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节:弓名蓝炎
我草!时言气的想骂娘,眼看着就要成功了,没想到在最后功亏一篑!
看着手上已经成为飞灰的符箓,时言一阵肉痛,这可都是灵石啊!虽然长弓符箓有五张,但也经不起这样子耗啊!
他深呼一口气,静心凝神,清除杂念,再来一次!
寒火再次凝聚在掌心,抓起化形符箓。
有了刚才的经验,时言完全抛弃了杂念,一心一意的专注与符箓的刻印。不多时,心境空间寒火上方,那把弓的虚影又逐渐的形成,渐渐实质化了起来,连上面细小的纹路都异常清晰,而且感觉沉甸甸的。这样,大体上就算完成了,还差最后一道工序,也就是最难的一道工序。淬炼!
也就是用自身的灵力去淬炼它,赋予它实体。
化形符箓难刻印其实也就是难在这一步上,灵力不能多一分少一丝,否则所凝结出来的虚影立刻便会瓦解。这也是化形符箓一般都是一套一套卖的原因。
而这个化形符箓原来的主人,也是花了不少的符箓才刻印成功一柄飞剑,而飞翼与长弓则完全都没有成功,所以才会剩下这么多,便宜了时言。
时言小心翼翼控制着灵力缠上这道长弓的虚影,小心的渗透。如春天细雨,淅淅沥沥的落下,小心的滋润着它。
就在这时,心境空间的寒火,突然不受控制,席卷了过来,包裹住这柄长弓。时言大骇,连忙加大灵力,保护起这道长弓虚影,避免被寒火直接炼化消失。毕竟他一共只有五张长弓符箓,失败一张少一张,这可都是白花花的灵石!可惜,他弱小的灵力完全无法阻挡寒火的吞噬,寒火像是看见了猎物一般,凶猛的扑来。
时言暗叹,遗憾道,“又失败了。”
就在他感叹时,时言发现,这柄长弓虚影竟然还未消散,反而感觉越来越厚实了!
时言不解,神识探前查看,发现这柄长弓与之前的虚影完全两样了!最终寒火散去,一柄全新的长弓出现在心境空间上空。
竟然成了!
时言起身,连忙催动法诀。一股难以言喻的充实感瞬间出现在时言心中,他只觉得自己心境空间中的那柄长弓仿佛活了一般,心血相连的感觉和饱满的力量质感使得他整个人的精神都变得亢奋起来。一声低啸从时言口中响起,体内剩余的灵力全面输出。他感觉有一股极强的气流在体内流转,冲与右手手心,要破手而出。
当时言手掌握拳,顿时,两道淡蓝色的光芒同时从他手掌上下两个方向钻出,转瞬间已经化为一张阔达一米五的长弓出现在他掌握之中。
长弓和心境空间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但是却跟符箓上所刻画的和心境空间中的虚影不同。它晶莹剔透,如同由一颗巨大的蓝宝石雕琢而成,上面散着淡淡的冰雾般光彩。和原先的相比,现在这张长弓充满了质感,整体线条行云流水,就像是九天采下的云朵,银河舀上的仙泉,恬静却散发着强烈的霸道凶悍之气。
握手之处两端,有两团蓝色火焰似有生命一般,正在欢快的跳跃着,但没有一丝灼热之感。
时言拉开长弓,顿时感觉体内的灵力汹涌而出,涌与右手之中。一根幽蓝色浑身冒着火焰的利箭凭空出现在弓上,时言右手一松,这根利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势如流星,划过一道长长的尾巴。
轰隆一声巨响,千米外,一座小山坡被夷为了平地,地面一片焦黑。
“好霸道的弓!”时言心中惊讶,但是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虚弱无力的感觉。时言顿时一惊,这看似平平凡凡的一箭,竟然用去了他近五分之一的灵力。
被巨响声惊动的叶依儿与两个小屁孩跑了出来,见到时言连忙询问。
时言摇摇头说没事,他收回长弓,虚弱的坐到了地上。
见没事,叶依儿又转身回草屋去了。她正在琢磨着师傅教她的种种修炼的知识呢。
休息了一阵,时言觉得体内的灵力恢复的差不多了,又召唤出了长弓,拉开弓弦,小心翼翼的传输着灵力。一根长箭瞬然出现,但是上面没有燃烧的火焰,如普通的箭支一般。
时言射出一箭,长箭飞出,比之前那一箭慢上了一拍。
咚!
一声轻响,比之前的声势小了许多。时言赶过去一看,只见地面之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破洞,深达一尺,周围地面之上布满龟纹,像是要随时碎裂开来一般。
时言默默的感觉,这一箭虽然攻击力比之前一箭要小的多,但是灵力几乎没有损耗。而之前那箭,时言在满灵力状态时也只能射出五箭,而现在这一箭,他初步估计,射出百来箭应该不成问题。
好弓!这把弓身负寒火,就叫它蓝炎!
“化形符箓弓?蝼蚁,这就是你的办法?”一声嗤笑传来,时言转过身发现苍蓝正负手立于背后。
时言不满的冷哼一声,“赖皮鸡,你是鬼吗?走路都不出声的!”
苍蓝脸色顿时一绿,抬起手便要攻击,但却被他硬生生的压了下来,冷哼一声,“我原本还考虑到你明天的比试,前来帮你一把,看来你并不需要我帮助。”
时言微微一顿,心中有些好奇,但是面子使然,任是不去理会。
苍蓝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摇头叹道,“原本我还觉得应该能够帮你恢复到原本的修为,看来你并不领情,还嫌弃,那我还是走吧!我苍蓝这点尊严还是有的!”
“恢复修为?”他耳朵一动,鼻息加粗,心中麻痒难耐,“呸,破面子滚一边去,别耽误时爷我修行!”
他连忙转身,挤出一丝笑脸,道:“祖师你真会开玩笑,我敬重您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嫌弃您呢?你一定是弄错了。”
他眼睛一转,“刚才我听您说,有办法让我恢复到原有的修为?”
苍蓝伸出小拇指扣了扣耳朵,撇着嘴道:“有吗?可能是你听错了吧,我刚才好像是在说赖皮什么鸡的。”
时言眉间一跳,暗自诽腹,但嘴上却抹了蜜一样甜,“祖师您一定是听错了,我是多么的敬重爱戴您啊,您不会跟小辈一般见识的,对不?”
苍蓝心情大好,哈哈一笑,指着时言笑道:“你呀你呀,真是一个滑头,和我胃口。我发现我有点儿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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