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开口,我贾老哪敢不遵从!来!沐公子请到雅室一聚!我们……好好闲聊一番。”贾晋山之意,似要邀请沐阳上楼私聊。
    要知道,在雅室内还有一名身份特殊之人,这便是王长子、已废的太子爷泽亲王。
    这……可喜坏徐离、汤仪等人,他们终于可以接近义阳郡王了。只是,人多口杂。这王长子和京城巨富的出现,会否给他们增添麻烦?
    沐阳借意带上徐离、汤仪两人一起赴会,杜二娘命人将受损的《宥山仙云图》收回库房,沐阳的《仙山神兽图》代替它的位置重新上框,悬挂在大堂之上。
    自此,京城夜场无人不晓沐阳的大名。
    “你可出名了!京城王室御用大画师名作,竟然也被你比下去。汪子柏可是成名已久,贵为朝廷内阁学士四品官员大名士。哼……小子,rì后老夫拮据之时,你可得画几幅名作让老夫换几个钱,解一时之难呀!”徐离不忘调侃沐阳一番。
    “徐老!小子已是强弩之末,吓得屁滚尿流了!你还这般讥笑,真是可怒。”沐阳嗔怒说道。
    “安静!想想如何应付吧!这密谏一rì不交出,我一rì不得安宁。”汤仪倒是冷静谨慎的视察周边环境。
    “既来之则安之,终须要面对的。”徐离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三楼的贵宾室内,几张伏案。王长子泽亲王正坐在上,义阳郡王和贾晋山坐两侧,沐阳等人顺位而坐。
    “刚刚听闻沐阳公子楼下一番高论,令本王意犹未尽,甚为欢心。奈何本王身份,未能亲自观摩沐公子的大作,可惜可惜!rì后如有空闲,必要亲临王府为本王再绘一幅神作!以此佳酿敬诸位一杯。”王长子慕容浩祺表现的大方得体,处处显露皇家的气度。
    沐阳喝下一杯西域葡萄酿后,便拱手说道:“不瞒王爷、殿下,此番鄙人高调砸画是无奈之举,实则是想寻机结识义阳郡王殿下。只是不知王爷大驾光临,鄙人真是诚惶诚恐。鄙人有罪,请王爷、殿下责罚!”
    徐离、汤仪惊愕,料想不到沐阳如此直接!
    慕容浩祺、慕容洛宇错愕,问道:“此意何解?你如此大费周章,喧宾夺主。只为了引洛宇一面之见?”
    “此事……”
    “此事事关重大!才用此下策,请王爷、殿下谅解!在下请求屏退左右,有要事觐议!”汤仪抢先请罪,恭谨的说道。
    这样一来,慕容浩祺等人更为疑惑了,左右屏风前后的护卫开始有些戒备之意。
    “殿下!督察院左督御史冯治,你可识得此人?”
    “什么?冯治?!你与他有何关系?”慕容洛宇顿时扶案立直腰杆,颇为吃惊的问道。
    “冯老大义,已为王上捐躯赴难!”
    “吓?!”慕容洛宇身子一软,倒靠在椅背上。
    泽亲王慕容浩祺示意侍卫们退出,连贾晋山也退了出去,只剩下几名侍卫长。
    “你等到底何人?冯治已死?此话当真?”慕容浩祺脸sè一沉,冷冷问道。
    “此乃冯老遗物,他生前叮嘱一定要亲手交予义阳郡王殿下。”汤仪将玉佩和狮像胸针放在慕容洛宇案前。
    慕容洛宇仔细观看了几遍,顿时痛心疾首,失声哀悼:“果然是冯老先生的物品!这两件都是冯老贴身之物,珍之为命。如此看来……他真是死了?”
    “殿下请节哀!冯老死前死后都忠贞不移,不辱使命。属下乃是武夷城南肃伯爵汤仪,沐阳乃是属下表弟,安南候总兵大人沐川之子。此次前来,便是受了冯老的托付……将他用命换来的要件,交予殿下。”
    “武夷城?难怪如此面熟,原来你是镇总兵沐川之子?汤仪……武夷城城主南夷公汤程之子?原来是朝廷封臣之后,你们可是得到汤公和沐侯首肯才前来的?那个……所托要件……你所指的是?”慕容洛宇眼睛一亮,收起哭声,豁然起身,走到汤仪面前。
    “请殿下恕罪!因家父与殿下并无交情,加上此事极为敏感,不得不谨慎处置。”汤仪躬身说道。
    慕容洛宇急忙扶起说道:“是该如此!小王甚少理会政事,自然与汤公少来往。不过父王却时常在小王面前夸奖汤公、沐侯忠心爱国,忠于王室,是大公大义之人。”
    “朝阳亲王贵为摄政大臣,首相要职。家父深知朝阳亲王为人大公无私,所以……才冒险前来觐见。正好泽亲王爷也在,汤仪就在此誓言,表明忠诚愿效生死之力。”
    说着,汤仪便从怀里取出了一副方形锦盒,递给慕容洛宇。
    慕容洛宇看着锦盒,双臂竟然颤抖起来,缓缓的伸过双手。接过锦盒后,犹如千斤般沉重,情绪激昂。
   &nb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