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夫妇两便是红娘的父母了,不过两人似乎并不太招这个女儿的待见,徐秋涧有些意外,没想到红娘的父母还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就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徐秋涧低声在王怜香耳畔问道:“你不是说她家上有老,下有小吗?如何他父母还这么年轻?”
    王怜香俏皮一笑,道:“我若不这样说,夫君你肯收留她吗?”徐秋涧一阵无语。
    那妇人不冷不热的看了徐秋涧等人一眼,便望向红娘质问道:“死丫头!回来便回来,干嘛还带些不三不四的人回来啊?”
    红娘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看得出颇为尴尬,毕竟有这么一个泼妇似的娘,相信任谁面上都无光。红娘小心翼翼看了看徐秋涧,见他紧皱眉头,赶紧红着脸跪在了地上道:“少...少爷!我娘一直都是这个脾气,请你不要见怪!”
    徐秋涧微微舒展了面容,淡然道:“行了!这不关你的事,你先起来!”
    “什么少爷不少爷的!他们到底是谁啊?”红娘的娘仍不死心的问道。
    红娘侧头狠狠盯了盯她的娘,冷不伶仃的喝道:“这是我们县的大老爷以及她的家眷,你们若不想被打板子,就最好闭嘴。”
    两人一听,不由得面sè大变,都双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上,磕起头来。红娘的爹心里叫苦不已,这下糟糕了,今天准是没看黄历,这活老爷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无奈自己正黑咋别人的时候被逮个正着!万一被他抓进衙门打板子那可惨了,不由得万分担心起来。
    红娘的娘脸sè也变得比苦瓜还苦,其实她早就应该看出来了,几人仪态端庄,穿着虽不十分华丽,但也绝非一般人的打扮,尤其是哪白衣青年,看上去玉树凌风,气度不凡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达官贵人。怎生自己口不遮风,对他们还出言不逊,这下怕是完了。
    徐秋涧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夫妇,再看向红娘问道:“红娘!这便是你爹娘么,怎么也不介绍一下?”
    红娘赶紧点了点头,将自己的父母一一作了介绍。至于两人的名字,还不待徐秋涧问,两人便自报家门了;原来红娘的爹姓郑,名郑光,娘则本家姓李。
    徐秋涧盯着两人,不冷不热的道:“刚才这少年说的可是事实?你们故意黑咋他了。”
    “这...”两人心里雷起了鼓,你推我,我推你的,都不敢说话。
    “都不说话,那就说明是真的了!”徐秋涧一挥衣袖,面sè沉了下去。
    两人吓得身子不由得一阵哆嗦,郑光颤声道:“大...大老爷,我...我们知错了,不让他赔就是了。”
    李氏也赶忙道:“对...对...对!我们不让他赔了,不让他赔了。”.
    徐秋涧展颜笑道:“既然是这孩子家的狗吃了你家的鸡,他赔还是得赔的。”
    两人一愣,刚才这大老爷还对他们不冷不热的,现在又帮他们说话了,不由得心里大喜,连忙磕头道:“大老爷真是英明啊!”
    徐秋涧转头看向萌儿道:“一只鸡的市场价是多少?”
    萌儿答道:“一百三十来文!”说着,又噘了噘嘴,不满道:“少爷,你...你不会真的要这孩子给他们赔钱!”
    “陪...当然要陪了!”徐秋涧笑道。说罢,便对那少年道:“你就赔他们一百三十文钱!”
    少年有些愕然,不知所措起来,“大老爷...这...可是!”
    雯儿老大不乐意道:“秋涧哥哥,你怎么能让这孩子赔钱呢,他们都将这孩子打成了这样,还赔什么赔啊?”
    “对啊!夫君,这明显是这两人不对,动手先打了人,你如何反而还帮他们说话呢?”王怜香也一脸错愕道。
    徐秋涧摇了摇头,道:“两人打他是一回事,他家的狗吃了别人的鸡又是一回事,这是两码事,要分开。”
    几女对徐秋涧的判决大是不满,雯儿看了看一脸委屈的少年,对徐秋涧气恼道:“真不知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不过就一百三十文钱嘛!好啊,我帮他赔!”说完从钱袋里取出一钱三十文,愤愤递到徐秋涧手里,“喏!拿去。”
    徐秋涧一阵苦笑,道:“你这丫头,我每月给你的五两银子月俸,是让你用来让你供你娘和你的生活开支,可不上让你随意拿来悬壶济世的哦!”
    雯儿气嘟嘟道:“谁说这是你给我的银子了,这是我和我娘还有琳儿以及小翠这几天做女红赚的,你给我的银子,我可一文都没花,去年全让娘拿去救济难民了。”说着还故意摆出一副很有骨气的样子。
    徐秋涧大出预料,看来雯儿母女生活真是平淡惯了,每月五两银子他们都能积攒下来救济难民,确实难得了。至于琳儿和小翠,去年回到渠江县,徐秋涧就让她们去服侍雯儿母女了,想来母女两也没将她们当下人看待,都在家里做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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