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一直沉庆在自己死而复活的喜悦中,也没注意到这东西的存在。
    徐秋涧欣喜若狂,赶紧找了块被子,将箱子盖住,免得被人发现了。只有以后找出空处,再叫人将这箱子搬进去了
    转眼,已是徐秋涧醒来的第九天了,这让后面闻讯赶来的李神医差点蹬掉了眼球,徐秋涧是他亲自确诊,不可能活下来的。但现在一见他跟生龙活虎似的,哪有半点不当,当真让他匪夷所思。然而事实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也只有认为是自己误诊了,唉声叹气的离开了。
    九rì里,徐秋涧们天都要俏丫鬟萌儿陪着他到衙府四周散步,当然这只是徐秋涧想熟悉一下环境,毕竟,自己是县太爷,这衙门就是自己的新家了,怎么说都要搞清楚地形啊!
    不过九天下来,徐秋涧脸上的苦容已经越发明显了,原来这县衙实在是太破旧了,门墙上面到处都是被木虫钻过的虫孔,甚至有几间侧房连门框都掉了,先不说这些,光院子里的花园也是杂草重生,看样子从来就没有人管理过。
    徐秋裥终于知道古人常说的官不修衙是什么意思了,古代为官都是三年一换,衙门对于这些官吏们来说也只是个临时住所而已,谁会傻到破费为别人造福?
    徐秋涧大为郁闷,但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期间王典王县丞和主簿吴恒两人又来登门拜访过。而且两人还各带来了一百两白银,用意很清楚,无非就是想巴结巴结他。
    两百两白银,那可是相当于人民币二十万啊,明代的货币制度非常简单,大多都是文,吊,贯,两等几种单位,而最常用的就是文和两,两种单位的换算值是一千,也就是说一两白银等于一千文,古代一文钱的价值和现代一元人民币大致相近(并不准确)。
    这几rì,徐秋涧也没闲着,没事时常拿起大明律看,当了知县,一点大明法律都不懂,这么能行?律中少有记载,像他这样的七品知县,每月月俸也不过二两白银左右,而对于县丞和主簿自然更少了,两人出手如此阔绰,这两百两可是相当于他们五六年的俸禄了。妈的,肯定贪污了不少民脂民膏。
    徐秋涧并不认为自己多清高,自己这副身体的原主人钱银已经被山贼收走了,他现在可是穷得响叮当。正需要一笔钱呢!况且这都是二人从百姓身上榨取的不义之财,他岂有不收之礼,当即欣然的笑纳了。
    王典和吴恒亲自送银上门,要是拿到21世纪,徐秋涧定然会落个公然受贿之罪,但对于封建社会的明代,就没那么严重了,只要数量不是太庞大,完全可以归纳为收礼。所以徐秋涧也不用担心。
    顺势,徐秋涧还向吴恒和王典提及了要萌儿以后跟着自己的事,两人一听,哪有不答应之礼,当即点头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两天前,还有一个长着一双几斗眼的老头上门拜访过徐秋涧,经萌儿介绍,才知道这是衙门的钱谷师爷,名叫罗计,听说在渠江县先后跟随过两位县令。
    师爷是古代各地方官吏间产生的一种产物,他们并不属于朝廷分封,而是由各地方官吏自己出资聘请的一种文职,主要是给自己做幕僚,为自己出谋划策,说白了就是狗头军师。师爷虽官别不入品次,但颇受官吏的敬重,很多官吏经常以先生称呼师爷,而自称学生。
    师爷的种类很庞杂,如钱谷师爷,刑名师爷,书启师爷,折奏师爷,征比师爷等十数种,而钱谷师爷,顾名思义,就是掌管钱银和粮食的师爷,形象的说就是负责征税上的工作。
    见到这位钱谷师爷,徐秋涧自然不可能摆出官架子,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第一把火就是不能装牛,所以说话很是客气,左一个先生右一个先生,叫的罗计心花怒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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