朗声道:“我们既然已经得知乔峰乃是蒙古人,又怎么能装作不知道,乔峰虽然英雄了得,但丐帮是大宋的丐帮,又岂能再听他的号令。”
陈凡冷笑一声,盯着全冠清,全冠清只觉被看穿五脏六腑一般,额头冒起冷汗。
陈凡转过头向乔峰道:“二弟,我看这丐帮之人也不过如此,丐帮帮主不做也罢。”
乔峰点了点头,朗声道:“乔某身世来历还未查明,今日便退位让贤。”
乔峰说完,取过打狗棒插在地上,抱拳一礼,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众位好兄弟,咱们再见了。”
乔峰又向陈凡,段誉两人道:“大哥,三弟,我现在便去少林寺查明身世,就先告辞了,他日事情明朗,再去寻大哥与三弟,好好喝上几天几夜,不醉不归!”
陈凡点点头,目送乔峰离去,段誉本想跟去,陈凡却是笑道:“二弟现在需要一个人静一静,王姑娘三位女子还在这呢,你放心她们三人独自上路吗?”
陈凡心下却是一叹,身在这个时代,才能明白这个时代的民族恩怨。两国交战多年,多有仇恨,尤其是边关之上,积怨甚深,虽然比不上前世小岛国侵华之时的仇怨,却也是差不太多,乔峰一向尽心尽力为大宋,以汉人为荣,现在却知道自己竟然是蒙古人,必然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就像转瞬之前,一个天朝人,又是愤青,活了几十岁,突然知道自己是岛国人,必定不能接受。
幸好,事情并没有金庸老爷子笔下那么凄凉,乔峰不会到处追查,而误以为阿朱的老爹段正淳是带头大哥,阿朱知道自己身世后,却易容成段正淳的摸样,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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