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冲只感觉到一阵恶心,看来这伙罪徒是一班没人xìng的土匪。他本来还在琢磨着是不是放过这两个,毕竟大家都是中国人,想不到这伙竟然是凶残至极的悍匪,死了绝对有余辜。他放下了心头的负担,把枪放平,瞄起了准。
    两个山贼慢腾腾地走着。那小个子突然间惊叫道:“哎哟,黄哥,我们好像还没念我们的寨号哟。”
    大个子笑道:“这次就算了,我们逍遥寨机会多得是,这条小道是通往潜山的近道,年终有不少不知死活的羊祜经过,你黄哥我都几乎把嘴都念歪了。以后的rì子长着呢,你还怕没得念?”
    小个子道:“是是是,小的刚刚加入山寨,以后都得黄哥您关照。”
    大个子豪爽地道:“小梁啊,放心吧,你黄哥不关照你还关照谁啊?这次咱们算是立了一功啰,当家的肯定高兴。这功劳啊,你黄哥我就算上你一份。”
    小个子立即媚笑道:“多谢黄哥、黄哥。”
    大个子道:“寨主今天新婚,它nǎinǎi的,各香主都有贺礼。就俺没有,你可知道我们当家最是小……大方,没有功劳,下回肯定就没好差使。这回运气不错,碰到这羊祜,还有枪唉,咱们逍遥寨可什么都不缺,就缺这玩意,哈哈,这回的功可大了,还俩呢。”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那小个子还不太放心,说道:“黄哥,那羊祜摔下来……会不会……”
    大个子却道:“你黄哥的枪法可是一干一个准的,放心,那羊祜肯定死翘翘……咦……还有很多噢……”他兴奋起来。
    后边又传来阵阵马蹄声,那黄哥立即拖了那小个子隐入了一块山石后面。
    鬼子追过来了,聂冲看了看地形,便是沿着山脚悄悄地爬向侧边,那里有一道斜坡,直通向一座茂密的山林里。他不敢露出行藏,那两个山贼还在虎视眈眈呢。
    三四骑鬼子骑兵排着队冲了过来,砰的一响,那山贼开火了,他自诩是神枪手,但那么大的目标,竟然还是打空了。鬼子兵的还击极很快,砰砰砰,把那两个山贼隐藏的地方打得尽是火星。
    便见两条黑影窜了出来,往那边的山坡逃窜,大个子回身打了一枪,还是放了个空,对手太多,他吓得是连滚带爬。那小个子跑了两步,给什么绊倒在地,他惊恐地呼唤:“黄哥……”但人家黄哥走就跑远了,一个鬼子策马冲了过去,寒光一闪,一个脑袋飞了出去。
    鬼子骑兵都下了马,一窝蜂去追那大个子土匪了。聂冲对这伙土匪心里一点好感都没有,鬼子顾然是畜牲,但这伙土匪是禽兽,比鬼子也好不到那去?爱干嘛就干嘛去,他可不管。
    山下滴滴哒哒,不断有鬼子赶来,山道上都塞马了。如果有机枪……没有如果,那就溜吧。聂冲拍拍屁股,鬼子们都去那面山坡折腾了,这边还算安静,只有十几个鬼子兵笨拙地跑过来侦察。
    聂冲没去惊动,趁黑夜朝山坡上一路摸索着往前行。摸过了山坡,绕到了山后面,然后继续摸上前。没有武器,心虚啊,前面有很多鬼子,越远越安全。聂冲是脚不停蹄……停步,往前挪,天黑不好走,只能一步一个脚印,后面山上已见到了火把的光芒,鬼子们开始在周围搜索了。
    不停不歇走了半夜,摔了好几跤,总算没动静了。聂冲长嘘了口气:安全啰。不过现在他又陷入又累又饿状态中,没有吃没有喝,鬼子也不给送。只能自己解决,吃的找不到,喝的……听见了泉水声,双眼发黑,两耳嗡嗡的聂冲是凭着感觉钻到了一个小湖泊的面前。
    喝了口水,洗了把脸,清醒清醒。周围虫鸣蛙叫,很和谐,没有喧嚣,难得安宁。聂冲一身都是臭汗,周身难受,忍不住了,便是脱光下了小湖里泡泡。
    也许他天生就是劳碌的命,还没享受这安静的没有战争的环境多少分钟,耳边便听到一声尖声厉叫,是从上面传来的,抬头一看,一道红影带起一股劲风,咕咚的一声水响,水花四溅,溅得他的肌肤隐隐作痛。
    炸弹吗?不是。他现在的神经有点迟钝,就傻愣愣地斜躺在岸边,有点痴痴的看着那红影下水,湖水激荡,然后趋于平息,不是他不想反应,给泡一泡,把一身的疲惫都泡出来了,有点反应不过来。
    突然间潭水咕嘟一声反涌,水面上翻起一条人影,月sè下依稀像是个穿红衣的女人,就像一段木头,一动不动地横在水面。
    我拷,深更半夜还来跳楼,真是奇葩啊。这女人已经昏过去,不管怎么样,这个不是鬼子,出于人道主义jīng神都得救救。聂冲游了过去,费了不少劲才把她捞上岸,光线太暗,看不清模样,只能看出这女人身穿红sè衣服,不过就没穿裤子。似乎是个新娘,洞房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跳楼了。
    很尴尬,好在光线很暗。聂冲立即动手开始施救,锤锤胸胸,没什么反应,只能扒开她的嘴唇做人工呼吸了,吹了两口气,人家的反应不知怎么样,他倒是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了。连续的体力透支,他简直就有点处于气若游丝的状态,这气呀,是吹出一口少一口啊。他坚持着吹了三口,脑袋就是一晕,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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