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身材的金服男子进了客栈,手里拿着一把长剑,剑身奇黑,比那男子手中的大刀更加恐怖,让人感到丝丝幽密的气息。那剑要比侏儒男子的身高至少高出一半。
    整个客栈里的气氛随着这注入男子的进入,都为之一滞,所有人的目光不觉的投向这个侏儒男子的身上。
    侏儒男子只当没有瞧见,自顾自的向里边走去,没有选择,也没有叫小二老板之类,径直走到持刀男子的那张桌上坐下。
    持刀男子的桌边一连放了七八个酒坛,现在桌上就剩下一个还未揭去泥封的酒坛,最后一口玉花雕灌下肚,持刀男子也不急着揭开最后一坛玉花雕了。
    “来了”持刀男子喝完酒后,脸不红,心不跳,也不见醉意面sè如常,神志清晰,话语有条有理。
    “去外边”侏儒男子双眼泛红,手上青筋暴起,眼看当场就要暴怒。
    “有怪,我总觉得怪怪的”客栈的另一个角落,一位青衣男子,手里把玩着酒杯,不时的喝上一小口,而旁边的白衣男子,不停的给那青衣男子酒杯里边注酒。
    “没什么,哥哥,天塌不下来,即使天塌了,这不还由你顶着呢么?”那白衣男子也不控制声音大小,这叫四邻桌上的过往客人全都听了去。
    这青衣男子正是出了魔神宗的叶青帝红二人,第一站就是到了这分水城内大吃大喝,从昨天晚上,帝红就一直往叶青那个小杯子里倒酒,一直到今天下午。
    “说着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小小年纪,难道你老子没有教你怎么做人”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眉清目秀的公子模样的人,一把金灿灿的长剑悬在腰间,旁边还悬挂着一块美玉,头发竖起,乌黑光亮,梳的一丝不苟。
    “你们这三人,正是不知恬噪,殊不知大牙已经不见了”公子骂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雪花扇,刷的一下抖开,当真是风流潇洒。
    “就这里吧!喝够了我就送你上路”那侏儒男子久久才吐出这样一句话,从进门到现在,说的话不超过十句。
    “朋友,你是来寻仇的,坐下说话”乞丐身处脏兮兮的右手,从桌底下搬出一张凳子。
    “可以了,你现在就动手吧!”持刀汉子干脆把刀往桌上一丢,伸长了脖子。
    “这可不行,叫花子既然遇见了,可不能不管,我喝了他的酒,两位还是说出来的好”
    叫花子干脆将黑乎乎的大腿翘起,那二郎腿翘的一个标准,脏兮兮的手指伸进嘴巴里边抠起牙缝儿了。
    “五郎啊!你这是何苦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早该放下了”这话确是邻桌上的老人对着侏儒男子所说的话,言语之间,犹见叹息,老人摇头不已。
    “可是三叔”侏儒男子说话就像个幼童一样,脆生生的。
    九阳童子眉头一皱,嘴巴一撇:“这人说话怎的比我还好听”
    叶青:“快吃你的鸭子”
    帝红伸手,一直大大的鸭腿塞到了九阳童子嘴巴里边。
    “正是三叔,十天前我便听见你要和铁锈才在这里解决恩怨,这才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老人说着站了起来,夹起一块肉便放进了嘴里,眼睛从未离开过侏儒男子半寸。
    “三叔,你也不用劝,今天总有一个人要死在这里,十年前的血案总要有人来偿还,我不可能放任仇人逍遥快活”侏儒男子又道。
    “血案,怎么回事”叶青伸长了耳朵,这几人看起来都全部认识,却又闷头吃菜,谁也不愿意招惹谁。
    大和尚依旧吃的津津有味,伸出嘴巴将手指上的油脂全部舔了个干净。
    “公子看起来眼生的紧,是否在哪儿见过”大和尚一身灰sè的长袍,就是那可光溜溜的大脑袋不时晃动,闪烁着光芒。
    “大师张口就是有缘,这倒是有趣的紧”
    看着这个和尚,叶青的第一感觉就是此人可爱,见着谁都是笑呵呵的模样。
    “公子可知道这两人是什么人”和尚指着不远处桌子上的持刀汉子和侏儒男子,刺客两人正在冷眼相望,大有一言不合便开打的势头。
    “不知”
    “也不知这两人今天到底能活下哪一个,齐老爷子在十年前被杀,一家乌市口人全部被利剑穿了喉咙,这个矮个子便是幸存者,他的腿是被鬼手一平接上的,只是自接上之后,这人便矮了一般。
    可是这段血案自十年前便断了踪迹,所有与齐家有关的人全部被杀,牵扯到了数百人之多,也不知这些人是遭了什么孽,全部被一剑封喉,死时面带微笑,像是在行乐中而死,可这行乐散就只有齐老爷管家会,是这位管家的独门秘方,向来不传与外人,你说这齐老爷一家是谁杀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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