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姆纳姆,1972年10月17日,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的堪萨斯附近,8岁和母亲移居底特律。
童年时期,由于家庭贫困,营养不良导致身材矮小,时常受到同龄白人儿童的欺侮,也造成他的世界观变得扭曲,他的眼睛里看到的都是社会的阴暗面。
尽管埃姆纳姆是一个白人,但是他最好的朋友全都是黑人,没有一个白人朋友。这也造成他疯狂的爱上了黑人音乐,饶舌、rap都是他的最爱。
直到1997年,埃姆纳姆被说唱歌手dr.dre看中,从此走上了说唱音乐道路。
如果只看这段故事的话,埃姆纳姆就是典型的‘美国梦’成就者,但是事情远没有如此美好。
说唱界从来都是黑人的天下,说唱歌词当中充满了暴力、亵.渎、性等等的黑暗文化。dr.dre为了让埃姆纳姆快速融入‘黑人世界’,因此在他为埃姆纳姆制作的两张唱片中,加入了很多‘诋毁’白人的元素,这引起了白人对埃姆纳姆的厌恶。
但是埃姆纳姆有自己十分独特的个性,他不希望别人左右他的音乐,因此开始反对dr.dre对他的‘控制’,开始追随自己的个性表达。
在之后的唱片中,他的歌词里开始出现了‘黑鬼’等词汇,这同样又让黑人说唱界不再对他表现出‘友好’。
埃姆纳姆开始被黑人和白人同时厌恶起来,更加糟糕的是,他在一首歌曲中,将自己的母亲塑造成了一个嗜酒如命、好赌成性的瘾君子。尽管他的母亲确实就是这样,但是他的母亲还是一怒之下将他告上法庭,埃姆纳姆几乎被所有人都孤立了。
从2000年开始,迄今为止的两年间里,埃姆纳姆没有发过一张唱片,官司缠身,生活糟糕,前妻也与他离了婚。他生活当中最重要的人,他的女儿,也被法官判给了前妻。
从此,埃姆纳姆开始堕落,没有人再记得他。
这些都是林克脑子里的信息,当他听到那个倒在地上的白人,就是埃姆纳姆的时候,这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那些黑人和白人都如此厌恶他了。
倒在地上的埃姆纳姆,痛苦的浑身卷曲,但是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挣扎着站了起来。
“哈哈,看看这个垃圾,还想站起来?你只配做一个趴在地上的臭虫。”
一个黑人笑嘻嘻的走上来,狠狠的踢了埃姆纳姆一脚。埃姆纳姆的身子晃了晃,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却没有倒下。
白人们也哄笑起来,不知道是谁猛的一把将埃姆纳姆推了过去,口中大叫着:“黑鬼们,这小子是你们的人吧?把这团垃圾收回裤.裆里,别再放出来了。”
黑人们也咧嘴大笑着,一哄而上将埃姆纳姆又踢了回去:“白色垃圾,回到你的垃圾堆里吧。”
白人和黑人们将埃姆纳姆互相踢过来踹过去,好像根本没有把埃姆纳姆当作一个人,而是一个可以随便踩上一脚的残破玩偶一般。
即使受到如此虐待,埃姆纳姆依旧一声不吭,林克甚至能看到他的眼神连一丝波动都没有,仿佛灵魂都已经被抽干了。
林克的眉头越皱越深,看着埃姆纳姆再一次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林克再也无法忍耐了。
“你们这些垃圾,蛀虫,赶紧给我滚。”林克怒火熊熊的走了上去,扭头看了一眼冷眼旁观的几个保镖,林克伸手指着他们,大声的说道:“你们几个,如果想失业的话,就继续站在那里。”
几个看热闹的保镖耸了耸肩,听到林克带着怒火的语气,这才慢吞吞的围了过去。
“嘿,guys,爽过了就赶紧滚吧,别给我们添麻烦。”
两伙白人和黑人一边大声咒骂着,一边吹着口哨走掉了,不时有大笑声传来,显然心情很不错。
埃姆纳姆一声不吭的站了起来,抬头看到一只黄皮肤的手掌伸了过来。
“需要帮忙吗?”林克声音传来。
埃姆纳姆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林克苦笑着收回了手掌,但是心里却很佩服他,同时又升起一股惋惜,对方遭遇如此羞辱和虐待,竟然一声不吭,眼神都没有变过。
这时,别墅里有一个黑人冲了出来,五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头黑白相间的寸发,急急忙忙的向着埃姆纳姆跑了过去。
“阿姆,你给我站住。”中年黑人生气的大声说着:“你太让我失望了,这次的机会这么难得,难道你就不想珍惜一下吗?我已经说服了比利·桑顿先生,他同意让你参加《美国偶像》的选秀了。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
埃姆纳姆依旧一瘸一拐的走着,听到对方的话,身子一下停了下来,声嘶力竭的吼着:“别他吗再管我这堆垃圾了,我才不理会什么该死的机会呢,别跟着我。”
中年黑人失望至极的停下脚步,看着埃姆纳姆渐渐的融入到了夜色中。
“你好,请问是安德烈先生吗?”
中年黑人扭过头,看到身前站着一个面带微笑的华裔男子。
“你好,我是安德烈,你是?”
林克微微一笑道:“我叫林克,很高兴认识你。”
“林克?”安德烈愣了一下,但马上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变得热情起来:“原来是林克先生,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
林克与这绰号dr·dre的中年男人攀谈一阵,忽然说道:“安德烈先生,刚刚听你说到《美国偶像》?”
安德烈点了点头:“《美国偶像》是源自英国的一个选秀节目,北美版权已经被fox电视台买下来了。比利·桑顿先生已经答应担任制片人了,我这才会带阿姆过来参加这次的酒会,没想到……唉。”
《美国偶像》是什么,林克当然再清楚不过了,只是听到对方说比利·桑顿那个老鬼要担任制片人,他不由得笑了起来。
“安德烈先生,我有事想麻烦你一下。”
林克说着,从怀里拿出纸笔,写了一串字,然后交给了对方。
“请吧这个交给阿姆,上面有我的电话号码,如果他愿意的话,caa举办的选秀节目,很希望他能加入。”
安德烈怔了一下,随后大喜的笑了起来:“林克先生的caa电视台我早就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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