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今天跟我说话的时候听到的,然后直到刚刚才能控制身体。”
“你说的是真的?”少女狐疑地看了聂凡一眼,有些不信的问道。
还好,虽然有些怀疑,但是至少眼中的晶莹没有再掉下来的趋势了。聂凡悄悄松了口气,马上赌咒发誓:“恩恩!真的!没骗你!我可以发誓的!”
得到了保证,少女这才将信将疑地看了聂凡一眼,见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这才送下了心里绷紧的那根弦。
如果那件事让他知道的话,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了,简直羞死人了!少女想到某些画面,小脸上不禁又是一红。
聂凡嘿嘿地在那里傻笑着,并没有说话,他当然知道少女想问的是什么,但是那件事情最好永远隐瞒着不说出来,不然以女孩表现出来的那种害羞,估计以后都不会再见他了吧。这种蠢事他聂凡可不会做。
七天前,把受伤的爷爷和昏迷的他带回家的少女,为了让他能够好好休息,决定将他身上凝结的血痂和破碎的衣服弄下来,最后才想起他是一个男人,即便还没有长成,那也是一个异性。
不得已之下,少女只能强忍着羞涩将他脱光,然后还给他全身洗了一遍,也就是说他的全身都被少女看了个光,而且还摸遍了。
想起对方那时明明羞涩地双手都在发颤,但是还是坚强地替他收拾遍全身,聂凡不禁看着对方因羞涩低下的小脑袋,喃喃自语:“你为什么要对我一个陌生人这么好?”
从小到大,除了母亲以外,还没有一个人对他这么好过,聂凡感觉到一股久违的温暖降临在他的心田,看着少女的目光不禁有些异样起来。
羞涩中的少女则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察觉到这一闪而逝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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