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兵分两路南侵,西路军由宗翰率领,出大同,沿朔、武直逼并州。商量?先打了再说!
金使王介儒看着惶恐不安的童贯充满了鄙夷,冷笑着道:“其实我大金也不是不能罢兵,就看宋庭诚意了。”
童贯好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急切问道:“还请金国使者指点迷津。”
王介儒冷笑着道:“宋庭应速割河东、河北,以大河为界,可存宋朝宗社。”此时的童贯早已是一片茫然,早被王介儒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过了良久喃喃说出一句:“贵国不肯交地,反要我国割让两河,真是太奇怪了!”金使王介儒勃然作sè道:“不肯割地,就与你们一战!”说罢扬长而去。
童贯喃喃道:“大祸将至,大祸将至啊。”
王介儒骑在马上心中的滋味五味俱全,他不知道此时该哭还是该笑,想当年无人看起的穷酸秀才,而如今却能将朝廷大员视若无物,可是他却背上了汉jiān的帽子。
本来王介儒投靠金国自我感觉良好,觉得终于扬眉吐气,找回了做人的自尊,可是有一次他看上了一个被金人劫掠而来的宋朝女子,二八年华,清丽可人,可是在成婚当晚王介儒差点被那女子用剪刀捅死。
王介儒将那女子折磨得不chéngrén形大声的质问为什么如此,那女子只是淡淡说,‘她的全家皆被金人所杀,怎么可能嫁给以金人自居的汉人,只是可惜没能杀了王介儒这个大汉jiān。’话没说完已经气绝。
王介儒总在梦中惊醒,他忘不了那女孩临死前看着他的眼神,他总想逃避可是响起那晚,便备受煎熬。
而在另一边,王惜宸军帐
王惜宸看着地图,眉头紧锁,西军的混乱还在想想之上,初来秦凤城远郊的御林军便被打劫了七次之多,王惜宸很难想象当地的老百姓是如何生存的。
最让人可气的是这七波打劫的匪盗之类,王惜宸一眼看出有五波是行伍出身,明显是现役军人,可想而知乱成了什么样子,但这西军战斗力极为强悍,几十个人就敢朝着五百御林军和和数万百姓冲来,果然在沙场上生存下来的老兵都不是吃干饭的。
西军战斗力顽强,声名远扬,除了秦凤城的秦凤军外,其余西军捣乱的劲头机会和战斗力成正比,若是派出厢军镇压山间流窜的西军,谁被谁镇压还真的不一定呢。王惜宸突然觉得压力很大,揉了揉眉头,继续沉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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