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且野蛮是法兰克贵族的全部标签。
“可是我现在站在这里。”我的眼神故意掠过他望向远方,悠然吐出一句,“veni!vidi!vici!”
“您会拉丁语?”
“凯撒的金句谁人不知?言简意赅却字字铿锵有力!”我针锋相对的用他们“罗马人”的典故反击回去,看来平日有一搭没有搭的读些书还是很管用的,必要时可以信手拈来几句让对手哑巴吃黄连的先贤哲言。
维比乌斯先是保持片刻惊讶的表情,接着突然难以自控的爆笑起来,“哈哈……”他张开的嘴巴里粉红色舌头蠕动的样子活像一条刚刚爬出泥土的蛞蝓,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还伴有阵阵令人作呕的口臭,“既然您不纠结我为何会说法兰克语,我也不纠结您怎么知道凯撒的名句,这段愉快的插曲为下面的谈话开了好头,我十分欣赏您的幽默和机智,不知您意下如何?”
“我们早该放弃这让彼此不舒服的谈话了,司令官大人,和你们罗马人一样,我们法兰克人同样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套磁。”擅长见风使舵的精明鬼,怪不得能坐上军团司令的位置,我暗暗又提高了警惕,“您脚下的土地是德意志帝国附庸城邦的领土,无论遵照罗马人还是法兰克人的法律,您不请自来的行为等于公然宣战,作为帝国的公爵,我有权勒令您的军队立即退出,这是第一次警告!”我伏在马背探出身子,“或者您听不太习惯‘德意志’这种叫法,‘神圣教廷和西方世界的保护者罗马帝国’怎么样?”
“警告?”他玩味的重复着,眼睛开始不老实的打量起跟在我左右的骑士和侍从,那语气似乎不屑一顾,“我愿意双方以公正平等的身份展开谈判,就像站在圣马太的天平前一样坦诚相见,您与我都不希望彼此无谓的流血,只要各自得到足够的信任和回报,争斗可以避免。”他顿了顿,“愿主为证,我绝不想把刀剑施加于相同信仰的基督兄弟头上。”
激将法接着欲擒故纵,兵法韬略玩得炉火纯青啊,我望着他等待答案的脸,索性打算听下去:“如您所愿,司令官大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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