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颇有贵气,侧腰还系了一把灿银sè的银狐佩剑。可他骄俊的五官与眉宇间的正气颇为夺目,英武之气在举手言辞间隐隐而现。
    “汤将军!奴家等人向你请安。”姑苏柔领着丫鬟、大堂侍女在前躬身说道。
    此男子回头一愣,忙上前反手示意:“姑娘莫要如此,何须大礼。虚衔勿提,此刻在下只是一名路客。”
    说罢,他侧眼瞄了一下身后的沐阳,面无表情带些委屈。
    “怎么?胡闹了三天四夜,还不知足?莫非你真要以此为家,夜夜笙歌、醉生梦死?”他突然开口,以质问的口吻直面沐阳。
    “吓?我……不过借酒消愁,顺带感受下京城名市的风采而已。这不是出来了嘛……”沐阳颇为羞愧的左右环视。
    “你的借口诸多不一,一时采风作画歌舞助兴、一时流浪市井与盲流为伍,说是采集赋诗灵感。身上钱财不散尽、皮肉旧伤添新伤,才觉得不枉京城走一回是么?你看你的样子!衣衫不整、吊儿郎当,知不知羞?!”
    此人略比沐阳矮下两寸,身材接近,只是容貌显得成熟稳重一些,岁数大上几岁,此时的形象在沐阳面前却异常高大。两人一言一语,常人所见,似乎是大哥在训导小弟似的。
    “汤公子,沐郎有伤在身,他也是贪玩淘气罢了。经此一遭,恐怕他也知晓厉害,不再调皮捣蛋。万望你多有体谅,rì后他定会记住。”姑苏柔言语间柔和大体,更有提醒之意,旁敲侧击,令人折服。
    “什么?受伤了?你小子又惹出祸端……罢了,随我回去驿馆!若是被舅伯知晓,你我都得跪木桩!!小安子,带你少爷回去!”
    汤程一喝,小安子哆嗦着连连点头说是,忙搀扶着沐阳两人急急逃离醉花楼。
    “劳烦姑娘cāo心,姑娘的好心好意在下改rì再谢。只是……当今以后,我不再希望沐阳踏足此地,也望你珍重自身、洁身自爱。多有叨烦,告辞!”
    汤程一个拱手,说话简单明了,便转身离开。
    身后的姑苏柔微微叹息一声,神sè羞涩郁郁,呆呆而望。
    “真是个木驴子!!”身边的小环忍不住,缠着她的手臂,冲着汤程的后影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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