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道:“哎呀!真是失礼了,学生前几rì身体欠安,也忘了邀请各位乡绅前来吃茶,还得劳烦先生回去给唐员外说说,就说学生明rì一定备好茶水,静待各位乡绅的佳音!”
    罗师爷自然答应了,两人又寒颤了一会,罗师爷便匆匆离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徐秋涧就被萌儿叫醒,说罗师爷和各位乡绅已经在客厅久候了。徐秋涧赶紧从床长翻爬了起来,还好,萌儿很贴心,早早就将他要穿的衣服备好了,在萌儿的帮助下,衣服很快就穿好了。今天徐秋涧穿的是一件素白雪袍,还是崭新的,这是萌儿为徐秋涧量身定做的,因为已经快入深秋了,凉风习习,萌儿还故意将袍子制作的厚实了一些,所以穿着很暖和,也不怕冷着。
    来到客厅时,客厅的宾椅已经坐满了人,还有几个人因为没有位置,一直站在客厅中间,有老有少,大概有十几二十人的样子,而且县丞王胖子和主簿吴恒也在。徐秋涧不太喜欢应筹这样的场面,但此时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他满脸热情,拱着手,一边迎上去一边说道:“诸位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让诸位久等了,实在失敬,本官在此告罪了!”说出这句话,他都觉得有些脸红,因为这话实在太老成了,这不过是他在古装剧里面学来的台词而已。
    众人一见一个白袍小青年欢喜的从后阁走了出来,哪里还不知道这就是那位新来的徐知县。一个个赶忙满脸堆笑的迎了上去,坐在椅子上的一些人更是像屁股被针扎了似的,一下窜了起来,跟上去,生怕落后了。
    一个体型极胖的老者首先向徐秋涧拱手道:“徐大人,哪里的话,应该是我等清早登门叨扰,打扰了大人的清梦才对,还望大人恕罪!”
    “是啊!是啊!唐员外说的对,徐大人rì理万机,能抽出时间来接见我等,我等已是荣幸之至了!”又一个人也说道。
    原来那大胖子老人就是唐员外!我靠,也太胖了吧,居然比王典都还胖。再加上年纪也挺大的,可以说完全是个异类。接着又有不少人七嘴八舌的拍马个不停。
    “老朽还以为徐大人也跟我等年纪相仿呢,没想到竟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徐大人年纪轻轻,就已是一方知县了,以后仕途定然无可限量啊!”
    “徐大人后生可畏啊!”
    我晕,这些人个个都老chéng rénjīng了,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富甲一方的经商人,徐秋涧不得不承认他们拍马屁的功夫很有技巧,一个比一个拍的响。徐秋涧又只有和着他们不停的相互吹捧了一会了。
    “诸位就不要再往本官脸上贴金了,大家这样一说,本官实在惭愧啊!”徐秋涧不想听他们再继续吹捧自己,要不然自己定然会被吹上天的。打断了他们的恭维声,又找下人搬来坐椅,招呼一众人坐下。还叫了丫鬟重新沏了热茶。
    这招待会直到午后,众人才纷纷送上礼品各自离去。让徐秋涧瞪目的是,王典和吴恒两人又送了银子上门,而且不再是一百两,而是两百两了。他妈的,这两个狗rì的贪官到底家里有多少家资?另外唐员外送礼是最阔绰的,竟有纹银八百两。总共这次收礼达到了两千两,那可是人民币两百万了,拿到现代社会都不是一个小数目了。徐秋涧并不认为自己受贿了,见这些人个个吃的腰肥肚圆的,一准装了不少油水。他没必要为他们省下来。
    吃过午饭,徐秋涧闲来无事,便到了办公房,正所谓在其职,谋其事。自己当了十余天的县太爷,还未真正办过公。
    大大方方的坐到办公桌前,桌面上堆得满满咚咚的书本和信件等文案,倒也放的十分整齐。
    徐秋涧随手拿起一个本子,看了看,眉头一皱,他妈的又是文言文。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本子丢在了桌子上。不行,光靠自己这样看下去肯定不行,况且自己对这处理公文还一窍不通,看来得找罗师爷来问问。
    吩咐龙三去叫了罗师爷,很快罗计便带来了。
    “先生来了,学生有很多地方不太懂,还望先生指教!”徐秋涧热切的拉着罗师爷道。又叫龙三搬来了一把太师椅,让罗师爷坐。
    罗师爷也不矫情,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道:“东翁吩咐,卑职自当从命!”
    “先生可教学生如何处理公文?”徐秋涧直接切入主题。
    “东翁不必担心,衙门大多户税上的公文都是卑职当先阅览,确认无误之后,才会交由东翁审核,东翁只需大致看一遍,若觉得没有什么问题,签一下名就成了。”罗计说道。
    原来明代县令繁杂事情很多,难以忙得过来,所以大多都交由各师爷去完成,自己不必亲力亲为,只是最后签字确认就行了。
    徐秋涧点了点头。
    “只是…”罗师爷又有顿了顿。
    “先生还有什么话吗?”徐秋涧问道。
    “只是本县还暂无刑名师爷一职,而卑职又只主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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