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级, 原本的少将旅长,此时变成了中将。另外还给骑兵旅发了一笔10万元的资金。 奖金没什么, 不过杨兴晋升到中将,在军衔上就跟自己是同一个水准。 袁世凯也没安什么好心, 杨兴一时也不会有什么,不过难保以后不会有什么小心思。
老袁的手腕还真不简单呢, 不过老袁要是觉得这点小手段便能有什么效果, 那便太小看他了, 整个奉天的军队, 除了冯麟阁那一支,都还在秦宇的绝对掌握之下, 并不仅仅是因为杨兴以前是他的部下。 骑兵旅, 两个步兵混成旅大量军官都由秦宇直接提拔不说,军费,军械都由秦宇的手出去, 从军校出去的学生将会逐渐成为基层军官, 这样还没办法彻底控制一支军队, 秦宇不如自己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几毛钱的东西吃进肚里,便有了个四分饱, 这还是秦宇饭量大, 大洋在奉天是很坚挺的。抹了下嘴, 在四周摊贬惊疑不定的眼神中, 秦宇带着jing卫直接离去。
“嘿,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官吃咱们这种路边摊呢。 单是jing卫就跟了几十人。”
“是啊,派头这么大, 就是奉天城市场出行,身边也同几个人。 怕不是部队里面的将军。”
摊贩们议论纷纷。秦军已经将肩章摘下来,再加上平时露面也少,能从面像上认出秦宇来的人并不多。
民国二年末, 天气逐渐转冷,北风呼啸,对于民国大举称讼平息外蒙叛军的事, 奉天普通民众没有太多的感触, 因为外蒙叛军并没有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在洮南城外就被一战而灭, 之后的生活平平静静。 关内的葵丑之役, 距离奉天民众也十分遥远, 至于开始袭卷关内各省的暴民白狼,也只能成为奉天民众的普通谈资。
一身军大衣的于学忠脚上蹬着厚实的毛靴, 从酒楼里出来, 奉军管得确实是严,平时在军营面饮酒,赌博, 抽大烟全部被禁了,只有偶尔放假的时候, 才能抽得空子和三五个战友出来慰劳一下肚子。
“哈哈, 孝侯,不错, 在奉军里面都升做士官了, 你这官升得也特快了些。” 看到于学忠的士官肩章, 刘虎擂了于学忠一拳。
“都是长官的栽陪。” 于学忠呵呵一笑, 自己那个表哥原本是想跟刘虎一起去关内贩货的, 后来回热河取东西的时候, 听说上面的团副足疾回家养病,多了个空缺,便起了心思去捞这个位置, 没想到事还真成了。
“你那表哥也是好运, 竟然成了团副, 你这出来在奉军里面从头做起, 怎么不跟你表哥,他现在好歹是个团副, 过了营级那道坎, 以后升官也顺利些, 你怎么不继续跟着你表哥?” 刘虎问道。
“热河那边的军队军纪太松散了, 以前没呆在奉军还不觉得, 来了小半年, 我发现来奉军才是正确的。” 于学忠没将他在新军训练营表现优异, 将被录取为奉天军校第二期学员, 进入军校, 只要以后表现不是太平庸,等于是走上了一条平坦的晋升之路。
“ 你这脾气要是呆在热河那边, 迟早给那些军油子磨平了,呆在奉天, 还真可能有番作为。” 刘虎发自内心地道,“ 以前觉得天下的乌鸦一般黑, 哪里的兵不一样, 这两年走南闯北,见识多了, 还真觉得这奉军难能可贵, 张辫子打进南京城,比起**那帮乱党还要过分, 烧杀jiān*yin。 这事我还没听奉军干过。”
“ 奉军的军纪确实抓得严,不说烧杀jiānyin了, 在军营里面赌博, 抽大烟都是要被开除的。” 于学忠笑道。
“啧啧,那确实是太严了一些, 比起大总统以前招新军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了。” 刘虎咂舌道,“ 你们待遇怎么样? 看你这身行头,应该是差不了吧, 比起以前在热河穿得跟叫花子一样可强多了。”
“虽然管得严一点,不过军晌上从来没有拖欠过, 每个月都是实打实的领, 经常还能开开荦, 有个把鸡蛋之类的, 一天三顿,还管饱。 军服也是上面发的, 冬装,夏装, 军鞋也是配套的。 在后勤方面比较完备。”
“啧啧,看你的派头, zhong yāng军也不过如此了, 这么好的条件, 军纪又严,怪不得奉军这么能打, 现在吉黑两省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战绩, 热河,察哈尔那边就算了, 不止关外, 就连关内,也一致认为奉军是关外最强军。 老你呆在奉军, 老哥看好你。” 刘虎拍了拍于学忠的肩膀。
“ 虎哥这段时间生意做得怎么样?” 于学忠问道。
“别提了, 老哥我跑了关内不少地方,现在乱成一片,出了个叫白狼的巨匪, zhèng fu军围追堵截也不济事, 好几个老熟客避难去了, 哪有心思做生意,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就是死在了白狼的人手里。 关内不少人饿肚子的饿肚子,造反的造反, 可不像奉天这边, 这两年连胡子都快绝了迹。 说到底, 还是奉军能办事。”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亲身经历了关内的惊险, 刘虎也越发觉得 奉天这边的太平, 在此时的时局下有多不容易。“我以后也懒得折腾了,就呆在奉天做点小生意, 再往关内跑几趟, 未必趟 趟都有好运气, 做点小本生意, 在奉天也呆得安心些。”
“老家那边境况怎么样?” 于学忠问道。
“能怎么样, 那姓张的县官贪脏枉法不说, 碰巧这两年收成又不怎么好,我把一些村里想出来的都弄到奉天来营生了, 也算给家里降低了点口粮上的负担。” 刘虎叹了口气。
听到老家的境况,于学忠也有些无言。暂时也没更好的办法了。
“张叔, 又来给儿子送吃的啊。” 两人边走边说, 看到一个提着小篮的大叔, 于学忠笑着打招呼, 听说听说张忠清是个兽医, 第二混成旅里军官, 侦察兵, 驮马出了问题都是张忠清给看的。 于学忠认识。 和战友来过几次茶楼,碰巧碰上的。
“是啊, 我这儿子早产,打小身体弱, 得多补补, 这不, 家里熬了点鸡汤,便让送过来。 我儿子考进了这路矿学堂,以后是要有大出息的。”
说到自己的儿子, 张忠清一脸的自豪,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思想此时还未彻底从民众心里退去, 张忠清打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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