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知道那忍者再次逃脱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自己的调查行动很有可能就会因此而受到阻挠,可是他又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在每次的交手中感悟那忍者的手段,希望在下次能够胜过这忍者一筹,抢在他逃跑之前将这个家伙收拾掉。
    “我的秦大馆长,你都做了什么,眼看就要到手的国际间谍,硬生生的被你给折腾跑了,你让我回去怎么交差?”那位赶过来的国安局的小生低声与秦钟牢sāo道。
    秦钟瞪大的了眼睛,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位国安局的jǐng察:“我们同是一国人,我也是中国人,我愿意让这个危害国家安全的人跑掉么?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现在又是出力协助你们收拾间谍的帮手,你刚才说的话也好意思?”
    秦钟的反问,让那国安局的家伙无地自容,他回头看了看自己已经倒地的伙伴,口中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郭大富凑到秦钟跟前轻声言道:“老大,我们是不是该离开了?”
    “你以为你老大愿意跟这些整天要政绩,混皇粮的人在一起么?走吧,咱们的列车快到点了,再不走恐怕就赶不上火车了。”
    半山腰处,只剩下处理现场的那些个当地jǐng察,不一会儿极速驶来一辆救护车,将那位倒地的国安局人员抬走,此处留下的或许只有再次的沉寂。
    一列火车的轰鸣,一拥而下的列车旅客出了站台,在火车站附近最多的就是出租车,不管是黑车,还是合法的车辆,这里当然是地痞必争之地,也都是为了讨口饭吃,出点力对抗一阵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秦钟等人下车之后,找了一辆出租车,先回了档案馆,随后他打发走了那梦娜与大牙,带着郭大富与英子直接向黑市小镇而去。
    这回他们选择的是晚上出发,到了小镇之后已经是后半夜,当他们出现在朱老六的山货庄跟前的时候,开始还跟他们特别牛的小弟立刻恭敬行礼:“哎呦,这不是秦馆长么,您里边请,我家老爷可是等你有一个星期了。”
    “呵呵,你家老爷可真是有心啊,那就快带我进去见见他吧。”
    很顺利,守在门口的小弟拉着秦钟与郭大富就进了院子,一进院子,那朱老六好像是长了一只狗鼻子似的,一嗅就知道是谁来了,所以他远远的就从屋里出来,满脸兴奋的伸着手去迎接秦钟的归来。
    “秦钟老弟,你可回来,这些rì子可想死哥哥了,你可不知道哥哥有多么担心你呢,你此行可顺利?”
    秦钟看着那朱老六的脸,根本就看不出他有多么的关心自己,能看出来的也只有对他此行是否成功的结果。他嘴角微微一翘道:“哎,别提了,这回去北边可谓是重重艰险重重难啊,一言难尽啊。”
    朱老六眼睛转了一圈,随之伸手请到:“既然这样,那今天就算当哥哥的我为秦老弟接风洗尘,咱们进屋,你给哥哥说说你此去都碰到何等情况了。”
    “好,咱们进屋说。”
    “请!”朱老六请着秦钟,那头回头吩咐道:“去寡妇家挑好的买,好酒好菜,让寡妇在帮忙加几个菜,回头我去结账。”
    “哎,好嘞。”
    老六手下的小弟当然喜欢接手此事,因为就算是他们去的时候给自己多要点吃喝,那朱老六还真是不在乎,所以能够改善一下饮食,小弟们还是愿意跑断这双腿的。
    秦钟与朱老六进了屋子,郭大富坐在秦钟的下手,朱老六坐正中,身后站着两个小弟,见到朱老六一摆手之后,两个小弟匆匆退下。
    随之他问道秦钟:“你们此去可得到了珍珠?”
    秦钟万万没有想到这朱老六居然会开口直说,这酒菜还没有吃,先说这事儿,恐怕不妥,再一个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如果人家想害自己,那自己绝对无路可逃。
    所以秦钟心中想到了几种结果,他回头又考虑了一番,自己是不是应该将这几个五行珠都给他,若是都给他,收钱不是个问题,如果不给他,自己留着,那也只有碰到个好买家收了,自己丰收一笔。
    想到这里,秦钟决定试探一番那朱老六:“对了,六哥上回跟我说的那yīn阳珍珠都是萨满样子的来着?”
    朱老六真是万般小心,对于秦钟这等发问,他都会仔细作答:“这个,嗯,其实我也不知道这yīn阳珍珠是个什么样子,一yīn一阳么,总得是一黑一白吧?”
    秦钟点头言道,随即从自己的怀中翻出两颗五行珠,一颗黑sè,一颗白sè便摆在了朱老六的面前:“依照咱们的约定,我将这两对珍珠找回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两个东西。”
    那朱老六见到这两颗珠子就好像是见到命一般,猛地伸手就要拿,可是秦钟立刻将自己的收了回去。
    朱老六强作笑言:“哦,既然秦老弟能够得到这传说中的东西,那必定是经历了千辛万苦了吧,那不如先说说你的经历,说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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