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王八要见我?”
    看着满脸都是羡慕的齐胜,解一凡瞪圆眼珠子,那表情,要多不情愿有多不情愿。
    “老王八?哎呀,千万别这么说,让人听去可了不得。”
    齐胜忍了很久,终于说道:“凡兄弟,我们这些人一年到头都没机会和陆公说上一句话呢,你怎么还不愿意呀。”
    这句话倒不假,陆家致富不是靠的挖煤,这种传承三百余年的大家族基本等同于世界五百强的跨国公司,而陆家家主陆麟德则相当于跨国公司里的董事局主席。
    堂堂董事局主席百忙之中抽空召见一名仓库保管员,结果那保管员居然还满脸不情不愿的,这种事放在齐胜身上委实难以理解。
    一路上,解一凡始终板着脸,心情也有点低落。
    其实他只是想证实陆麟德右手究竟有没有小拇指,究竟陆麟德是不是那晚杀害字父母姐姐的凶手,原本这么简单的事,居然被自己搞的这么复杂,真不知道是该怪自己笨还是该怨对方过于jīng明谨慎。
    难道说,真的要用强?
    这个大胆的念头在解一凡脑中一闪而过,但马上就被他否决了。
    以解一凡现在的内家修炼实力,想用强拿下陆麟德证实自己心中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而且,现在陆麟德要见自己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但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又能怎样?
    解一凡总不能大白天把陆麟德干掉吧,而且就那么简单杀掉凶手,解一凡心里也不甘,再说,或许事后解一凡能逃出陆家,但今后呢?他才十九岁,他不能就这么一辈子东躲xī zàng,既要防着jǐng察抓他,还要小心陆家疯狂的报复吧。
    最让解一凡纳闷的是,昨天晚上陆建文竟亲口承认了他手中那把武器来自于一个倭国忍者,而同时,那把武器也出现在了自己父母姐姐遇害的现场,究竟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呢?
    解一凡脑中乱成一团。
    但不管是谁,只要让解一凡找到了那天晚上杀害自己父母和姐姐的凶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干掉对方,让对方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而不是莽撞的一杀了之。
    突然,解一凡又想起了一件事,猛地停下来,差点被紧跟在自己身后的齐胜撞到。
    “凡兄弟,又怎么了?”
    “齐哥,你回来以后老王八问你什么了没有?”
    “老,哦,陆公狠狠把我骂了一通。”
    “没有别的了?”
    “没有了。”
    “再想想!”
    “没,真的没有了。”
    “不可能呀。”
    解一凡愣了一会,眉头蹙紧。
    齐胜猛地一拍脑门,满是神秘道:“我想起来一件事,有一个花匠叫陆建文的问过我抹的那种药膏从哪儿来的,而且我发现,那个花匠和陆公的关系绝对很不一般。”
    “老王八,果然还是提防着小爷。”
    知道了齐胜说的这个消息,解一凡顿时心里亮堂了,狠狠在地上跺一脚。
    给齐胜治疗断腕的药膏是老头jīng心调制出来的,里面有很多珍贵草药,陆建文身为内家大高手不可能对那些奇特的药味没有感觉。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陆建文非要亲眼看着解一凡换衣服了,那货不止是在看解一凡肩膀有没有受伤,而且还想通过近距离观察,挖掘一些更深的问题,比如说解一凡有没有修炼过内家心法之类。
    解一凡埋头走进静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个人。
    “哎呀,高,保安哥哥,你今天的新衣服好帅、好有型嘢。”
    某个听起来有点耳熟,很嗲,很天真的声音从静堂里传出。
    解一凡抬头一看,妈呀,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差点没掉头就跑,姑nǎinǎi舒心正似笑非笑朝他看着,一脸的高深莫测。
    “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么,保安哥哥?”
    舒心贼jīng着呢,见解一凡有逃窜的冲动,唇红齿白的粉嫩小脸立刻显出苍白,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悲愤。
    解一凡哭笑不得,别人看不出那小魔女秋水美眸中的狡黠,自己还能没数嘛,那简直就是杀人前的yù.仙yù.死啊。
    “舒心姑娘好,大家好,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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