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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战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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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美女杀手(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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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女勃然大怒,右手猛地一滑,强从他手上挣脱,啪地一个耳光扫了过去。

    覃钰和她贴的实在太近,躲闪不及,半张脸顿时都肿了起来。

    你个臭娘儿们!我打死你!

    覃钰也急了眼,二人胡乱厮打起来。不大一会儿,俩人都是发髻散乱,气喘吁吁。

    这种冲动起来的无赖地痞式王八拳,反而比正式拼杀死斗更耗气力,大半全是无用功。覃钰毕竟人在上面,又是男人,很快占了上风,混战中随手一扯,将那女孩的蒙面黑纱也扯了开去。

    那少女更怒,刺啦一声响,覃钰的外袍完全撕裂开来,但他内里衬的一件黑se马甲不知以什么皮鞣制而成,却很结实坚韧,任凭少女指甲锋利如刀,也无法留下太多痕迹。

    覃钰大是心疼,这次毁家出门,行装简易,连身上这件,自己也就两套换洗外衣。眼见着袍子少说有一尺多长的裂缝,再也缝纫弥合不起来了。

    贱人!覃钰口中骂着,手也没闲,反手一扯,刺啦一下,少女裹身的黑衣也扯裂开去,眼前立时秀峰微凸,一阵晃眼的白皙。

    覃钰顿时一呆,这少女上衣里面,居然没有穿着内衣,连个肚兜都没有。

    那少女心口一凉,顿时一惊,jing致的瓜子脸上,一对俏目里微露惶然之se,正在猛力撕扯覃钰胸口马甲的双爪松了下来,回手按在自己赤露的胸膛上。

    此时,她才注意到,外面渐渐麻亮,山洞里已隐约透出几分晨se。

    覃钰一反手,亮出一口二尺短剑,轻轻在少女的脸颊之侧一敲。

    再动一下,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却是眼疾手快,随手捡到了少女跌落的兵器。

    少女这时已经镇定下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盯着覃钰。

    本来你最多不过一死。可你若伤了我,那就连死都死不了了。

    去,去,别跟小爷来这一套!想吓唬我,想点新鲜的。覃钰不耐烦地说道,他心底里,真有一股在少女jing美的脸蛋上划拉一刀的冲动。

    舅父全家被杀,庄园尽毁,早已在心头种下了仇恨的种子。

    我舅父一家,是你带人去干的吧?覃钰手势微动,寒刃冰体。

    少女脸上肌肤立刻起了许多细小凸起,这口剑有多锋利,她比覃钰清楚多了。

    少女看看覃钰闪烁冷光的眼睛,轻轻摇头:我又不是人家的走狗,干嘛要去伤人妇孺?我只是收到一份委托,请我来杀掉你。

    谁委托你的?

    我不能说,就算你在我脸上划十刀二十刀,我也不能说。少女说完,急忙闭上双眼,脸向旁边一侧,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覃钰哼了一声,他知道对方其实很害怕被划伤脸庞,谁会不怕?越是美女越怕毁容。

    但是,现代的灵魂,使他从心底里不愿过于凌迫对方。

    在青年男人面前,美丽的小娘皮还是很占便宜的,尤其在这少女态度已经软化下来的时候。

    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强行压下心头的杀意,覃钰让了一步。

    我……我叫戏芝兰。少女睁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一半。

    习惯的习?

    流彘灭戏之戏。少女戏芝兰更正道。

    哦……嬉戏戏耍的戏。覃钰想了一想才明白过来,不过还是没弄明白流彘灭戏是什么意思。

    (作者按:此为一古老成语。出自《国语·鲁语上》:桀奔南巢,纣踣於京,厉流於彘,幽灭於戏。成语的意思是,周厉王被流放到汾水流域的彘城,周幽王死在骊山脚下的戏亭。)

    嗯……少女脸鼻子里哼了一声,脸上一红,现在两人的姿势,亦可以说很暧昧,很……嬉戏。好在天se只是微明,对方纵然视力再好,也看不出自己脸se的变化。

    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蠕动一下。

    那么……嗯……此刻心神一松,眼神瞥到她柔嫩的肌肤,闻到她身上的女儿幽香,覃钰忽然也意识到,自己一直骑在一个半裸少女的身上,似乎……不太科学。

    一伸手,将戏芝兰原本蒙面的纱巾一剑挑了过来,两手扽了扽,还很结实。

    你束手就缚吧。覃钰没头没脑地说道。

    戏芝兰居然立即听懂了他的意思,嘤咛一声,恼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嗯?覃钰双睛一棱,怒气复起。不过,瞥看她紧捂前胸的双手,顿时霍然醒悟,脸上不禁一红。

    唔……

    覃钰闷哼半声,拣起自己的黑锋长枪,小心翼翼地自戏芝兰身上起来,退后几步。

    那一瞬间,双方心里忽然同时泛起异样的感觉,觉得寒冬中的唯一温暖,正急速从身上流逝而去。

    戏芝兰侧着身慢慢坐起来,佝偻着身躯,倚在洞壁上,一言不发。

    覃钰见她秀发蓬乱,衣衫零落,心里有些不忍,一摸身上,外袍胸口已经全然稀烂,狠狠瞪了戏芝兰一眼,只得弯腰将自己垫在地上当垫被的防寒披风扯起来,扔了过去。

    戏芝兰翻着一双秀目,看看覃钰,然后瞥了瞥脚边的披风。

    覃钰想了想,把戏芝兰的短剑也丢了过去。

    我不知你是谁,为何要来杀我。我覃钰虽然烂命一条,却不想就此便死。这次我怜你花容玉貌,下不了死手,饶你一次。你快走吧!

    听他称赞自己相貌,戏芝兰心底不自禁有些欢喜,她拾起短剑,仔细探看覃钰双睛,见他似乎不是说笑戏弄,还剑入鞘,左足一挑,披风入怀,道:你真的要放了我?

    我堂堂男子,一言九鼎,岂能诳你?覃钰很是不悦地说道。

    左右不过十六七岁,还堂堂男子?戏芝兰瘪了瘪嘴,此刻腿脚终于有了一丝气力,一抖手系上披风,慢慢站了起来,也不管太长都拖在了地上,急一转身,径直走掉。

    姑娘我可以先放过你,但不表示没有别人来杀你。你……自求多福吧!

    覃钰点点头,这小丫头倒不是没心肺的二货,知恩图报,虽然说的不免隐晦,却是提醒他小心提防对头仇家。

    洞内渐渐明亮起来。

    覃钰摸摸左脸,还有些微肿,这小妮子下手真狠!左臂什么东西有些松动,一摸,小臂上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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