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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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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已经三天没去学堂了,孙琦每天早上都来叫我,可我都不打算去。
孙琦看着我问:“那天你真的去了司徒家?”
“嗯!”
“你真的见了司徒小姐?”
“嗯!”
“你真打算跟她拜堂成亲?”
“嗯!”
孙琦满脸的羡慕,又满脸的嫉妒:“教教我呗,我也想成亲!”
我看了他一眼,“你的棍儿长成了?”
“什么棍儿?”孙琦没反应过来。
“就是这个!”我狠狠地捏了一下他的小弟弟,软软的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孙琦红着脸看着我,不服气的问:“那你的长成了吗?”
“嘿嘿,你要不要看一下!”我坏笑着看着他,一脸的猥亵。而孙琦则片刻就脸红成了一个关公样,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一本正经的轻声问他:“以前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文雅的人?”
孙琦茫然的看着我,一句话都不说。
“我的意思是说,在我那次昏倒之前,我是不是一个特别懂礼貌特别绅士特别内向见了女孩子脸就红的人?”
孙琦还是茫然的看着我:“什么叫‘绅士’?”
我的脑袋上挂了三条黑线,“就是那种爹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不去违背他们的意思,就算是不想做也会去努力做好的人,我以前是不是那样的人?”
“以前的你特别不爱说话,但是功课很好,先生很喜欢你,而且……,”孙琦的声音慢了下来,“每次你见到司徒红都假装没看见,上次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好像听到孙猛那小子还提到司徒红的名字了!”
呃,有点儿意思啊,敢情这一切都是初注定的啊,先是毕冉假清高不理会司徒红,接着是孙猛喜欢司徒红可人家不喜欢他,再接着就是我看上了司徒红,司徒红也看上了我,再接着就是成亲!呵呵,挺好玩的啊,我突然觉得中学政治老师说的那句话特对:事物之间是普遍联系的!
孙琦看着发愣的我,右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么毕冉,想什么呢?”
我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他,半天没吭声。
孙琦接着说:“每次你看见司徒红在你身边经过你都满脸愁容的样子,你说门不当户不对的就算喜欢了也不能在一起,我还记得你最放肆的一次是你跟我说:咱兄弟俩找个地方喝点儿小酒,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什么都不愁了!”
等等,这句话我怎么感觉这么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我很认真很仔细的回想,慢慢的回想,哦,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天我在QQ上跟孙琦说的那句话。
“那时我就觉得,你应该跟司徒红成亲!”孙琦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我转过头看着他,说了句心里话,“谢谢你孙琦,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
去司徒家提亲的是赤州城中有名的王媒婆,据说这城中一半的人都是她提亲成的,其威力不亚于县太爷出访乡下查看今年的收成。娘亲找到她的时候只跟她说是去司徒家提亲,她二话没说就应下了,而且事情办的出奇得快。
司徒青来我家几次,说是司徒红正在家准备,准备一切跟成亲有关的事。我看着他,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什么话都没说。我真是太幸福了,上辈子找个女朋友费死八劲的,这辈子成亲就跟玩似的,眨眼就成。
爹和娘这几天也没再出去,整天在家置办着跟我成亲有关的事儿,发喜帖,办新郎装,这两口子的计划生育做的也太好了,成亲都这么长时间了却只有我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我就要嫁出去了,哦不,是娶出去了,他们俩心里一定很伤心。
八月三十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大喜的rì子,我争取在这一天挥霍掉我保持了二十几年毕冉保持了十五年一共超过了四十年的处男之身。
一大早我醒的比往常要早,也许是因为兴奋。娘拿出准备好的艳红的新郎装,整个绸缎光滑似锦,然后又拿出一顶帽子,爹在一旁傻笑着看着我,连孙琦和他爹妈都跑来帮我装扮,整间屋子顿时变得热闹非凡。黄历上说巳时是好时辰,于是我在良辰吉时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跟着乐队轰轰烈烈的赶到了司徒府。
一路上都是些达官贵人,朝着我点头示意,看样子司徒家的人际关系搞得不错啊!
最后我们还是停在了几天前我来过的那扇大门前,只不过现在那两只石狮子也被装扮一新,脖子上挂上了红丝绸。
我几乎是被簇拥着走进司徒府的。
接下来的一系列活动中我就好似一个傀儡一般的任人摆弄着,敬酒、说一些客套话、再敬酒、再说一些客套话,等我三圈五桌下来以后,我的脑袋又像是那天醒来时一样的胀痛了。我看见爹和娘跟司徒谷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然后手足无措的让别人敬着酒。
酒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外面的天也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我的脑袋涨涨的,对什么都是无意识的状态,我记得我的酒量也不能算小啊,又一次我跟我们时代的那个孙琦去喝酒,十瓶啤酒都没问题,今天这是怎么了?我被人扶着走进了一间屋子里,然后声音渐渐远去,只有昏黄的烛光在慢慢的跳动着
我睁开双眼看了看屋子里的状况,只有一个感觉——一片红。红sè的蜡烛、红sè的衣服、红sè的窗纸、红sè的被褥,床上还坐着一个身穿红sè衣服蒙着盖头的人,我知道那是司徒红。我踉踉跄跄的走近司徒红,一把掀掉她头上的盖头,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
“亲爱的!”我满嘴的含糊,“咱们今天可就结婚了啊!”
司徒红还是看着我,不说话。
“从现在你就是我的,我就是你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这说的是什么啊,别让人家纯洁的小姑娘想到什么不干净的事儿,“你得管我叫相公,我呢,就管你叫老婆!”竟是废话!
司徒红的脸上红成一片,想张嘴点儿什么,可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朦胧的看了看窗子,一片漆黑,我开始脱衣服,“老婆,我好爱你啊,咱们,睡觉吧!”我脱完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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