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凡正sè道：“段老，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目前民心可用，三军气势如虹，一旦士气衰竭，国人畏洋心理再起，在想和列强对抗，将难如登天。”
段祺瑞有些生气地道：“光有士气有什么用？打仗还需要靠枪炮。不凡啊，不要被几场胜利冲昏头。尤其是我们的海军，我们才多少军舰？可列强英法美有多少军舰？失去制海权，那么我们漫长的海岸线都将是列强的攻击地点。我知道你打造的空军很厉害，可列强不比rì本人，rì本人只有几架破飞机，可英法美在世界大战中的飞机有上万架，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
李不凡苦笑道：“段老啊，正是因为西方列强飞机多，飞机产能大，所以我们才更要尽快对付。目前我们飞机的产能是j－1战斗机月产约一百架，j－2燕子双翼全金属战斗机月产约30架，h－1雷鸟双发轰炸机约20架，这个产能远远无法和列强相比。可是，即使是我们最初的j－1都要比列强目前最先的飞机先进得多。空战我们是有信心的，列强不可能在东亚投入上万架飞机，这么多飞机需要多少地勤人员，多么庞大的后勤，多么庞大的机场？至于海军，我们的规模的确是不能和列强相比，可是我们也有杀手锏没用，胶州湾打捞战舰，rì本的雾岛号，比睿号可以打捞修复。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以空制海，相信有对rì海战的教训，列强的海军不敢那么猖狂。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列强的底蕴比我们强得多，只要给他们时间，他们很快在飞机、军舰的技术上就会迎头赶上，那时，我们没有领先的技术，更没有数量的优势，我们就更加没有击败他们的机会。”
段祺瑞叹息道：“难道我们现在就有机会吗？我们的产能太少。西方世界的产能是我们的十倍，就算空军海军能够勉强支撑，可是陆军呢？我们有多少重武器？可列强有多少重炮？一旦和西方开战，我们设备进口的途径就断绝，如何发展？”
李不凡淡淡地道：“设备我们可以自己设计制造，我们已经估算过，等到和列强差不多翻脸的时候，我们的设备已经基本能满足国内现阶段的工业发展需求。我们发展工业早就料到这一天，引进大量的德国制造业人才，其中很大部分是机械制造业和工业母机人才，在他们的手把手教导下，设备生产不成问题。段老，我们有足够的把握拒敌于国门之外，唯一担心的就是rì本人。如果列强以rì本为基地进攻我东北亚，以庞大的工业武装庞大数量的rì本军队，对我们才是致命的威胁。”
段祺瑞怒道：“我们完全可以用更稳妥的方法崛起，为什么要冒险？”
“稳妥的办法就是继续忍受列强的剥削，继续承认不平等条约吗？”
“小不忍则乱大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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