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的玉臂小手在莫闻胸前推搡着,也不知莫闻用得什么方法,祝玉妍此时根本提不起一丝功力,只能微弱地挣扎着。
而看着眼前的一切,石之轩眼中泛起一丝波澜,随即却又迅速地黯淡了下来。没有任何反应,他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听着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原本还有些挣扎的祝玉妍却是忽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任由莫闻摆布着自己,再无一丝反抗。
良久之后,心满意足的莫闻才松开了祝玉妍那有些红肿的嘴唇,低下头来。玩味地说道:“看来阴后大人在邪王心目中地位也不怎么样吗,他能为了女儿低下头来求我,却不愿为你说一句话,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你受辱。”
“哦?”此时冷静下来的祝玉妍又恢复了阴后的风采,浑然不在意自己被莫闻搂在怀中的娇躯,淡淡地说道:“天师大人,你今晚废这么大的力气,就为了和玉妍说这些?”
莫闻也不在意。一边继续把玩着祝玉妍的"shu xiong",一边解释道:“一半一半吧,因为怕伤青璇的心,所以我不打算杀了石之轩,为了让他老实一点,才出此下策,破他武道之心。当然了顺便也是要让阴后看清你们之间的关系。”
“——看清?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青璇?”祝玉妍忽然娇笑起来,眼中闪着莫名的光泽,“你倒对碧秀心那个贱种够体贴的,为了她能放过石之轩这种敌人。只是不知你又将婠婠置于何地,你刚刚那番轻薄就不怕她伤心吗?”
莫闻却是一乐,“貌似刚刚阴后大人对我下杀手时,可未考虑过婠婠的问题,你就不介意杀了我之后,婠婠守寡吗?”
脸色不变,祝玉妍带着几分嘲弄地说道:“最后不是没有杀成吗?反倒是天师大人利用我,一举将赵德言他们全部斩杀,——说到底今晚你不仅没吃什么亏,反倒杀了几个大敌,而且刚刚你可是将邪帝舍利给了石之轩,根本就没完成答应我阴葵派之事。”
说到一半,祝玉妍话音一转,反倒责问起莫闻来,其实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她倒也不怎么担心石之轩了,就算靠着邪帝舍利治好了精神分裂之状,那石之轩心境也废了,再不足为惧,否则的话她刚刚就不会一言不发地看着莫闻将邪帝舍利交出去。
“当然了,刚刚我也有对不住的地方,不如我看就这样一笔勾销如何,还请天师大人放开我。”
只见祝玉妍漆黑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精芒,不动声色地说道。
“哈!”莫闻失笑,一只大手猛地用力捏住祝玉妍的饱满,让怀中的女子身子就是一颤,嘴中却调戏起来,“放开阴后大人?在下可还没享受够呢,啧啧,真想不到阴后大人保养得这么好,这般年岁了,却也如妙龄少女一般诱人。”
被莫闻揉捏着敏感之处,祝玉妍秀眉一蹙,冷冷地说道:“天师大人所为,就不怕婠婠看到之后伤心难过吗?”
莫闻脸上的笑意更浓,“婠婠?阴后大人,就不好奇在下从哪里学到的天魔**吗?又是怎么能轻易封住你体内的真气的?”
祝玉妍脸色一变,随即有些激动地否认道:“不、这不可能,婠婠绝不会出卖我的!”
“没错,婠婠对阴后的情谊却是远在我之上,对我顶多有三分真情,但对阴后却绝对是全心全意,我估计她就算是死,也不会去伤害阴后大人的。”
看着脸色渐渐有所缓和的祝玉妍,莫闻却忽然在她耳边低语道:“但如果婠婠认为阴后跟着我会更好呢?如果我告诉婠婠说,我能让阴后大人忘记过往所有的烦忧,能达成阴后心中所想。能让阴后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而代价只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变通与善意的欺瞒,你说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我不妨告诉阴后大人,为了让您能忘记过往的种种,以后能开心地活着,婠婠她可是付出了她的全部哦,现在她与我的关系已经是再无法分割。”轻轻地松开了祝玉妍。莫闻看着她的眼睛,淡淡地说道:“所以,就算是为了婠婠,阴后大人最好也还是仔细考虑一下,比起那个对你已无半分情谊的石之轩,在下才是更好的选择。——当然了。我也不否认,在下对你这种美人也有不少想法。”
听着莫闻的话,祝玉妍却是沉思了起来,她倒不是考虑莫闻的提案而是不明白莫闻所说的能忘记烦忧、永远陪伴在婠婠身边是什么意思,可直觉却告诉她,莫闻并没有说谎,自己的徒弟似乎和这个男人打成了某项交易。并付出了绝大的代价。
看样子,自己需要和婠婠好好谈谈了,祝玉妍心中默默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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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密道之中,一身黑衣的杨虚彦急速地奔跑着,如同泥鳅般在那泥泞的通道中钻来钻去。
李神通不愧是李阀的第一高手,就算杨虚彦学会了师傅石之轩的不死印法,创出了黑手魔功,也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摆脱了出来。虽然他知道石之轩绝对不放心他一个人来夺宝,此时多半守在外面,李元吉应该逃不过他的拦截,但心中还是有几分焦虑,毕竟祝玉妍和佛门的高手也同样未曾出现,说不定外面就是一场混战,需要自己帮忙。
虽然邪帝舍利与杨虚彦本身关系不大。但他还是极为上心,因为只有石之轩不死印法大成,他们师徒两人联手,才能有底气找莫闻的麻烦。否则,光凭他一个人恐怕一辈子也报不了仇。
“莫闻,待师傅功成之后,我一定会撺掇他老人家去找你的麻烦,我一定要宰了你,我要将你施展在我身上的一切千百倍地还给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脸上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杨虚彦直奔着那出口的井口冲去。
“我要夺得邪帝舍利,我要——”井口的亮光越来越近,杨虚彦脚下猛地一发力,就飞身跃出。
井外的空气格外地新鲜,春天那微冷的寒风让刚刚从沉闷地下室出来的杨虚彦精神就是一震。
可下一刻他就是一声惨叫。
“不!——”一道冰冷的光芒划过,井边一个少年手持利刃,一刀削过杨虚彦的腰间。
杨虚彦整个人冲出井外,人在半空中就断为了两截,血红的内脏露出了体外,那场景格外的血腥。
“不、不——”锋利的刀锋让杨虚彦一时还未死透,他只剩半截的身子,紧紧地抓着草地,挣扎着抬起头来,他不甘心,以他的功力竟然未发现有人潜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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