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又恨之情显露无遗。
    “公子阁下好手艺!这般绘画手法……杜二娘还是首次见识,如此鬼斧神工般的画技。实在令人大开眼界!”
    一声娇气明亮的称赞话音由远而近,诸多宾客纷纷退让。一名贵气少妇在几名侍女的陪伴下,缓缓走近沐阳。
    此少妇约四十余岁,端庄淑丽,风韵诱人,底蕴深不可测,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摄人气质,远非月桂娘可比,甚至连美蓉娘那般贵妇也矮下一截。能撑起醉月楼如此大产业的当家,自然是非一般寻常人。
    “见过大当家的!能得大当家玉口金言的赞美,鄙人即使被月桂娘大卸几块,在醉月楼做牛做马以抵欠债,也心甘情愿。”沐阳耍着嘴皮恭维的回道。
    “嗯?月桂娘不知轻重,冒犯了阁下还请不要生气。仅凭阁下这一双手足可值万金,只是不知这幅作品谈何值上千金?即使以金银贵物,奇异手法,特殊的工艺独树一帜,可也万万值不上一千金呀!《宥山仙云图》虽有些瑕癖,毕竟出自名师,有市有价自然价值不凡。然而你……可否在醉月楼唤人以千金买下?如无人以千金拍下,你所毁坏的《宥山仙云图》必须加倍赔偿!就以一千金为限,另外这幅新作也一文不值的属于醉月楼。”
    这杜二娘嘴上吹捧沐阳,认可他的画作,可心里仍要打压令他难堪,有价无市仍是空谈,没人愿意要你的画就算价值千金……也是废品一件。
    不仅吃了你的车,还将了你的军!
    一言两语之间,沐阳竟然被牵着鼻子走,落入圈套。
    汤仪也急了,大家都知道这画价值连城,可杜二娘一句话就成一文不值了。醉月楼全是她的人,果真无人买下那真要赔了夫人折了兵!
    “可有人愿意出价拍卖此画?价高者得!”沐阳就不信邪了,这是你杜二娘的地盘没错,老子就是来踩场的。
    宾客们纷纷喊价:“三百金币!”
    “我出三百五十金币!”
    “城南何家出五百金币!”
    “五百五十!”…………
    他娘的,最后还有人出六百零一金币的价钱,最高至此……然后就是一个,两个金币的数额递增。这是在恶搞么?
    沐阳心中有数,大喊一声:“停!!此画非一千金币不可!!少一个铜币就莫要再喊价了!”
    “呵呵……公子可真够自恋的,无人出价你何以拍卖千金?”月桂娘冷笑道。
    “只需加上寥寥几笔!一千金即有人双手奉上!”沐阳即兴在画上挥笔,几行诗赋随即而就。小安子屁颠屁颠的跑来,从怀里拿出一副印信,沐阳嘴边一哈盖在了诗赋边上。
    “武夷沐阳”四个朱红sè大字便深深的印在了画上。
    “清风悠悠,鹤入仙云,携雀御福宥山之巅。
    潇潇悯音,道入祈法,路客甲乙佛门之心。
    紫气芸芸,虎入龙宫,莽心昭昭社稷之酗。
    惶惶君子,遁入花殿,黄粱一梦昏昏夕斜。”
    沐阳高声念起自作的诗赋,字字洪亮腔正,意境密切引人侧目,极具深涵意味。
    徐离,荀涵,汤仪三人最先明白其中意思,浑身一震冷汗直冒!这诗赋中含蕴的意思可谓**裸的将当今朝局的态势,借以叙说一清。
    杜二娘聪慧无比,片刻间便领会了这诗赋中的意思,不禁也大吃一惊!
    终于,三楼上缓缓走下两人。身穿锦缎马褂,身形微胖的一名中年男子陪着义阳郡王走了下来。看二人的脸sè,都不太欢悦。特别义阳郡王眼神中带些疑惑和jǐng惕,表面依然悠哉。
    “敢问阁下!此诗赋可谓上品,动人心扉。所作为何名?”那中年男子问道。
    “《仕子颂》!”
    沐阳大声地回道:“以仕子忠诚之心,唤醒河山万物神兽,卫社稷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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