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形势似乎极为紧急,尿意颇颇,他反倒地挣扎,感觉有一种快意上心头,感觉是逃出了生天,一阵畅快淋漓的舒泄后,他又舒服地躺了下来,突然间啪的一声巨响,脸上是火辣辣的,很痛很痛,聂冲不耐烦地道:“别……我要睡觉……”
    又是一声啪,脸上更痛,聂冲啊了一声睁开了眼睛,仰起头,却是如遭电击,他一时呆若木鸡,一动不敢动。天啊,都是什么事呀?怎么怎么……有过经验的他自然回味到发生了什么状况,但好像是来不及了。
    他的身下却是一个满脸涨红的少妇,她现在是横眉竖眼,正在挥动着胳膊,那两下不用说是她的杰作。聂冲吓得是滚鞍落马,低着头不敢看,就如做错事的孩子。
    那少妇冷冷地道:“臭小子,你……你……”
    聂冲低着头羞怯地道:“姐,我……我不是有意的……”
    那少妇想了一下,叹了口气道:“哎,算了算了,冤孽……嗯,你真的是汉人?”
    聂冲忙信誓旦旦地道:“我叫聂冲,百分百是中国人,是汉人,绝对不是小鬼子。”
    那少妇嗯了一声,低声道:“还好……哎,你这冤家。我问你,那小rì本……”她突然咬起牙切起齿。
    聂冲睁开眼睛,低着头道:“姐,你放心,他没得逞,是我抓……”感觉手上很不舒服,他下意识地在衣服上擦了几下。
    他把当时的情景略略说了一下,那少妇便是咦了一声,说道:“呀,你的手那么脏,还在我身上摸来摸去,还不快去洗洗?”她指了指,那边有一处小小的泉眼。
    聂冲赶紧冲了过去,喝了口水,冰凉冰凉的,刺激之下总算回过神来,这才发觉现在所处是一个小山洞里,山洞不大,进深约八米左右,洞壁石钟rǔ众多,洞里面有一处水源,滴滴答答地滴成一个小水窝。
    他不敢看她,她似乎心情颇好,很大方地走过来,说道:“冤家,那事都做了,你还怕什么丑?老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都不敢望一眼?”
    既然如此,那就不用客气,不过聂冲眼睛立即变直了,这姐姐还真是美,虽然身高略有不足,就是一米五多一点,但身材很匀称,尤其是那胸,有点逆天,绝对是波霸级的。标准的瓜子脸,眼睛很大很大,整一个大美女。更难得的身上带有一股威严,那种气场就是不穿衣服都能显现出来。年纪是大了那么一点,不过肯定没超过三十,做老婆完全可以接受。聂冲是站在那里傻笑。
    她瞥了他一眼,怨道:“瞧你,真是个sè鬼。哎,还不快洗干净身子,咱们好拜堂。”
    聂冲一愣,脱口问道:“拜堂?拜什么堂?”
    她的柳眉竖了起来,怒道:“我们都这样了,还能不成亲?你当老娘是窑子里的呀,做完就了事?老娘既然**给你,只能改嫁给你了。嗯,你不愿意吗?”她瞪起大眼睛。
    聂冲下意识地摇摇头,感觉不妥,连忙又是大点其头。她初时是柳眉挑了起来,随即灿然一笑,面若桃花,笑笑说道:“这才是嘛,男子汉大丈夫,敢做就得敢当嘛。哎,我可没辱没你哦,虽然是二婚,但我没子息。告诉你,我柳嫣可是大龙山一枝花,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跟我成亲呢。你呀,算是行大运了。”
    她大言不惭,聂冲忍不住说道:“姐,你的脸皮很厚哟。”
    她噗呲一笑道:“什么姐不姐的,我给你弄了,现在就是你婆娘,你得叫我夫人,或者老婆。”她走过来,温柔地替他解衣服,吓得聂冲一动不敢动。
    他还以为她要用强呢,谁知她却把军服放到水里揉洗一会,就用衣服替他抹起身来。
    聂冲是放开了,也是如法炮制,擦洗的时候难免有点多手多脚,她却没在责怪他,看来还在真的直接就当他是丈夫了。
    一边洗着,聂冲一边问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原来那个山寨叫龙头寨,历史还有点悠久哦。里面聚集了三四百个土匪,是大龙山区最大的舵子。
    当家的,也就是柳嫣的前夫,叫做曹金水,有个响亮的匪号,叫做“九天飞龙”,在当地可是名气很大还很德高望重,年纪是有点大,都六十了。柳嫣也出身于大龙山土匪家族,叫什么青龙寨,名头还不小,是大龙山八大舵之一,年轻时就闯出一个“火凤”的绰号,她的美貌可是远近闻名。
    因为曹金水曾经救过他们山寨,四年前柳嫣一则感恩,二则是敬佩他是个英雄,就嫁给了他。她很有领导才能,也得到了曹金水的信任,这两年这山寨几乎是由她当家的。一年前曹金水过身,山寨之众便推举了她作为龙头寨的寨主。
    曹金水前妻所生的大儿子很不争气,惹的祸事有一箩筐,罪该千刀万剐。不过柳嫣念着香火之情,没把他宰了,只是把他赶出了山寨。
    谁知道这曹大鹏竟然和rì本人勾结,还暗中鼓动了一批寨众,yù夺回龙口寨当家之位,柳嫣不是没防备,也暗中布置了,谁知道rì本人是如此凶狠,她设置的几个埋伏都给rì本人端掉了,就连她自己也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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