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我终于美美地睡了一觉,在我自己的家里。
然后又是上班下班回家吃饭还重温了一遍电影《康斯坦丁》。等到夜深人静,老婆入梦,我又来到yīn间的办公室。
第一次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忒有成就感。
我整理了一下要做的事情,第一,说服晕死鬼去死。第二,上次还有一个死后罪名不断累加的货要去查明情况。第三,找崔灵报仇。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带我来这里?”骨刃的声音在身后传来,很快,那把捅死僵己的刀搁在我肩膀。
长这么大好像是第一次被人拿刀威胁吧,突然有点神经短路,不知是该逃命还是该继续害怕发抖。
好像都要吧,我说话伴着抖音道:“你你你,睡醒了?那刀擦过了没?刚杀过僵尸恶心死了。”
骨刃:“……”
在他迟疑的瞬间,我绕开他的刀,直接窜上办公桌然后落慌而逃,就在我开门出去的时候,晕死鬼正好在门前直接就被门撞了个四脚……四肢朝天。
我一边跑一边喊道:“快跑!”那晕死鬼倒真怕死,啥也不管就跟着我跑。
不过我马上后悔,早知道应该不叫上他逃命,让他挨骨刃一刀,这样他就应该可以承认自己已经死了吧?
不知鬼挨了刀会不会再死一遍?
跑了一小段路,发现骨刃没追上来,便站住。
驻足的地方是另一个房间的门口,我听见有人在吟诗:冬夜夜寒觉夜长,沉吟久坐坐北堂。冰合井泉月入闺,金缸青凝照悲啼。
谁家的鬼这么有情调?
晕死鬼道:“杨秘书,啥事啊?”
我道:“有人在吟诗。”
晕死鬼道:“我是问你为什么要跑?”
我道:“晨练嘛。”说着往回走,不过目的地是马哥的办公室。、
“马哥,太阳晒屁股了。”我大声喊道。
刚才有人吟诗的那个门开了,马哥从里边走出来:“嚷嚷什么!那个娃醒了没有?”
我道:“生龙活虎,差点要我小命哩。”我一边说一边走向马哥。
马哥道:“他在干嘛?”
我道:“我觉得活着比知道他在干嘛重要,所以不知道,那个,你在吟诗?”
马哥道:“是白兄在吟。”
我道:“白兄,哪位?”
马哥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道:“给你们引见一下。”
晕死鬼赶紧道:“杨秘书,咱的事还没完呢。”
我道:“现在就办,跟我来。”
我们三人走进了那个房间。一个脸sè红润,jīng神抖擞的老者正头仰45度站着,他衣着邋遢,坦胸露背。一手酒杯一手酒壶。
见到马哥和我们进来,便道:“看,我当年就是这样的姿态,每rì斗酒诗百篇。”
马哥道:“哈哈,白兄风流倜傥,才华横溢。羡慕羡慕。”
我道:“这个?是个什么情况?谁能告诉我?”
那老者道:“这个小兄弟是?”
我问马哥道:“那位老前辈乃?”
那老者道:“好!”
我的手很长,但依然摸不着头脑:“好什么呀?”
那老者道:“这句不好了,我的上句才一个字而已。”
等等!我好像摸到了一小点发丝了,脱口而出道:“此话好不了,吾这答话只半句罢了。”
老者眼前一亮:“吾是李白。”
我道:“你这。”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叫李白的跟我玩对仗呢?突然震惊:这货难道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诗仙李白?
李白很满意道:“不知何解?”
我尴尬道:“双重牛逼的意思,牛逼是夸人厉害。”
李白伸出手道:“李白!敢问大名?”
我也伸手握道:“杨间,只是小名。”
老者道:“哦,杨李白云间!哈哈哈,小兄弟,陪我喝一杯如何?”
我答道:“唉,yīn阳来回跑,呵呵呵,老前辈,枉你这多情抬爱。”
真会套近乎啊,这李白忒可爱了。
李白:“为何啊?你没打算陪我啦”
我道:“只因为!我有要事在身哪!
李白:“那便不打扰了,后会有期。”说完就要出门。
我赶紧道:“这里不打扰我,应该我走。”
李白愣了一下才晃过神来,哈哈大笑。
这老糊涂真是老糊涂了。
李白:“后会有期。”
我道:“再遇不难。”说完招呼晕死鬼走了出来。晕死鬼傻笑着道:“杨秘书,你们刚才好有趣啊,呵呵。”
我道:“有趣吧,是不是觉得我们很开心?”
晕死鬼点头,我道:“李白,知道吧?地球人都知道,诗仙啊,人家死了一千多年,都chéngrénjīng了,哦不,是成仙!到现在还死赖着不去投胎。”
晕死鬼呵呵笑道:“那是因为甚?”
我道:“开心呗!人活着只要开心就足够了,谁管他在哪住着。”
晕死鬼摸了摸脑袋,道:“可他死了啊。”
我差点膈应,道:“呃,人死了只要开心就好。”
晕死鬼道:“死了也能开心?”
我道:“人固有一死。或乐比南山,或轻松如毛。”
晕死鬼道:“毛?”
我道:“那毛不都是轻飘飘的嘛,zìyóu自在。”
晕死鬼茫然地点着头。
我们边说边聊,不觉来到我的办公室,见到骨刃在里边发呆。
我迅速折回。晕死鬼问:“杨秘书,您这来回好几次了,做什么呢?”
我道:“都说了我在晨练嘛。”说完直接走进李白的房间。
李白正在教马哥摆他的经典造型,可这马不管摆得多标准他都还是一匹马,怎么也风流倜傥不起来。
见我们回来,李白问:“事办完了?”
我道:“办完了,我们喝一坏?”
李白倒了两杯酒,我和晕死鬼各一杯。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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