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涧看着姜氏道:“你认为你帮他顶罪就行了吗?你可知道本朝杀人的罪行有多重么?更何况连续杀害三人,杀人手法更是极端歹毒。若真是他干的,这等邪恶无良之人,本官断不会轻饶!”
    张屠夫惊恐万状,连连摆手,“不...不...她们不是草民杀的,草民真的没杀他们啊!请大老爷一定要相信我啊!”说着又侧头紧张的看着姜氏,道:“娘子,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杀人,我真的没杀人啊!”
    徐秋涧道:“我们相信你不难,但你得要拿出着实的证据才行,否则本官如何相信你?我问你,你们出逃躲到王老宝家的地窖里后,你总共出来过几次?”
    “大老爷明见,就今天一次,自从躲到这地窖里面后,我就没出来过,害怕你们抓到我,我拿了一百两银子给王老宝两口子,一切都让他们为我们打点,包括每天的饭食,给我娘子煎药,连衣服都是他们帮我们洗的!今天也是我娘子想吃山上的野菜,他们又不愿意帮我们去挖,我才自己出来上山去挖的,没想到回来就被人看到了!”
    “真的就一次!”徐秋涧加重了语音。
    “就一次,真的就一次,不信大人可以问王老宝两口子,他们可以证明的?”张屠夫虽有一些紧张,回答倒也并不慌乱。
    徐秋涧将目光投向王老宝夫妇两人,“张屠夫所言可否当真?”两人紧张过度,许久才艰难木讷的点了点头,却没有丝毫言语表示。
    徐秋涧一阵沉思,下意识点了点头,居然藏得如此不露风声,怪不得这半个多月都不见这家伙的踪影,也着实可怜了雷捕头等人,正所谓寻人千百度,却不知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雷捕头算是听出了些门道,如真是这样,那林蕊和杏儿的死就与张屠夫无关了,因为他根本没有杀人的时间,难道千辛万苦找出来的张屠夫却不是真正的凶手?雷捕头觉得很是不甘,不禁对张屠夫喝道:“你他娘到现在还敢骗我们吗?你一准是和这王老宝两口子串通好了的,对不对?”
    “不...不,草民没有!真的没有啊!”张屠夫不断摇头摆手。
    徐秋涧道也不介意雷捕头偶尔发一下威,这样也许更加能辨出张屠夫有没有撒谎,“那你到底有没有加害郝翠莲?”徐秋涧问道。
    “我...我...”
    “哼!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若交代不清楚,本官立马就可以定你个杀人之罪!”徐秋涧隐现恼怒,沉着面sè喝道。
    “我...我说,当时拿了叶夫人给我的五百两定金后,是有意要杀死少nǎinǎi的,便依叶夫人的话,在腊月二十那天,我带着刀子和捆绳侯在少nǎinǎi回娘家的路上,我是等到了她,也用绳子捆绑了她,但我还没来得及杀她,就被人打晕了啊!真的,我没骗你们。”
    “被人打晕了?”徐秋涧一阵孤疑。
    “大老爷,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的后脑,到现在还有一个被打过的痕迹呢?”张屠夫一脸紧张,生怕徐秋涧不相信的样子。
    姜氏也像是想起了什么,“对...对,大老爷,民妇记得我相公是有一天头上包着纱巾回来的,我还问他怎么了,他却说是不小心被磕着了。”
    徐秋涧走到张屠夫后面,检查了一下,确实有一处伤疤。“那你家的那件碎衣衫又是怎么回事?”
    “草民也不知道啊!当时我醒来时,就看到少nǎinǎi躺在我身边,看她全身是血,已经死了,连**也被割掉了,我吓了一大跳呢!我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什么时候被人撕断了,只留的上半截还在身上,下半截不翼而飞了。当时我看少nǎinǎi的嘴,好像就是用我的衣衫布堵住的。”
    雷捕头也问道:“既然人不是你杀的,你又为何要回叶家拿剩余的银子?”
    “这...这,草民当时是心想,反正人都已经死了,叶夫人也不知道杀死少nǎinǎi的不是我,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想冒名顶替,在她面前说郝翠莲是你杀死的,你也好得那五百两银子,对吗?”徐秋涧打断了他的话。心里却为这张屠夫惋惜不已,为了五百两银子,居然连杀人的罪名都敢背,也确实是傻的可爱了些。
    张屠夫自知行为有些愚蠢,老红不由得红了,悻悻点了点头。
    徐秋涧道:“仅凭你头上的一处伤痕,还尚不足以证明你所说的是真是假,你先和我们会衙门,待我查清事实再做定论!”
    张屠夫脸sè一白,“不...不,大老爷,求你不要带我回衙门,我娘子...你看她还要我照顾呢!”
    雷捕头听了很是恼火,怪骂道:“他nǎinǎi的,你认为还能由得了你吗?老子看你头上的上就是你自个打的,现在又想来骗我们,是与不是?”雷捕头一介草莽,说话向来五大三粗,再加上一张刀疤脸,发起怒来极是狰狞骇人,张屠夫吓的不轻。
    “没...没有!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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