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武松告辞去寻武大郎后,陈凡与庞万春二人也向柴进告辞。柴进苦留,陈凡执意要走。柴进送给金银,陈凡推辞不掉,收了金银,回阳谷县去了。
陈凡有意让武松一人独行,看看是不是还与自己所知道的那般景阳冈打虎?而且林冲之后火烧草料场,雪夜上梁山,却是要回家准备一番,直接带着家人落草了。
陈凡一路回到阳谷县,便听闻了武松打死大虫的消息,心道虽然提前了些,但是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先是回家中拜见了父母。
陈员外夫妇已经五十多岁了,由于陈凡长期给他们服用灵药,却是身体硬朗,不显老态,陈母丁氏道:“我儿第一次离家,却是一去数月,担心死为娘了。”
陈凡笑道:“母亲不必担心,孩儿已修仙十余载,这傍身的本事还是有的。那林教头家眷可安好?此次回来,孩儿却是有一要事。”
陈员外道:“林教头家眷我已安排妥当,我儿有何要紧的事?”
陈凡思索一番道:“回父亲,孩儿这次是准备上梁山落草,还请父亲变卖家中产业,随后带着愿意跟随的族人,庄客护院往梁山而来。”
陈员外惊道:“我儿为何要去落草?”
陈凡道:“乱世将至,要有一处保身之地。落草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陈员外知道自己儿子乃是神仙中人,又宠溺爱子,随即应允。
陈凡坐在自己房间中,庞万春站立在一旁,陈凡开口道:“万春,你跟随我已三年有余,如今我却是打算落草为寇,你可愿去?”
庞万春道:“少爷大恩,无以为报,少爷去哪我便去哪。”
“好!去见过武二哥,我们便先往梁山一行。”
武松从柴进庄上归来后,路过景阳冈,醉酒后打死大虫,被阳谷知县任命为都头,又寻到了自家哥哥,最近正是喜不自禁。这天正在衙门当差,一衙役跑进来激动道:“武都头,本县的活神仙陈公子前来拜见,你真是好大面子。”武松一听连忙迎了出去。
“哈哈,武二哥打死大虫,做了都头,却是闯下了好大名声。”陈凡大笑着走进了衙门。
“兄弟回来了,休要打趣我了,在这阳谷县,论名声谁及的上兄弟你。”武松笑道。
“二哥随我去英雄楼吃酒如何?”
“好。”武松爽快道,他也是个好酒之人。
英雄楼上,陈凡和武松,庞万春落座后,陈凡举起酒杯,对武松说道:“二哥,我这番回家,却是准备去梁山寻那林教头落草去了。”
武松闻言一惊:“兄弟好端端为何要去落草?”
陈凡摇了摇头:“落不落草与我看来并无大碍,只是武二哥,兄弟有一言要说与二哥。”
“何事?”武松好奇道。
陈凡思索一番,开口道:“我对面相之道颇有研究,我观二哥乃是命中悲苦之人,有那家破人亡之兆,二哥以后要好生照顾你那哥哥武大郎。”
总不能直接跟武松说他嫂嫂以后与人通奸,害了他哥哥武大郎吧,一旦如此说了,便似是诅咒武松家人一般。
要是别人如此说,武松没准就直接动手了,但陈凡所说,武松大笑了一声:“面相之说玄之又玄,没想到兄弟还喜好此道。”显然没往心里去。
陈凡一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二哥以后有事可来梁山寻我。”
武松也是一叹道:“若不是家中还有哥哥,即便是陪兄弟落草为寇又何妨。”
陈凡微微一笑:“喝酒,今日来寻二哥告别,不醉不归。”
“好!”
一日,梁山水泊边上一酒店,走来两人,一人腰悬宝剑,面目俊朗,一人八尺壮汉,背挎长弓利箭,手持长棍,正是陈凡庞万春二人,酒保迎上来,问道:“客官,要吃些什么?”
陈凡二人寻了个桌子坐下,道:“先打一坛酒,五斤牛肉。”
酒肉上桌,陈凡招来酒保问道:“你可知这梁山如何去得?”
酒保回道:“此间离梁山虽只有几里路,却是没有旱路,只有水路,没有船只如何去得,再则梁山是大王住处,如何去得。”
陈凡笑道:“梁山上有某的一个朋友,特去寻他。”
这时,只听一个汉子道:“哪个如此大胆,敢去梁山,就不怕山上的大王把你的心挖去下酒吗?”
陈凡寻声忘去,见说话的汉子,身材瘦长,长得一张双颧骨脸,三叉黄须。陈凡笑眯眯的道:“某上山是为找个朋友,又不是与他梁山为敌,就算王伦有那个胆量,只怕也没那个手段。”
那瘦长汉子道:“王大王虽没那个手段,但他手下有个新入伙的头领,名叫林冲,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此人手段可是非比一般。”
陈凡笑道:“我要寻的朋友正是林冲。”
“不知道兄台如何称呼?”
“陈凡。”
“莫不是江湖上人称再世孟尝的陈凡?”
“正是陈某。”
那汉子笑道:“请公子随我进来,到里面说话。”
陈凡庞万春二人跟着那汉子走到了酒店后面,到了一水亭,那汉子向陈凡深施一礼,道:“小弟朱贵,江湖人称旱地忽律,没想到是陈公子大驾光临,请公子稍带。”说完取出一张鹊画弓,搭上一支响箭,向湖泊的长空射去。
过不多久,只见芦苇中钻出五只小船,在水亭边停住,每艘船上都站着三五个人,是那梁山的众喽啰。三人上了船,喽啰摇动船桨,直往梁山而去。
船至金沙滩,朱贵引着二人上山,直到半山一座亭子,亭子上写着“断金亭”三个大字。
喽啰先去通报,朱贵与陈凡庞万春在这亭子处等候。过不多久,只见一个豹头环眼,燕颔虎须的八尺汉子小跑而来,正是林冲。
“陈兄弟如何来了梁山?我家娘子可好?”林冲激动道。
陈凡笑道:“林大哥的家眷一切安好,且放宽心。想哥哥了,来看看哥哥。”
“兄弟对我大恩,我真是无以为报。”
“即是兄弟,何须如此客气。哥哥在这水泊梁山上过的如何?”陈凡却是明知故问,他自然知道这梁山之主王伦乃是个小肚鸡肠的小人,自林冲上了梁山,王伦怕林冲武艺高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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