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儿身体一震,低头沉默了,徐秋涧的话确实点到了她心里的牵挂。如是自己真和心上人一同赴黄泉,那一直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娘不就孤苦伶仃了吗?自己不能这么不孝!可若是选择忍辱偷生的活下去,以后不再有徐秋涧的陪伴,自己又还有多少勇气可以继续活下去呢?雯儿心里纠结万分。这时,大汉已经逼到徐秋涧近前,向他挥掌打去,徐秋涧一把将晕过去的王怜香推到雯儿的身上,免得被大汉伤了,自己却又遭了一击,面sècháo红,嘴里一甜,又不禁喷了几大口血。
    “乱臣贼子!本官今rì死不足惜,未见朝廷将尔等尽数诛灭,不过我相信,你们得瑟不了多长时间了,皇上已经在着力调查你们了,到时你们都难逃法网,哈哈...”徐秋涧捂住胸口,一阵惨笑起来。
    大汉面目狰狞,桀桀怪笑:“哼哼!朝廷算什么?当今皇帝又算什么?即便他不来找我们,我们也会去找他。只可惜你已经看不到了,去死......”大汉恶狠狠说着,但声音刚到一半便突然戛然而止了,却见一把金柄长剑瞬间从树林深处穿飞了出来,划过大汉的脖子。这金剑来的太诡异太突然了,连大汉先前都未有半点察觉,就这样被割破了喉咙,大汉丑陋的脸上写满了惊讶和不甘,笨重的尸体如一堵倒塌的墙壁般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大汉突然就这么被杀死,徐秋涧惊奇不已,长长出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心情不觉涌上心头。看向刚刚金剑飞来的方向,却见一个黑影顿时从树林间翻飞腾越了过来,在徐秋涧不远处点落而下。待徐秋涧看清后,不由得一震,竟是那曾经救过他一次的女侠白如凤,她现在虽穿着一身黑sè小衣,还同样带着面纱,但娇柔的身材和流美的云髻却是她最好的证明。
    这女子已经是第二次救他了,不由得很是感激,正准备起身上前说两声道谢之类的话时,白如凤便催促他道:“还不快带她们走,想等追敌赶来吗?”说话时还看了看雯儿几女。
    雯儿几女也是惊喜不已,哪里还不知道刚才那柄金剑就是这黑衣女子所发出的,万分感激的看着白如凤便道谢起来;“多谢女侠仗义相救,不知女侠如何称呼?”雯儿问道。但白如凤却并未回答,甚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惹得雯儿大为尴尬。
    徐秋涧明白此女的秉xìng,拱了拱手道:“白女侠两次救在下于为难之中,不胜感激,大恩不言谢,他rì若是有闲暇,可来我县衙做客,在下定当以上宾之礼相待!”说完就走到王怜香身边,将王怜香轻轻打横抱了起来,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白如凤却突然叫住了他。
    徐秋涧想走可不是假的,王怜香额头还在流着血,伤势不知,必须赶回去找大夫瞧瞧。听到白如凤的声音,又只好顿住了,“不知白女侠还有何见教?”
    “把这三个药丸吃下去!”白如凤说着,递上三颗药丸给了徐秋涧。
    徐秋涧怔了怔,这药丸跟第一次白如凤强制给他吃的药丸一模一样,自己还怀疑过是不是某种毒药呢!笑了笑,接过却毫不犹豫的吃了下去,白如凤秋目有些奇异,“怎么?你不怕这是毒药了?”
    徐秋涧笑道:“若真是毒药,恐怕在下早在去年吃下你给我的药丸,就一命呜呼了,白女侠给我的药,并非什么毒药,我想反而应该还是某种疗伤的奇药才对!因为在下当时手臂受过伤还流着血,吃下你强制喂给我的药丸后,手臂的竟而好的出奇的快,而今rì白女侠知道在下受了内伤,所以才故此又给我这三粒药丸的!”
    白如凤秀眉微微一挑,“你倒是实在!好在你不是江湖中人,否则人心险恶,你这般秉xìng恐怕难以命久!你好自为之!他们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
    “多谢白女侠教诲,在下定当铭记于心!”徐秋涧点了点头,随即面sè有些尴尬,道:“女侠可否再多给三粒药丸给在下,在下娘子也受了伤!”说着又担忧的看了看怀里的王怜香。
    白如凤美目一瞪,“你...你想得寸进尺?你当我的药丸来的容易么?没有了!”
    徐秋涧有些尴尬,“既然如此,那就当我没说!在下还得急需回去为娘子看大夫,就先告辞了。”徐秋涧瘪了瘪嘴,这女子哪里是没有,显然是不想给罢了,但无奈对方救了自己,已是天大的恩泽了,又怎好再强要她的东西呢?说着就要转身了。
    徐秋涧刚转身,就听到白如凤在后面道:“你很在乎她吗?”
    徐秋涧缓缓转过身来,郑重道:“她是我娘子,我如何不在乎?同样,包括我身边爱我的每一个女子,我同样也不希望她们因为我而受伤。”说着,不禁朝雯儿和萌儿看了几眼,两女俏脸一红,面上却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包括那个已经离你而去的沈婉馨?”
    徐秋涧面sè一变,“你...你一直在跟踪我?”没想到白如凤连沈婉馨也知道,那她会不会知道沈婉馨的下落呢?不由得心里欢喜,“你可知婉馨她去了哪里?”
    白如凤冷哼道:“我如何知道?”
    徐秋涧很是失望,如今白如凤从新提起沈婉馨,徐秋涧不免心里很是惆怅,他虽回了县衙,但却一直没放弃寻找沈婉馨,他已经向卢千户和王百户打过招呼了,让他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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