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了一只猫,它喜欢趴在沙发上。有一天我用一根手指粗的绳子把它栓在栏杆上。等我回来的时候,惊奇地发现它又趴在沙发上了,绳子已经被它弄断了。就连猫这样小的动物也有很大的潜力。”
    裁判亚历山大彼得罗夫喜欢用这段故事作为它的开场白。
    他在臭名昭彰的西伯利亚黑拳练习营当了8年教练,后被判“组织恐怖活动”而入狱,四年前才重获zì yóu,立刻又加入沈樊的拳队。
    他从不承认自己是格斗教练,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工作是“研究生存”。嗯,在无耻的境界上,其实亚历山大彼得罗夫和高翔很有一拼。
    西伯利亚练习营的拳手来源复杂,有桀骜不逊的格斗运动员,臭名昭著的街头打手。但只要他们踏进了练习营,就只能成为格斗机器。
    练习营的四周有电网、地雷,荷枪实弹的jǐng卫巡逻。任何反抗都会招来杀身之祸。老板雇佣了很多资深的黑市拳教练及其他格斗项目的高手来练习他们。
    从第一天起,拳手就要面对生存和死亡的选择。
    教练的要求苛刻地令人咋舌,比如,两个小时之内完成600次100公斤深蹲、四小时之内踢断30英寸的木桩、在封闭的室内徒手和6只狼狗搏斗、徒手和两名手持棍棒的教练厮杀……
    很多人在练习中伤亡,死去和重伤难以医治的人都被埋掉,拒绝练习的人会被当场处决。对这样残酷的练习,彼得罗夫称之为“自然选择”。
    始终以以最快、最狠地击毙对手为目标的陈豹技术全面,腿法极为jīng湛,是拳击史上最好的技术xìng拳手之一,同时也是彼得罗夫的得意弟子之一,很少有陈豹这样的黄种人能从西伯利亚训练营活着出来。
    所以,彼得罗夫从未想过,那个二赖子般的小保安能活着从笼子里走出来,甚至,他认为只要拳赛开始,在绰号为“推土机”的陈豹招招致命攻击下,那个家伙连十秒钟都无法坚持。
    哐……
    彼得罗夫敲响了一人多高的金sè铜锣。
    尽管铜锣的响声震人耳膜,使得心脏也为之猛颤,但同时也引得那些已经极度狂热的人们体内血液直往脑门上冲。
    半个小时已经足够呼朋唤友了,拳馆里塞满了人,很多人都是刻意赶来想亲眼见证今天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甚至有几个还是从女人肚皮上匆匆爬起,闯了几个红灯从总算没错过投注。
    “搞残他。”
    “上啊,弄死那小子。”
    “推土机,老子在你身上下了两百万,别让老子失望呀。”
    铜锣敲响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陈豹身上,场面沸沸扬扬,最邪恶、最残忍的变态心理在众人胸中熊熊燃烧了起来。
    “小子,别怪我。”
    陈豹很少和对手说话的,但今天他却破例了。
    因为以前在拳台上他的对手都是实力深不可测的拳手,稍有不慎死在拳台上的就有可能是自己,可今天,他面对的只是一个保安而已,对他这种职业拳手来说,轻松倒是轻松了,可内心深处,他也感到一分莫名的羞耻。
    什么时候职业黑拳手沦落到要跟一个保安同台竞技了?
    太丢脸了。
    不过,职业拳手就是职业,说完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后,陈豹果然像他的绰号推土机一般带着令人窒息的凶残朝解一凡猛冲过去。
    “哇靠……”
    台下一片爽到不行的呼声。
    “慢,等一会。”
    就在陈豹的身形如影如魅般闪过来的时候,解一凡突然侧身,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噗通!”
    陈豹只觉眼前一花,目标奇怪的消失了,差点没收住脚一头撞倒铁笼上。
    “干什么?”
    尽管陈豹气得要死,脸sè涨红,但还是瞪着凶神恶煞般的双眼问了一句,同时也用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
    “我,我能尿个尿吗?”
    解一凡转了转眼珠,一抹熟悉的坏笑在嘴角勾出一道弧线,表情弱弱的问了一句。
    “……”
    不止是陈豹,就连全场激情高涨的人们都跌碎满地眼镜。
    尼玛,这货是不是吓傻了?
    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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