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王座之上,一位肥壮宽肩粗臂,年过五十的大耳小眼王者,怒视殿下众人。此人正是代理国政的朝阳亲王慕容及元。
    “两位相国大人,有何高见啊?”慕容及元忽然开口问道。
    位于首列的两个文官大臣,互相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才回道:“吏部尚书耿大人说的有理!和硕亲王乃是朝廷以及军部的栋梁,凡事亲力亲为,为王上排忧解难。有些人意图不轨,无凭无据便信口开河,中伤他人。”
    “哎……右相国此言差矣,奎候、宣义候诸位都是依据,实话实说,也是忧国忧民之举啊!何来中伤之说?此话未免有些太伤人了吧?!”
    “你……”
    位列左边的宰相一见同僚动怒,便拱手转向王座说道:“王爷……这薛元浩原是和硕亲王的旧部属,又是爱将重臣关系非同一般。今为兴平城领主,手握数千人马,多年来暗地里招兵买马。如今并合了山贼、盗匪、流寇,还有少数部落反民的支持,拥兵四、五万。兴平城距离怀京城不过二百里地,快马加鞭两、三rì便可以抵达!虽然怀京城号称中土第一坚城,易守难攻。这区区几万乌合之众也不足为虑,只是……老臣担忧的是会不会,再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的薛元浩出现?”
    “你的意思?是指会有更多的诸侯封臣,加入到叛变的队伍之中?”慕容及元重重拍了下御案,厚实的铜板书案反震,疼得他连连搓手。
    “王爷息怒!这只是老臣妄自猜测而已,恕罪恕罪。只是……和硕亲王带走了主力大军近十万,将京城外围数镇的防卫力量几乎抽空,西南部各地原有的驻军、地方军约有十万之多。这样一来,和硕亲王就手握二十几万的大军啊!高庭国一半以上的军力,就掌控在他一人之手。加上这各处来的如此巧合的叛军,要真是有个什么想法,岂不是易如反掌么?”
    “左相国大人是否过于忧心了?微臣不信和硕王爷会做出叛逆之事,即使王上亲临议政,也不会相信。薛元浩是薛元浩,此人是土豪出身,怎配和高贵的和硕王爷扯上干系?千里之外,和硕王爷正与叛军外敌浴血奋战,为国出力。但凡有些良知之人,也不会在背后如此说三道四!”
    “你……一个小小的侍郎,竟敢如此狂言!”
    “哈哈!左相国也会生气?只要说的有理,任谁都可zì yóu议论。这是我朝明正典法允许的,只要不触犯道德底线,国家律法。”
    “右相国这是在偏袒下属啊!”
    “好了!好了……怎么又吵起来了?都打住吧!都议了一天一夜了,怎么还是没议出个结果啊?!休朝!待本王三思片刻再议!”
    内殿书房,已有几名身穿亲王官袍的男子等候。
    “父王!为何一脸晦气?”慕容洛宇迎前问候。
    朝阳王慕容及元摇摇手,叹息道:“别提了!那些个大臣搅得本王头都大了!”便一屁股坐在软椅上,端起茶杯猛喝。
    “王叔……”其余三人齐声拱手施礼。
    “唔!大侄、三侄、四侄你们都齐了,唉……朝局之势越发不可收拾,叔父是镇不住这些大臣们了!三弟奉旨领军剿匪,竟然被弹劾成祸国乱政的罪人。这些人胆子长毛了,实在可恨。老子恨不得往他们裤裆里踹上几脚,混账东西!”朝阳王慕容及元重重拍一下椅把说道。
    “王叔息怒,这种时候越是要谨慎冷静。你贵为摄政王监国,代理国政自然有权力反驳他们,以雷霆之势压制众臣,不可示弱啊。”
    “唔!浩祺你说的在理,只是这朝廷一半以上的大臣们都倾向于东宫太子。虽然浩德朝上并未拿三弟一事发难,可那些大臣屡屡挑衅本王耐xìng!可恨!”
    “王上御旨一rì未正式下达宣告朝野,他浩德依然是太子,王叔虽说是有监国之权,确是多方受到制约,的确也难以施展啊!还有那阮王后……政议阶段她未曾露面,表面上是遵从了律法**不得干政,可她幕后cāo纵这些大臣……实属罪魁祸首!”泽亲王慕容浩祺重重捶了一拳在书坊上,可见他内心对阮王后的憎恶如何之深。
    慕容洛宇轻声说道:“堂兄莫急!殿内耳目众多,我等还须从长计议。”
    说及阮王后,泽亲王慕容浩祺便是一腔怒火,不由有些失态,听后点点额头收敛情绪。
    “裕王、乾王两位有何看法?”慕容洛宇朝着一旁沉默不语的三王子、四王子问道。
    裕亲王慕容浩天摆弄着手中的玉佩,一脸从容,仿佛此事压根与他无关一般。付之一笑说道:“浩天资历尚浅,谈及正事……着实无法揣摩看得透彻。因此……浩天全凭诸位兄长与王叔定夺。”
    “呔!还有甚好揣摩的?依我看……把那些乱臣贼子逐个揪出来,拉去刑部逐一拷问!若不行,逮到我乾王府命人好生伺候!!嘿嘿……我就不信他们不招!再说了……洛宇不是已将密谏交予王上了么?还有甚好避忌的,既然送上门了……早晚也是要捅破的!”这位乾亲王大大咧咧的吼叫的着,唯恐无人听晓一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