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将军
一个月过去了,魏天他们在深山中东突西进,来回折返,剿灭了不少洞穴山寨,不过像雪狐风狼一样超过三百年的,一个也没遇上。这一路上,风狼探路,找到巢穴,雪狐一个魅惑,风狼出去斩杀,那双利爪,犹如镰刀,总能收割无数。
一个月来,风狼和雪狐的仇恨已渐渐转淡,再加上互相协作,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把对方往死里揍,好像经过商量一样,只是做做样子,魏天也只当没看见,毕竟这一个月来,两个妖兽对魏天毕恭毕敬,风狼去探查时,雪狐就满山的寻找灵果珍菌,魏天吃的不亦乐乎,灵力竟也长了不少。人是有感情的,更何况他还是个孩子,魏天也不像以前一样冷冰冰了。
在一个山林的平地上,雪狐正烤着山菌,因为魏天不吃荤腥,他们也只好只吃素食。看到风狼回来,“风兄,怎么样,有收获吗?”
风狼坐下帮忙,“唉,我转了好几个山头,连一点妖气也没有,看来今天又白转了。”接着又问:“雪弟,你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雪狐神秘一笑,拿出一个葫芦,他是化身道士,拂尘和葫芦留着,罗盘看不懂,早扔了。“你闻闻,这是什么?”
风狼嗅了嗅,“好香,闻上去好像很好喝。”
“那是,这是‘猴儿酒’,我在东边山上发现几个灵猴,因为不是妖,我就没理他们,却闻到他们酿的酒,我就都灌了回来。我尝了,好喝着那。”雪狐洋洋得意。
“猴儿酒,拿来我看看。”魏天好像在哪听过。
雪狐连忙讨好的递给魏天,魏天闻了一下,又尝了一口,酸酸甜甜,又带点酒味,嗯,是这个,魏天终于记起,搬进上院的第一天,师傅和几个师伯喝的就是这个,自己在清理杯子的时候,尝了一下,那味道现在还记得。只是这葫芦了的灵力少了许多。“你这葫芦能装多少?”
“大概百十斤吧。大仙。”雪狐看到魏天感兴趣,脸上乐开了花。
魏天拿出自己的葫芦,“我们换一下,我这个葫芦可以装几百斤,这‘猴儿酒’我要了。”
雪狐大喜,连忙接过魏天的葫芦,‘猴儿酒’虽珍贵,可比起法器,简直不值一提。他炫耀的对风狼摇摇葫芦,心满意足的坐了下来。
风狼极是羡慕,他攻击力虽高,确不会法术,自然没有法器,又没有什么可讨好的,见食物已熟,喊道:“大仙,食物烤好了,过来吃吧。”
雪狐更是夸张,取出一个小桌子,放在旁边,将烤好的食物和野果放满了一桌子,“大仙,你坐这儿。”他可真是讨人喜欢。
魏天挨着桌子盘膝坐下,对他们说:“你们也坐吧。”
风狼有点佩服的看看雪狐,和雪狐一人坐了一边。
魏天拿出盐巴,洒在热腾腾的食物上,想了一下,“结”,又凝出三个冰杯,拿出葫芦,倒了三杯。“以后不用叫我大仙了,就叫我大哥吧。”
风狼和雪狐有点受宠若惊,互相看了看,连忙端起冰杯,“大哥,我们敬你。”酒真是好东西啊,一会功夫地位提升了一大截。
魏天端起冰杯,“这‘猴儿酒’可以用灵力滋养,时间长了,会变成灵药,可以增长灵力。所以我要了,几十年后,我们再喝。”魏天想到几十年后给师傅喝,师傅保准会很高兴,脸上也来了笑容。
风狼比较实诚,立即说道:“大哥,要不你收回去吧,几十年后我们再喝…..”
魏天笑了,“不在乎这么一点,来,我们尝尝。”
雪狐也笑道:“我知道那几个灵猴的住处,明年他们还会酿制,我再去弄来给大哥。”三个人顿时笑了。
冰杯里的‘猴儿酒’冰凉香甜,回味无穷,连魏天也忍不住,多倒了好几杯,三人才忍住馋虫,吃了食物,休息去了。
第二天早起,几个人商量一下,决定向北走,南面几乎已经勘察完了,于是匆匆吃了点东西,一路向北去了。
走了一个时辰,看到一条大河,清凌凌缠绕在群山之间,蜿蜒向东北流去。
魏天大喜,有了河,可以不用走路了。叫上风狼雪狐,来到河边,凝出一个冰舟,三人上船,顺着河水漂去。
有道是:“智者爱山,仁者爱水。”虽不知对不对,不过小孩子就绝对爱水。魏天不再满足只看看,心控冰舟,铺上白虎护甲,坐在船尾,撩起长袍,褪了袜鞋,卷了裤管,将脚伸入水中,清凉的感觉瞬间传到心间,达到四肢百髓;禁不住放声长啸,群山回应,猿猴蹿跳,鹭鸟迂缓,绿水含笑。魏天沉浸在这山水之间,踏水狂啸,五体皆欢。不过却苦了风狼雪狐,这两个北方客,不甚喜水,雪狐开始还勉强支撑,一会船体晃摆不止,再隐忍不住,趴在船舷呕吐起来,心里狂呼:“可惜了,我的‘猴儿酒’。”亏是风狼强壮,却双手抓住船舷,不敢移动半分。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虽不是长江,却也差强诗意,青山绿水,果然最有灵性。水越流越急,船越来越快。看着这绿色画卷在脚下展开,魏天心如飞燕,四处徜徉;根本忘了船上还有两位。喊得累了,魏天仰面躺下,闭上眼睛,温暖的阳光射透眼睑,感觉身外一片光明,若明镜悬照,身心逸安,再无所思;和风吹来,睡意熏熏。
“大哥,大哥,有岔道,有岔道……快调头啊,快调头啊……要撞啦,要撞啦……”风狼雪狐疯狂的叫喊。原来魏天有了睡意,冰舟不受控制,正好前面出现了岔道,眼看就要撞到石滩上了。
魏天坐起身,向前方望去,模模糊糊看到水路分开成了两道,而冰舟直向中间的山石撞去,风狼和雪狐吓得狂喊却不敢动弹。看到两人的怂样,魏天不禁笑了,稍稍一调船头,船身擦着山石贯入右边水道,须臾便稳定下来。
“大哥啊,你千万别睡啊,这……多危险。”风狼好似惊魂未定。
“是啊是啊。”雪狐紧紧抓住船舷,连忙补充。
其实像这样的水道,即使翻了船,又奈何不了谁,不过对水的害怕是两个人不敢僭越雷池一步。看来对害怕的实物不敢尝试,不仅仅是人类才有的。
一盏茶的功夫,河道渐渐转宽,水流更加平稳。
雪狐看了一下对岸,惊道:“咦,我们怎么到了嵩县。”(当时叫陆浑县,为方便,这里还叫嵩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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