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量逆转了这一片地区的生机,参悟造化,神通无敌。
已经超越了招式神通,真正比拼的只有力量与气运。
身躯如熔炉,每一个毛孔中都喷吐出烈焰。他凝聚凡心,已经同化了百万分之一的伟大心脏。别小看百万分之一这个数字,这心脏可是无限接近神器之王的东西,就算天帝一身的能量都比不了。
他现在就是油箱,拥有非常多的油,可是这油箱体积太小,无法容纳。
以前遇到形成神体的神将要退步三舍,不过现在,完全可以与神将硬碰。而且这只是他自身的力量。一旦动用这颗充斥力量的心脏,天君也杀不死他!
……
仙庭之子双眼闪过一丝犀利,向前一踏,白玉阶梯自动在脚下衍生,这里很快就突兀的形成一座仙殿。
有仙鹤飞舞,灵芝遍地,这些都是他体内的能量所化。可是个人的感觉,这些生灵都是真实的血肉生命。一念生造化,凭空塑造一座宏伟的仙殿,也只有仙庭之子有这种力量。
白玉阶梯的尽头,他坐在高高的仙座上,头戴紫色王冠,一缕缕青气像是瀑布一样垂下……
“我名仙青,乃苍穹仙帝第九子。下界仙民,跪拜吧……”
真正的仙帝血脉一处,亿万仙君跪拜,祈祷,排场之大,令人难以置信。
周生像傻子一样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疑惑那人刚刚是不是被心脏给撞坏了?
他来破坏自己的修行,现在什么话都没说,就让他顺着白玉阶梯去朝拜他。三跪九叩,以祭祀之礼膜拜,怎么可能?
“真是笑话,你脑子是不是秀逗了?”
“找死!违逆了仙帝血脉的人啊,你毕竟受到诅咒与惩罚……”
一只旁大的青色手掌从王座的背后伸出,一把拍来,宛如天罚。
这手掌带着古老的气息,带着仙庭庞大的气运之力,这一击之下,覆盖了整片死气蔓延过的地域。
周生双眼弥漫着战斗的意志。
“斗战意志,我之意,战天,战地,战佛,斩仙神!”
他的凡心透明,就是一座拱炉,熊熊燃烧着火焰,可以炼化金身神料。
拱炉之中一只脊梁挺拔的猴子,身穿金甲锁子铠,手持定海神珍铁,火眼金睛,充斥着暴戾与蔑视天地的精神,正是那斗战胜佛。
现在炉炼心猿,降服了内心的障碍,一切恐惧障、依赖障统统消失。就算真正的天帝出现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害怕。
他一手撑起天空,把那只大掌撑开,宛如支撑了这一片天!
心脏骤然出现身前,轰隆隆撞过去。这件武器太强大了,不用什么招式,简单的撞击就能毁灭一切。白玉宫殿毁灭了,王座毁灭了。上面的仙青发出大神通,一片青色的海洋把这心脏包裹,弥漫着仙气,想要渗透里面,心脏一震,这声音的反震之力直接把他逼退百万光年,吐血不止!
“该死,这心脏太过厉害,又不受控制,现在很难对付,只能在寻时机,出手偷袭,一举灭杀了他……”
念此,他身形一闪,化为一道青气,不知道进入哪个空间之中了。
这姿势好不潇洒,远比世俗之人中的游侠剑仙。那些人最多连杀几人,翻墙越户,从容而退罢了。可是这仙青是直接化为气流数据,处于一种特殊的状态,常人难以捕捉他的痕迹。甚至眼神扫变天穹九幽也无法发现任何线索。
……
……
周生收了心脏,身形也一闪而逝。
他现在的底蕴因为这次晋升差不多都用光了,接下来就是再次寻找更多的底蕴,开发心脏更多的力量。直至把这颗心脏炼化成自己的。七元素**也是底蕴的一部分,必须加快吞噬地脉进程。
仙庭之子来势汹汹,不清楚是因为意外还是什么。如果真来个厉害人物,比如真正的天君,他就算拥有这颗无限接近神奇之王的心脏也没有用处。
小孩子抡大锤,只能自己砸了自己的脚。
……
……
“先回蜗牛洲,不能再耽搁了,最强大的火元素**必须融合一条完整的天洲火脉,法身要尽快凝聚。只有成为神将,我才能把这件超神器真正的炼化成为自己身躯,集中一起伟大存在……”
心灵内视,看着自己的凡心上缠绕了丝丝黑色的诅咒之力,驱之不散,像狗皮膏药一样粘在上面。
无数的魔头不停的冲击着心神,这是仙神陨落之后产生的亡灵。被炼化成诅咒,附着在他的身上。
刚才仙灵之子的诅咒并不是白说的,是真正的诅咒之力。被那青色的大手传递而来,不是能量也不是物质,更不是心灵思维之力,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气运感觉。
这种东西很难消除。暂时他还可以用力量**,坚硬的意志不是白说的。
诅咒也不停的消耗着他的智慧,智慧的火花有些黯淡。本来大脑运转,电石火花之间,一切都明悟。可是现在大脑好像是有一大块青石压着,自然无法心念通达。
“必须消除诅咒,否则我的智慧大打折扣,修行的步伐必定被拖延……”
……
梧城外的河流中,枣红马在水中捉鱼吃。
马蹄子一踩,几尾巴掌大小的鱼就被踩死。又有大鱼游了过来,去咬它的马屁/股。
城池中的面馆中,那些年的人一个都没变。这座城在他证道凡心之时受到影响,已经成了永恒。只要他的道不散,这城池就不会变。
翡蓝重新变得年轻。周石头呆呆的坐在后院,看着那棵霜打的柿子树。她是唯一一个记得那件恐怖事情的人,自然,这些都成了大恐惧,午夜梦回,常常被惊醒。
一只温暖的手轻抚着她的头顶,顿时让她的身躯颤抖了起来。这手心的温度太熟悉了,以前艰难修行之时,就是回忆着这手心的温度才能坚持下去。
……
……
回头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只是他的脊梁已经不如小时候驮着自己时那样挺拔了。两鬓的几缕白发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
……
“在想什么?”
“想了很多,感觉这个世界很朦胧,看不透,一起都似乎是一场梦,可是却又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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