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他早上饱饭后就来到了东武院墙外,找了靠墙的一棵大树就往上爬,想爬上墙头去偷看练武场上东村的男丁练武。
    这次龙道学院的招生不同往rì,为了能让更多的村中子弟参加龙道学院的入学比武,连村中长老都出关亲传功法,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
    当然,那棵大树并不会为了花牧特意生长到练武场的方位上去。花牧在墙头落脚后,也不知自己的位置,伸头一看,在一个dú lì的小院中,一幕香艳让他差点气血涌动,倒栽下去。
    宫家三姐妹居然一丝不挂地站在刚没过膝盖的池水中!
    池中薄薄的雾气蕴绕,水珠在三个曼妙的身段和长发上流淌着,三姐妹手拉手围成一圈,波澜莺在她们头上盘旋飞舞,无数注蓝sè水汽从波澜莺的身体飞旋入三姐妹的头部,三头秀发上隐隐升起蓝sè烟雾。
    她们这是在吸收波澜莺的元力。由于村长曾经尝试让花牧吸收各种妖兽的元力,所以他对于这般情景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花牧虽然心知偷窥不道德,但他也不是那种见到这般情景也能当没事发生的圣人,在剧烈的思想斗争中,他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花牧原以为这件事只是天知地知而已,没想到竟然被波澜莺发现,并告诉了三姐妹。这只波澜莺已经修炼到修气4觞,已能通晓一些人语。
    三姐妹哪里能忍下这口气,穿上衣物后便要去将偷窥之人刺眼割舌。她们一看从墙上落下来的居然是那史上最废的废物,更是替自己的身体感到不平,气势汹汹地快步冲了上去。
    “要是这废物有得罪三位小姐的地方,待我替你们……”
    “滚开!”
    那王丹少正要借机献殷勤,却被宫家大小姐宫茹艳手中的把蓝sè长剑一扫,向后一退,撞倒数人,在地上滚得满身土。
    王丹少在年轻的东村男丁中是佼佼者,却被宫茹艳一招扫开。东村的美女可不单只是外貌出众而已,在修炼上也是天才辈出,如今的宫茹艳,已在不久前踏入六觞境界。
    “中品道器!”众人惊呼。王丹少的飞剑不过是下品道器,跟这比起来,差距可是不小。
    道器是一种可以驾驭某种自然力进行攻击的武器,共分为九级,一致三级为下品,四至六级为中品,七至九级为上品。宫家能够和西村的南雄家并称天木村的两大巨无霸,靠的就是他们庞大的武器生意。
    “你个混蛋!”宫茹艳怒喝一声,一道蓝sè剑气似毒龙钻一般shè向花牧的右眼!
    花牧心中有愧,觉得就算被揍一顿也是应该,可看到宫茹艳连中品道器都亮了出来,才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贵为废物至尊的他,又哪里能躲开那蓝sè长剑?
    就在这时,啾地一声尖锐的嘶鸣,一道由修气凝成的半透明巨大翅膀当空扫过,将他的身体一带,平稳地落在了七八丈外,躲开了宫茹艳的剑气。
    “不知花牧做了什么,让我们三位小姐这般动怒?”一道亲切的声音从东武院墙头传来。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村长。
    村长约莫三十未满,身段可以和宫茹艳一比,凹凸有致的她,穿着金纹绛底的练功服,右手夹持着4把孔雀刀。
    那4把刀型圆润宽薄的孔雀刀,长短不一,排列着像是孔雀张开的翅膀,因此而得名,乃是四级道器,比宫茹艳的略差一筹。
    “他……”三姐yù言又止,她们本来还想割了花牧的舌头来灭口的,当然不会自己将事情爆出来。三姐妹有苦难言,不禁又羞又气。
    花牧苦叹一声,心中想了个打圆场的主意,上前一步说道:
    “请三位小姐放心,我花牧对天发誓,一定不会将你们所修习的秘密功法说出去。以我的资质,既看不明白,更无法修行,所以这功法断无外传的可能。”
    “你……”
    听了那似乎合情合理的话,三姐妹的脸上可谓无奈和悲愤交织。可是,无论如何,她们也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体都让花牧这尊大废物看了个遍,那叫她们颜面何存?
    “花牧,你偷看人家修习秘密功法,的确是你的不对,就罚你去无量崖边采一些对水属xìng功法有助益的药草,给三位小姐赔罪!”村长也插话道,用的是主持公道的语气。
    听了村长这话,在场的人脸sè怪异,心道:“屁啊!那些药草最后还不是你从东武院的药圃中拔几株给他!”
    不过,众人也是觉得宫家三姐妹这次并没吃亏,功法保密了,还得了村长的药草。
    三姐妹此时的境遇好比是哑巴吃黄连,虽然有苦说不出,但黄连好歹也算一种苦口良药,对她们的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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